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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所有的注意力抓回來放在這個吻上。
樂楊被我吻得完全無法呼吸,被壓住的胸膛開始劇烈的起伏,兩條腿不住地上下輕蹬。他的掙扎讓我原本就已經腫脹不堪的**更加無法自抑。
我放開樂楊的唇,還沒等他咳嗽出聲,便一把把他的身體翻了過去。體內所有施(nue)的細胞讓我毫無理智地對準樂楊的身後猛刺進去,樂楊跟著不能控制的叫了出來。突如其來的緊實感讓我渾身一震,壓抑多時的慾望像有了獨立生命和意識的怪獸,不顧一切地向前猛衝,不住地猛衝。
手機鈴聲什麼時候停下來的我已經完全不知道了。耳邊只剩下自己的呻吟和樂楊的悶哼,他咬著枕頭,左手彎曲著壓在胸前,身體的顫抖完全被劇烈的律動掩蓋。
我被身體原始的衝動整個籠罩,思維只剩下了一片空白。樂楊沒經過擴充的內壁吸盤一樣從四面八方把我整個裹住,帶給我前所未有的(kuai)感。我不住地抽(cha)想要更多地掠奪那快感,於是身體彷彿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區域,而那個區域充斥了整個世界的暴(nue)。
我感到額頭有汗水流過,慢慢地滴下來,落在我的手上。我的手死死地扒住了樂楊的背部,那裡滾燙潮溼。同樣滾燙潮溼的,還有身下我們結合的地方。隨著我的抽(cha),汩汩的液體帶著血(xing)地味道不斷沁了出來。
“哥……哥……哥……哥……”
耳邊傳來了樂楊的聲音,我一時竟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幻覺。記憶裡,樂楊曾無數次地這樣叫我,哥,你回來了……哥,我也想你……哥,我又讓你受累了……哥,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喜歡上我……哥……
那一聲聲的呼喚在我聽來越來越遙遠,我竭力地想抓住那些聲音,我不停地向前奔跑,卻被什麼緊緊束縛,纏繞著全身,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水霧,我知道自己在哭,我不停叫著樂楊的名字,叫到聲嘶力竭。
終於,在又一次劇烈的碰撞下,那些纏繞著我的束縛瞬間崩斷,四分五裂,沒有任何負擔的靈魂彷彿一下升到了雲端。然後,肉體像爛泥一樣墮入了黑暗……
(四十一)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了眼睛,太陽穴一陣陣地抽痛。
四周還是黑漆漆一片,樂楊在我身下不知道是昏過去了還是睡著了,剛剛被肆虐過的身體一片狼籍。腳下,手機鈴聲仍響個不停。
不去管那鈴聲,我慢慢翻過樂楊的身體,讓他仰躺著睡在了我的懷裡,像過去一樣。
藉著月光,仔細地端詳著他的臉,很久沒有認真看著的臉。
睫毛還是和以前一樣濃密,此時安靜地蓋在臉上,遮住了那雙現在總是躲閃著我的注視的眼睛。樂楊的人中不長,笑起來時總是深深陷下去,從側面看在鼻子下和嘴唇構成一段漂亮的線條。
只是,自從我找到他後,他似乎都沒再怎麼對我笑過。
我握著樂楊的手,把它慢慢送到唇邊。如果沒有遇到彼此,我們現在會是什麼樣?
我還是那個楞頭楞腦的T大學生,和大毛他們一樣順利畢業,期間找個讓我心跳加速或讓爸媽心花怒放的女朋友,說不定現在已經要談婚論嫁了。樂楊呢?在齊齊哈爾做個品學兼優的學生,順利地考上大學,或許,和那個粉紅信封的女生在一起……
為什麼要去做那樣的事?
為什麼不肯告訴我原因!
慢慢放開懷裡的樂楊,我頹然地坐到了床邊的地上。
手機還在響,安靜的房間裡顯得那樣突兀。
我把它從樂楊的褲子裡拿了出來。果然是蔣濟橋。
按下拒絕鍵,手機螢幕裡顯示34通未接電話。
一整個晚上都在打吧,想著樂楊之前那樣拼命去找那電話的樣子,我心裡一陣絞痛。
已經和他這麼無法分開了嗎?三個月怎麼去和三年抗衡。即使是賣給他的又怎麼樣,誰敢說MB不會和嫖客產生愛情。
茫然地翻動著樂楊的手機。電話簿裡只有兩個號碼,一個是“蔣濟橋”,一個是“媽媽”。原來,我連在你的手機裡都沒有立足之地。
鈴聲再次響了起來,螢幕上閃爍的名字刺痛著我的眼睛。我把它拿到耳邊,接通了電話。
“樂楊,你終於接電話了!你怎麼樣了!現在在哪裡!是不是……”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緊張激動,振得我的耳膜生疼。
“樂楊,在我這裡。”我冷冷地說。
“你是……李眾酩。”對方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