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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不出話?玉逍遙是你騎上的?”
葉鴻生往阮君烈杯子裡倒水。
阮君烈沒喝,跟了一張牌。
葉鴻生也跟了一張。
周儀低頭看牌。
阮君銘摸牌,繼續對周儀說:“我兄弟從小立志從軍,像個霸王似的,眠花宿柳,有一搭沒一搭的,好人家的千金不敢攀扯他。他這人薄倖慣了,心腸硬得很,你不要覺得他麻木不仁。他也有通情達理的時候……”
阮君銘津津有味地說:“記得當時,賓卿出去留洋,我父親送他去的。我兄弟難過得喲,又是好幾天茶飯不思,跟我父親鬧……”
阮君烈的臉色變黑,吼他一聲。
阮君銘不理,對葉鴻生笑說:“你還不知道吧?”
葉鴻生確實不知道,怔了一下。
阮君銘忽略弟弟,笑著對葉鴻生說:“你走了以後,他傷心得很。每天一個人坐在山上,看著白雲,像得了離魂症。我上山找他,叫他回家吃飯。我在後面喊他一聲,他立刻轉過身,又驚又喜地叫——賓卿!”
阮君銘學著弟弟的樣子,驀然回首,臉上一片驚喜之色,然後,又變成失落,目光茫然。
阮君烈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葉鴻生低聲道:“金生,別說了。”
阮君銘忽略他們兩個,說:“他見我不是賓卿,就失望了,問說為什麼是賓卿走掉,不是我走?我與他說,賓卿離他遠遠的,不用受氣,肯定很開心,我也很快就走,去留洋。”
阮君銘吹吹茶水,飲一口:“我跟他講,他實在太霸道,讓人厭煩死了。所以賓卿頭腦正常的話,決計不會再理他,然後……”
阮君銘停頓片刻,桌上一片死寂。
阮君銘對周儀一笑,說:“你猜他怎麼樣?”
周儀呵呵地笑,不知如何答話。
阮君銘大笑起來,搖頭說:“他差點哭了。”
阮君烈捏緊拳頭,粗喘起來。
葉鴻生抬高音調,叫“金生!”
阮君銘接著說:“我第一次看他要流淚呢,可惜沒流出來。我開導他,他不聽。我說賓卿討厭他,是因為他不講道理,以勢壓人。他不改改,沒有人會與他交心,真心做朋友。他起初不說話。最後,他終於想通了,跟我下山。在路上,他對我講,他不要跟我做兄弟,要和賓卿做兄弟,他說……”
阮君銘笑起來,模仿弟弟的口吻,說道:“他說,我以後再見到賓卿,一定要跟他義結金蘭,做刎頸之交。我會對他好,敬重他,生死不變,比對任何人都好……”
阮君烈再也坐不住,要站起來走人。
不料,葉鴻生比他更快地站起來,哐啷一聲推開椅子,厲聲道:“金生!行了吧!”
第 19 章
阮君烈再也坐不住,要站起來走人。
不料,葉鴻生比他更快地站起來,哐啷一聲推開椅子,厲聲道:“金生!行了吧!”
沒想到葉鴻生會發火,阮君銘楞了幾秒,停止說話。
乘這個空當,阮君烈已經站起來,嘴唇閉得緊緊的,一臉怕人的摸樣。他踢開椅子,大步朝外面走去,幾步走到門口,甩開門。
葉鴻生顧不上旁的,扔下另外兩個人,急忙轉頭,急匆匆地去追他。
阮君烈出了門,喊自己的司機備車。
車還沒開過來,葉鴻生已經追到後面,大喊一聲“子然”。
阮君烈回頭,用一雙佈滿陰霾的眼睛回望葉鴻生:“誰準你喊我的名字。”
葉鴻生停下腳步,剎在他跟前,喘息道:“長官,是我僭越了。”
阮君烈的司機將車發動,開過來。
阮君烈向著車子走去,葉鴻生尾隨在後面,往前趕兩步,湊過去,從旁側伸出手臂,想替他開門。
阮君烈閃電般掏出槍,抵在葉鴻生頭上,吼道:“你想幹什麼?!”
葉鴻生垂下手,儘量不動,說:“我替你開門,長官。”
阮君烈說:“不用!把手拿開!”
葉鴻生把手向上舉一些,順從地說:“是,長官。”
阮君烈把槍放下,準備彎腰上車。
葉鴻生卻又伸手,按在車門處,擋他的路。
見他還敢橫生枝節,阮君烈怒不可遏,重新拿出槍,抵住他的下頜。
葉鴻生沒收回手,依然攔住他,低聲說:“長官,金生他信口胡說,你不要在意。”
阮君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