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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備隊駕車,將阮君烈帶至前線。
一路上,硝煙瀰漫,他們越接近前方,坑坑窪窪的彈痕越多。
阮君烈走上碉堡,定睛一看,被眼前的場面震驚了。
共軍突破防線好幾千人,已經剿滅大半,只剩下幾百人。但是這幾百個人在黑夜裡負隅頑抗,久攻不下。
兩軍士兵的子彈都用光,正犬牙交錯地混戰在一起,白刃作戰,達到了一比一的傷亡。
十五師計程車兵失去了團長,憤怒得發狂,幾個人舉著槍托猛擊敵人,將一名共軍戰士打得滿頭是血,面目模糊。這名負傷的共軍戰士困獸猶鬥,依然揮舞砍刀,跟對方博鬥。
地上躺著兩軍士兵的屍體,摞在一起,橫七豎八的,鋪在他們激戰過的街道上。部分潰散的二十二師士兵來不及撤離,正驚恐地躲在柱子後面,看十五師和共軍膠著在一起搏命廝殺,猶如在看洪水猛獸。
共軍戰士且打且退,用肉身當梯子,讓自己的戰友爬進堡壘。有一名共軍戰士終於爬上了高處,架起八挺機槍,對著下方國軍,不停歇地兇猛掃射。
十五師計程車兵為攻克堡壘,擒殺最後的敵人,仍然英勇衝鋒,在雨點般的炮火中血肉橫飛。
阮君烈心疼得不行,一疊聲地喊:“十五師撤下來!讓九師來增援!”
第九師的軍人得到命令,開始轉移過來,包圍敵人。
阮君烈眼見自己的王牌軍團死傷慘烈,心頭滴血,再也坐不住。
阮君烈沉著臉,說:“把我的槍拿來。”
警備隊開啟槍匣子,將幾支長短槍取出來,供阮君烈挑選。
阮君烈挑了一支長槍,走到附近的鋼筋碉堡,一層層走上去,找了一個位置。
阮君烈登上高處,側身在洞口,用準星瞄準高臺上的共軍戰士。
這名戰士好像強壯的公牛一樣,渾身使不完的勁,敏捷地操縱機槍,不斷地從不同方向掃射,國軍士兵被他火力所阻,無法衝破防線。
阮君烈屏住呼吸,瞄準他,一連發了三槍。
這名戰士胸□開血花。
他的動作遲緩下來,艱難地捂住傷口,身子慢慢傾倒。
臨死前,他舉起拳頭,喊了一句共軍的口號,摔落下去,死了。
阮君烈放下槍,下樓來,命令士兵加強火力,結束戰鬥。
共軍僅存的前鋒沒有後援,又失去了掩護,依然拼命反抗,不肯投降。
阮君烈下令:“將他們全部殲滅,為我的十五師報仇雪恨!”
國軍撲上去,碾滅剩下的共軍。
太陽快要走到頭頂,日以繼夜的戰鬥告一段落。
共軍傷亡過大,暫時圍在遠處,停止攻擊。
國軍將受傷計程車兵送到醫療站,躺下包紮。
二十二師的師長被找出來,阮君烈叫人猛摑他的臉頰。
他跪下來求饒,哭訴申辯,又抬出了自己的哥哥、爸爸,希望阮君烈開恩。
阮君烈聽了一會,覺得大沒意思。
阮君烈做手勢,士兵槍聲響起,執行了槍決。
國軍在打掃戰場,收埋戰友的屍首,統計傷亡數量。
阮君烈帶著葉鴻生,在戰場上逡巡,慰問士兵。
他們走到炮臺下面,看見了那個被阮君烈打死的共軍戰士。
他的屍體還躺在地上,
阮君烈燃起好奇心,對葉鴻生說:“看看他什麼身份。”
葉鴻生將屍首翻過來,在他的身上摸索了一下,檢查遺物。這個戰士穿著破軍襖,連一件像樣的軍服也沒有,就這樣粉身碎骨在戰場上。
葉鴻生一陣心酸。
阮君烈問:“他是什麼官銜?”
葉鴻生說:“他隸屬東北野戰軍,是一個普通指戰員。”
阮君烈問:“是團長嗎?”
葉鴻生說:“不,只是個排長。”
阮君烈感到不可置信,低下頭仔細看幾眼。
阮君烈與葉鴻生一起沉默下來。
阮君烈說:“找一副好棺木把他葬了。”
阮君烈轉身走了。
葉鴻生站起來,對著這不知名的屍身敬禮,找人去買棺材。
太陽照耀在街道上,經歷一夜炮火的城市,硝煙慢慢散去。
阮君烈很高興。
付出的代價不小,但是他們抵擋住共軍主力的衝擊,經受住考驗。
葉鴻生有些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