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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赤血很單純,不該接受太殘酷的現實。龍戰將軍是不回輕易放過無依的,‘原野組織’的存在也不是它表面上的這麼光明正大,軍事告急對誰又是新的契機呢?
4、王爺始出來
風蕭蕭過,不自覺地帶上了絲絲涼意。混合著從蕭王府後菀傾瀉而出的縷縷琴音,純摯的不像是人間所有,彷彿來自仙界天籟,無可褻瀆的聖潔。
可是偏偏有不是好歹的人。輕盈的衣袂飄灑,穿花飛樹而來。恍惚間沉悶的空氣流動旋轉,微拂垂揚的髮絲閃耀了一身的光彩。
白楓收弦,截止住了最後的音,俊朗的眉目間浮現了一摸淡淡的縱容與疼愛:總算回來了。他長長地吁了口氣,似放下千斤的重擔。每一次王爺的回來都會惹上一堆的麻煩,不過他還就是希望王爺的歸來,王爺若回不來,他的閒情雅緻一定也會讓牽扯上的人殞命,沒有例外!
“嘻嘻!”頑皮地一挑眉毛,明媚的陽光頓時黯淡無光,自慚形穢於那梧桐樹上一臉的燦爛,何止是神采飛揚的風姿,簡直是折煞宇宙乾坤萬物的光芒。
“流沙!”白楓佇立於石板路上,富有磁性的聲音喚回了樹蔓間暢遊的少年。
“別來無恙吧,楓。”看不出深邃的眼睛裡張揚著清澈無邪,流沙孩子氣地躍下樹枝就迫不及待地撲進白楓的懷裡。單純的情感簡單的透明,在白楓懷裡有著和皇兄一樣的安全感。
“下次能不能用正常一點的方法進府?”白楓用商量的口吻道。
“正常?”流沙可愛地眨眨眼,鬆開緊摟白楓的手,逼視著他,憤憤道:“你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溜出去玩?不過這大千世界有資格知道我流沙身份的人除了你就是皇兄,其他的庶民我也不屑理會。”
“你落了你的寵姬。”白楓提點道,正直的氣息裡多了絲玩味的邪惡。
聞言,流沙墨黑如漆夜的眸子中寒冽一閃,冷寂了熱情,冰冷的話帶刺般生硬,“你不值得冒著死亡的危險去調侃。”
枯萎的落葉伴隨著殘紅凋零,是憂鬱的秋被少年的冷喚醒,提早的還有生命結束的悲涼。
白楓沉靜的臉沒有變化,只是深深的傷痕留在了寂寞的眸子裡:那個戲子一直都是王爺的禁忌,埋葬在我和皇上都觸及不到的脆弱裡。
“好了,我累了。”流沙雙眼一閉,撒嬌地往白楓的一躺,極度野蠻地下了命令:抱本王爺回廂房。
白楓別無選擇,不過好在他願意。一點點的失落,沒有讓他看到那深埋在眼底的愛憐,一點點的慶幸,他沒有注意那閃爍不定的目光,目光裡的擔憂和疑竇在交替。對於王爺流沙的選擇,他只能祝福。但那個捉摸不透的白玉·······王爺恐怕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皇城的軍事作戰指揮事宜會議剛剛結束,一代百戰不殆的神勇龍大將軍隨著人流出了正堂。那份執掌天下的浩然雄奇的氣勢愈發暴漲,不用說也知道,他是唯一合適派到前線參戰的,儘管他不久前剛從狼煙滾滾的戰場退回京師。
龍戰的軍事能力是無可厚非的,但他這個人更擁有讓人聞風喪膽的威力,人心的深不可測形容的便是這樣的。
龍戰看見了被太監領入宮廷的無依,然後他有了借刀殺人的陰謀,用來懲罰背叛自己的人。他內斂的性格決定了他未來的路必定比死敵顧正蘇的精彩。
深刻的臉上那風霜割裂的滄桑孕育了硝煙裡金剛戰士,鐵石心腸。
靜萱苑,莫名的冷清,稀稀疏疏的衰草,偶爾驚騰起的悽婉鶯啼,還有來去匆匆的宮娥內侍。但無依見到的也只是一貫程式化的臉孔,毫無生氣。一絲隱約的躁動混合在涼颼颼的風裡包圍了無依,這時的他猜測著皇帝的召見是吉是兇,也難怪,他從龍戰的部下到顧正蘇推薦的總兵教頭不過短短半月,任誰都會猜不透其中玄機,當然,除了傷了他的人。
“無依?”驚奇的聲音傳來。
無依不由心神一震,聽聲音,來的是赤血無疑了。
“真的是你啊!”赤血興奮地從長廊奔向靜萱苑,那永遠不知道江湖黑暗朝廷險惡的少年又怎麼知道無依早已不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
無依皺了皺眉頭,他恨的人用這副嘴臉出現是他始料不及的。
“‘原野組織’的選拔之後我就沒見你了。問無傷,他說你升遷到總兵教頭不和我們一個區,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呢。都沒有機會道喜。”赤血率性地在無依身邊一屁股坐下。
“你··不恨我傷了你?”無依難以置信地看向赤血,儘管他知道赤血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