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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鴻生直言說:“我不想嫖妓,長官。”
阮君烈有些惱了,說:“只是順便看望一下!我們去別處。”
葉鴻生唇邊的笑容變淡,帶點苦澀。
阮君烈對司機說:“去小公館。”
汽車開往郊外,往阮君烈的江邊別墅開去。
到了那裡,汽車駛入院內,他們一起下車。
這是一棟西式洋房,蓋得很堅實。
葉鴻生走進去以後,發現到處都是西式傢俱,裝飾了古董,垂著淡紫色流蘇,跟阮君烈常住的房子又不同些。
阮君烈走進去,叫廚房擺飯。
小公館的廚子手生,菜色一般,急急忙忙捧了一壺好酒出來。
阮君烈讓人倒上酒,又拍手,喚優伶出來唱曲。
一個身段柔軟的男子,粉了面,柔柔地彎一彎腰,開嗓唱起來。
有個琴師幫他伴奏。
阮君烈說:“賓卿,你喜歡曲藝,不妨聽一聽助興。”
葉鴻生心想,倘若一個人沒有,只剩自己和阮君烈,怕也不好。
葉鴻生提起興致,兩人吃酒。
吃了一會,阮君烈說有電話,站起來離席。
葉鴻生吃一驚,不知道有什麼事。
阮君烈走了,葉鴻生正在猜測。
唱曲的優伶唱著鶯嬌燕慵的調子,轉兩個圈,一下腰,倒進他懷裡。
葉鴻生大為光火,將他揮開:“你做什麼!”
男旦的臉嚇白了,抖抖索索地捉著他的腿,說:“我來伺候你,長官。”
葉鴻生撥開他的手:“不用你伺候。”
男旦急道:“不伺候好你,司令不讓走。”
葉鴻生四下看看,阮君烈消失得徹底,一點影子也沒有。
擺鐘掛在牆上,滴答滴答的走。
葉鴻生無奈地嘆一口氣,說:“沒事。”
葉鴻生把自己的槍解下來,按在桌上,承諾道:“你放心地走,不會有事的。”
唱曲的男人帶著琴師,脫兔一般地跑了。
屋裡安靜下來。
葉鴻生去找阮君烈。
阮君烈正坐在二樓的房間裡,用留聲機放唱片,手裡拿著報紙。
葉鴻生開啟門。
阮君烈吃了一驚。
葉鴻生用手撥開唱針,音樂戛然而止。
葉鴻生說:“子然,怎麼回事?你想幹什麼?”
阮君烈放下報紙,站起來。
阮君烈不看葉鴻生的臉,目光落在他的領章上,緩緩開口道:“你一點也不喜歡嗎?”
葉鴻生嘴唇緊閉,散發出一陣煩躁。
阮君烈抬起一隻手,稍微擺一下,無奈道:“好吧,我知道了。”
葉鴻生看著阮君烈,傾訴道:“子然,我喜歡的人是你呀。”
阮君烈好像被棍子打到一樣,立刻毛髮倒豎,昂首斥道:“住嘴!”
葉鴻生合上嘴唇,執拗地望著他。
阮君烈與他對視一番,呼吸平復下來,扭過頭。
阮君烈低下聲氣,對葉鴻生說:“這種毛病,你接觸一下女人,慢慢就好了。實在改不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我也會成全你,不會讓你單著。”
葉鴻生詫異極了,看著阮君烈。
阮君烈按住他的肩膀,說:“你不要拘謹,喜歡誰就告訴我。我們永遠是好兄弟。”
葉鴻生怔愣著,消化一番。
葉鴻生堅持道:“子然,我對風月沒興趣,我心裡的人是你。”
阮君烈錯開目光:“賓卿,你搞錯了。我們關係太親近,所以你……”
他沒來得及說完。
葉鴻生湊上去,在他唇上輕輕親了一下。
阮君烈驟然無語,狼狽地用手背擦了下嘴唇。
葉鴻生說:“子然,想成全我,就用你自己。”
葉鴻生上前一步,摟住他的腰:“我喜歡你,子然,魂裡夢裡想的都是你。為什麼你非要把我留在這裡?”
阮君烈慌亂起來,猛推他一把:“找死呢你!”
葉鴻生沒有被推開,反而更緊地摟上去,說:“你真的不知道嗎?”
葉鴻生看著阮君烈,說:“我在你身邊,看著你的時候,就像你看那些女人一樣。你想對她們做什麼,我就想對你做什麼。”
“你說什麼?!”阮君烈好像遭雷劈了一樣,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