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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鴻生住,沒想到葉鴻生要跟新兵一起住。阮君烈不準備安排孫仲良的住處,葉鴻生如果去了那裡,自己單單捧葉鴻生,總是不好,顯得太偏心。
阮君烈的心一向是偏著長,孫仲良的面子卻是要顧及的。
阮君烈無法,先隨他們去。
孫仲良又問到槍支彈藥的事情,阮君烈也很頭痛。他們來的時候,彈藥有限,不能白白分給孫仲良的隊伍,何況這是個弱旅。
阮君烈說:“來之前,國防部說過會給槍彈。別急,我都給你解決。”
孫仲良急忙道謝。
阮君烈問他這裡除了汽車,還有什麼交通設施。
孫仲良說:“附近建了個機場,但是沒有飛機來過。”
阮君烈大喜,詳細問了一通。
抗戰時期,國軍曾經在山的背面修築過一個臨時機場,好久沒用。阮君烈心想,可以空運槍支彈藥,還能讓飛機支援戰場。
葉鴻生也想到這件事,立刻說:“位置在哪裡?我們去修復!”
孫仲良露出為難的神色,吞吞吐吐地說:“要過山……”
山上有土匪,走山路可能會被狙擊。
阮君烈在心中痛罵一句懦夫,說:“我派人去。你說!”
孫仲良給他講了位置與路線。
阮君烈十分心動,準備親自帶人去,趕快修好。
阮君烈站起來,到房間找衣服穿。
葉鴻生跟著他,說:“長官,你不要親自涉險。”
阮君烈找了幾件衣服,覺得都不乾淨。
園丁的女人給他洗衣服,不似城裡的女僕用洋香皂什麼的。這婦人用當地的皂角和草藥洗衣服,弄得他身上發癢,軍服好像也不夠挺括。
阮君烈將衣服扔在椅子上,準備翻行李。
葉鴻生攔住他,說:“長官,不要忙了。我帶人去看看。”
阮君烈停下手。
葉鴻生說:“如果可以用,派工程兵去修,若是廢棄就算了。”
阮君烈想想也是,先看看再說。
阮君烈讓葉鴻生去十五師點兵,帶一隊士兵跟他前往機場。
葉鴻生點了一支隊伍,匆匆出發,穿山而行。
他一走,阮君烈就開始後悔。
土匪肯定敵不過正規軍,阮君烈心裡清楚,可是對方的底細尚未摸清,萬一他們在路上射出冷槍,打傷葉鴻生怎麼辦?
阮君烈心中糾結,又安慰自己:這幫匪徒不敢與政府軍挑釁,都是惜命怕死的,只敢欺負殘兵而已……
阮君烈還是後悔,派一個團長去就成了,一點小事還要參謀長親自操勞,小題大做!
阮君烈差人在山腳附近探查。
天色漸晚,阮君烈留孫仲良在府上吃飯。
飯菜擺上桌,阮君烈開啟一瓶花雕酒,將兩人的酒杯倒上。
孫仲良正要敬酒給阮君烈,士兵跑進來傳令,說:“長官!山上有槍響!”
阮君烈碰翻酒杯,變了顏色。
孫仲良也嚇了一跳,連連道:“我就說!急不得!”
阮君烈忍住一巴掌拍死孫仲良的衝動,站起來,問:“什麼情況?”
士兵說:“不同方向有槍響。土匪在跟我們的隊伍交火。”
阮君烈命令士兵立刻使用訊號彈,確認敵方大致方向,然後擺開迫擊炮,轟擊敵人。
阮君烈面含殺意,說:“打到他們沒有聲音為止。”
士兵立即去傳令。
外面一陣霹靂似的炮響,小鎮抖了三抖。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士兵跑進門,報告道:“長官,沒有聲音了。”
阮君烈問:“我們的隊伍回來沒?”
士兵說:“快了!我看他們點了火把,已經走到半山腰。”
孫仲良被阮君烈的果斷殺伐所震懾,立刻站起來,畢恭畢敬地倒酒給他。
阮君烈心不在焉地喝了幾盅,望了一眼窗戶外面。
天上半明半暗,是一片深紫色。
沒多久,門外一陣喧囂,葉鴻生帶著士兵回來,穿過前廳,向後面走來。葉鴻生將手裡的槍交給門口的衛兵,邁進門,說:“長官,回來了。”
孫仲良搶著說:“葉參謀,沒事吧?”
葉鴻生笑起來,說:“大炮快把山頂轟平了,能有什麼事?”
阮君烈放下筷子,問:“你去看了,怎麼樣?”
葉鴻生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