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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片熱淚。
其意境頗有幾分持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味道。
於是一旁瞧著的胖大嬸不由抹淚哽噎了句:“嗚,公子真是太不容易了,唔……”
唐桃兒很想揉一揉眼,實在太他媽癢了,奈何這手,被牢牢抓住動彈不得:“嗯,那個……”
“娘子想說什麼?”呵氣如蘭的謙謙君子問道:“娘子有什麼要求,但凡夫君我能做到的,一定上天入地為卿做到。”
“……其實吧,俺就是想說,剛才撒尿沒洗手……你要不要先把俺的手放開一下下?”
蛛網
燈火通明的琅邪閣如同瓊樓仙境,華榮流彩。
綿延百里的碧玉樓臺雖然如同璀璨的明珠流瀉逶迤,只不過這通透琉璃的晶瑩卻又像是如霧似夢的瑤臺,觸手不可及的遠離人間。
即便身在其中,亦給人靜謐莫測的味道。
耳邊除了天籟暗鳴外,卻是聽不到一絲動靜。
唐桃兒艱難困苦的眨巴自己不停流淚的眼睛試圖緩解它的酸澀,一邊感慨這深情對視委實是個苦力活。
面前這位定力之強,歎為觀止。
感慨間終於感到捏著自己手不放的琅邪公子動了動身體,從那眩暈的光圈中移動了出來。
“哦,娘子看來還在怨恨啊。”琅邪公子略略一嘆,道:“究竟要如何做,才能令夫人原諒為夫呢?”
幽幽冷冷的一聲嘆息如同撩撥起水紋的漣漪,在靜謐中無聲鋪陳了開去,仿若惋惜,彷彿哀怨,嫵媚的桃花眸漣漣泛波,晶瑩汪然。
四周緊隨著公子的語調,頓時一片著急上火譴責哀怨的眼神。
額頭一滴汗,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胖嬸瞪著唐桃兒更是一副怒其不爭:“夫人,您就別使小性了,聽勸啊!”
唐桃兒甚覺無奈:“難道這張臉各位就沒一個覺得陌生的?你們家夫人好歹住了幾年了吧?”
她扭頭對著覺得比較靠譜些的衛藿道:“你說是吧?”
剛才的訝異彷彿是一個錯覺,衛藿完全不動如山,甚至更加恭敬:“公子爺若是認準了,那便就是了,有得罪之處,還請夫人見諒。”
唐桃兒腦子裡頓時有北風在呼嘯萬馬在雄渾的大河在咆哮的感覺,這琅邪閣的人不靠譜,全上下的人都不靠譜,一碗泡螺定了親,一碗泡螺認老婆,兒戲,太兒戲了!
這事,關乎自己的名譽問題,她不能兒戲。
不過,她瞧了瞧公子身後跟著的一群人,想了想那把鋒利的劍,望天……
躊躇半晌,道:“公子你看,手藝這東西,是可以學的,不過俺覺著這人的模樣,是不能變得吧,您與公主青梅竹馬的交情,難道會不認得她的模樣,還需要靠這手藝認人麼?”
琅邪公子聞言神情一黯,幽然道:“娘子可是還在責怪為夫?四年來你音訊全無,與你品貌相仿的女子入這琅邪閣卻是不下百次,如果不是這碗泡螺,為夫早就被人騙了去,而娘子是不是還要躲為夫一輩子?”
哀傷的語調,委屈的神情,唐桃兒頓時有一種不認就上愧對天下愧對地中愧對父母的深沉負罪感來
無奈的依舊維持著被抓著肉爪對望的深情姿勢嘆道:“小女子對公子知錯能改浪子回頭的意志和決心甚感由衷的敬佩,可,不瞞您說,前一陣子出了點意外,實在記不清了曾與公子有過那麼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往事,俺怕您認錯人了,這吃錯了飯不要緊,認錯了老婆,怕有損您聲譽不是?”
要是摸錯了床,她也虧大了!
“絕不可能。”斬釘截鐵道,隨即面色又是一黯,露出濃郁的痛惜:“是為夫的錯,才讓娘子受苦了,要是娘子覺得不解氣,五色堂刑堂新近琢磨出二十八種新式刑罰,一會陪夫人去挑一挑,若是看中了什麼,儘管往為夫身上招呼,娘子以為如何?”
⊙﹏⊙b汗,五色堂之黑色刑堂琢磨的酷刑連大內酷吏都甘拜下風,聽說大理寺沒事總喜歡問琅邪閣借人,刑堂堂主往那大牢裡頭飄一回,直接可以搞定許多頑固分子。
這事,可以往他家主子身上招呼?
唐桃兒睨了眼細白粉嫩的面板,神情飄渺。
虞王孫義正言辭道:“娘子放心,為夫若是叫一聲痛,就罰為夫一輩子為娘子做牛馬,不過若是為夫忍住了,就讓娘子一輩子侍奉為夫,好不好?”
……這有區別嗎?
這好像不是討論的重點好不好?
望著一副義無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