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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們兩邊分開,對著阮君烈和他的部隊敬禮。
他們的目光中充滿的敬意。
阮君烈明白,這些注目禮不是給他的,是給他們的長官——葉鴻生的。
葉鴻生敬重他,他就被士兵一併敬重了。
原來在國軍裡面,除了他之外,還有很多人欣賞葉鴻生。只不過他們不是軍官總長,是普通計程車兵。
葉鴻生在士兵中人望很高,受到成千上萬人的崇拜。
這些崇拜他計程車兵,在最危險的時刻,跟著他們的長官來打一場註定失敗的仗,給別人墊後。
葉鴻生把阮君烈送走,就在原地迎擊日軍。
八千個士兵化為劫灰,沒有一個臨陣脫逃。
阮君烈現在想起來,隨便想一想,仍會生出一種由衷的敬意。
阮君烈一直珍藏著葉鴻生寫給他的信。
葉鴻生的信並不多,每一封都很珍貴。阮君烈把它們全部好好儲存著。
阮君烈心想,如果是葉鴻生,他一定會去救援的。他從來不會那麼狹隘,只想著自己,打著小算盤。他一定會成功。
成功後,就算得不到好處,葉鴻生也不會生氣,做出罵人的醜態。
阮君烈想到這裡,嘆息一聲,喝了一口酒。
旁邊人跟他說話。
阮君烈有些煩躁,生出一些不耐煩。
想到葉鴻生之後,身邊的人就變得不討人喜歡。
阮君烈收回思緒,與他們飲酒。
眾人吃飽喝足,決定玩麻將,繼續聯絡感情。
小二來收拾一番,提他們換了一張方桌子,又泡上好茶,準備了瓜子果脯。
阮君烈不愛麻將,坐在旁邊休息。
黃克帶來的副官頂了他的位子,上去摸牌。
副官帶來的男人歪在他旁邊,親親熱熱地端茶給他喝。
兩人調笑幾句,一陣膩歪。
阮君烈看得皺起眉頭,扭過臉。
阮君烈靠在椅背上,抬頭望著天花板,繼續回憶葉鴻生。
葉鴻生穿著軍服的樣子特別妥帖。
他愛乾淨,衣服漿洗得勤快,渾身上下都是清清爽爽的。
葉鴻生不大愛與人爭長短,又溫和又懂得堅持。
他騎馬的姿態那麼矯健,沒有哪一匹馬能不聽他的話。
他下馬後,隨便站在哪裡,看起來仍然站姿挺拔,風度凜然,好像有一種欺霜傲雪之姿……
阮君烈想著想著,忍不住有些生氣。
葉鴻生怎麼可能會喜歡男人?阮君烈不相信。
阮君烈回頭看看桌邊那一對,心想:喜歡男人的都是這種汙爛不堪的人。葉鴻生怎麼會是這樣?
阮君烈一疊聲的罵自己:這不可能,肯定是假的!
但是阮君烈沒法忘記他看到的那一幕。
那一幕是無法用兄弟情義來解釋的。
阮君烈越解釋不了,心裡越不高興,恨不得自己從沒有看見過。
這種怪癖不可能出現在葉鴻生身上。
阮君烈重新拿起酒壺,倒酒,猛喝幾杯,澆滅心中塊壘。
眾人玩著,說著,很快到晚上了。
他們算了算手中的籌碼,贏家準備請吃夜宵。
帶著戲子的副官也贏了,正摟著相好親熱。
阮君烈心情低落,有點醉了,看不過去,忍不住開腔道:“男人有什麼好?不噁心嗎?”
這位副司令哈哈一笑,戲謔道:“各有各的妙處,人生得意須盡歡。長官,你試試就知道了。”
阮君烈冷笑一聲,不快地站起來。
周圍的人急忙拉住他。
“醉了醉了,喝多了。”徐正恩拉住阮君烈,叫人拿毛巾來。
見玩笑開大了,這位副司令帶著醉意,開脫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了,想要男人就男人,想要女人就女人。有什麼好拘泥的?”
黃克見阮君烈生氣,急忙正色,打趣副官道:“你這是久居鮑肆,不聞其臭。”
這位副司令嗤之以鼻,回擊道:“你家小娘皮的逼不臭?有芝蘭的香氣?”
此話粗俗,卻挺有道理。
眾人楞了一下,不知如何表態。
不知誰說一句:“好口才!”
眾人全部大笑起來,掩飾過去。
阮君烈皺起眉頭,爬起來漱漱口,到陽臺上去吹風。
他走到外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