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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拳頭。
“將軍不可胡言,佛祖要怪罪的。”樂琴笑著搖了搖頭,抬腳往殿裡去了,上了兩柱香,又打了一支籤,從門口的籤袋裡去了條子,也不看,只是揣在懷裡。
衛陽好奇道,“先生求了什麼?”
樂琴又是一笑,“姻緣……”
衛陽整個人愣在當場,半天回不過神來。
從靈泉寺回來,衛陽怕樂琴累著,想替他顧一頂小轎,樂琴卻笑著搖頭道,“哪有那麼嬌貴的?走回去吧,天氣這麼好,也好多看看京城的風土人情。”
兩人於是一起往回走,有說有笑,倒也相得益彰。不知不覺間,距離感小了很多。說起來兩人之前經歷過了很多,但每次衛陽都幾乎是出於昏迷之中,可謂神交已久,卻從未好好說過話。如今聊起天來,倒像是多年的朋友。
樂琴覺得這樣也好,兩個人做知己,比那不清不楚的曖昧要好。
衛陽卻只覺更對樂琴多了幾分迷戀,這人的言談舉止,溫文爾雅中又溫柔細緻,自己當年昏沉間似乎受了很溫柔的照顧,便是到今天想來,都還覺得溫暖。這麼溫暖的人,讓他想要抓住,想要擁有。
兩人說說笑笑,一路走著,不知不覺間日頭都落了,天色夜了。忽然樂琴腳下一停,對著一座院牆皺起了眉頭。
衛陽只覺一陣異香撲鼻,見樂琴停住腳步,不由出聲詢問,“怎麼了?”
“將軍可知道這圍牆後面是什麼所在?”樂琴抽了抽鼻子,越發奇怪了。
“這是景紅的府邸。”衛陽看了一看,發現這裡竟然是商夕的地方,心裡又嘀咕起來,樂琴怎麼會對他感興趣?
“商丞相的?”樂琴得知答案,更加驚奇。
“究竟是怎麼了?”衛陽有些摸不著頭腦,看樂琴的樣子不但是驚訝,而且有些擔心。
“聞到這味道了麼?”樂琴又一次抽了抽鼻子,“這似乎是若淵的手藝,可他怎麼會為商丞相下廚?”
衛陽並不知道商夕和碧春班的過節,於是笑道,“說不定是你弄錯了,但憑味道,怎麼能確定是誰在下廚?再說了,說不定曲公子和景紅也成了好友也說不定。若不放心,咱們親自去看看就是了。”說著拉著樂琴繞過後牆到了大門口。
叩響了大門,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老僕來開了門,眯起眼睛看看門外的人,啞著聲音道,“誰啊?”
“慈伯,是我,明龍,我帶了朋友來看景紅的。”衛陽笑眯眯地跟那老僕打招呼,順便介紹樂琴。
“是衛少爺啊,你從邊關回來了?都這麼大了……快進來快進來,少爺知道你來,會高興的。”慈伯將門完全開啟,迎著衛陽往內裡去,乾巴巴的臉上是純然的笑容。
“你和商丞相……很熟?”聽見衛陽叫商夕的表字的時候樂琴就覺得很不對勁,如今見他跟那老僕如此相熟,更是覺得兩人關係不簡單。
“我們年少時就相識了,景紅是我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之一。我們有差不多十年未見了,這次回來他變了很多,但是並不妨礙我們的情誼。”衛陽提及商夕的時候臉上有著輕鬆的笑意,看得出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真的不錯。
樂琴一路上跟著衛陽往裡走,卻覺得很是奇怪,偌大的一個宅子,居然沒有什麼人氣,一路走來,僕從婢女一個未見,庭院裡也雜草叢生,似乎荒蕪了很久。一個丞相的府邸,怎會這樣?
衛陽直接拉著樂琴奔了書房去,才進門正好看見曲臨端著飯菜放在商夕面前,當下詫異莫名,開口喚他道,“若淵,果真是你……”
曲臨聽見樂琴聲音,差點手一抖將盤子丟到地上去。轉過臉見樂琴和衛陽相攜而來,一時臉上又紅又白,手裡端著的菜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倒是商夕若無其事地將盤子接了過去,在桌上安放好,才開口對衛陽道,“你倒是會挑時間,來得正好,一起吃吧。”
曲臨這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道,“我……我再去炒兩個菜。”然後落荒而逃。
樂琴皺眉,他自是知道曲臨對商夕的厭惡的,怎麼也想不明白他為何會為商夕下廚。
曲臨做的一手好菜,就連極為挑嘴的蘇全試過之後也讚不絕口。可他偏偏奉行“君子遠庖廚”的信念,平日裡極少下廚。除非特別高興或者被蘇全纏的緊了,才會炒上那麼兩個小菜,如果不是很親近的人,絕對是吃不到的。
“我去幫他拿些碗筷吧。”樂琴嘆著氣跟上了曲臨的腳步,從他的觀察來看,整個商府除了那位慈伯好像真的是再沒有一個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