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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侑道:“只能這樣,等我回去想想。”
回到營中,正有使者送來一封書信,只說交於鮮大人,鮮侑開啟看,頓時驚訝,卻是疲�q,請次日辰時往城外一會,鮮侑不想他竟然也來了軍中,合了信,想了想,只將信又遞回去,道:“告訴你們公子,相見正如不見,讓他不必等我。”
使者答應要下去,鮮侑想了想,仍是叫住,拿出筆來,寫了信交給他,道:
“把信交給你們公子便是。”
使者這才下去,雲州跟了陳寔出去巡視,鮮侑獨自坐在案前想著陳寔說的事情,左思右想不得其解,頭有些痛,他只得叫了慕郎來說話,鮮侑也帶著慕郎隨軍,說是男兒郎得到軍中長長見識,慕郎果真一路也是興奮不已,剛剛學會了騎馬,樂的到處炫耀,鮮侑笑道:
“你確實很厲害,我是到十六歲才學會騎馬的。”
慕郎更是得意不已,上了馬背便不願再下來,不過最近因著玩的太狠,腿上磨腫了,只得乖乖下了地待著,鮮侑命人叫了他過來,前幾日腿上正腫的不能動,這時候進門卻已然活蹦亂跳,精神極足,鮮侑看他這模樣,不禁想起一人,微微愣了一下,慕郎已是上前來摟住腿叫道:“阿兄,明日我可以找雲州騎馬了嗎?”
鮮侑道:“他沒空理你,你不許去擾他。”
慕郎道:“那你有沒有空。”
鮮侑笑道:“我有空,我帶你。”
慕郎十分高興,樂的亂轉,鮮侑道:“我看你這模樣,倒想起一人來。”
慕郎道:“誰?”
鮮侑道:“你不認識,已經死了。”
慕郎道:“哦,我們長的像?”
鮮侑道:“笑的模樣有些像,不過也不大像,恍惚有些。”
接著幾日果然平靜,撤軍的沒撤,卻也沒有什麼大的動靜,陳寔並不敢懈怠,直把各處都增加巡守,日日聽探子回稟,對方確實全無反應,只有些摸不著頭腦,鮮侑並無什麼大事,他帶著慕郎騎了幾日的馬,這日剛回營,正見帳內案前已有一人背身坐著,只見到一雪色身影,看不到面目,隱隱覺得熟悉,卻半天猜不出是誰,鮮侑正要問門前軍士這人是誰,那人已聽到聲音起身迴轉來,鮮侑一看,心中微訝,道:
“疲�q?你是怎麼來的?”
案前正是劉珏,聲音淡淡道:“我自然有我的法子。”
他穿的素淨,看著直似方外之人,實則是持了鮮侑信物以故舊名義前來,卻也沒同他明說,鮮侑一想也是,他要進營自然不難,只是不想他竟然這般膽大,若是被人察覺了身份恐怕不好脫身,只得命軍士在外面守著,劉珏卻是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注意到他身後慕郎,問道:“這孩子是誰?”
鮮侑道:“是我幼弟。”
劉珏自然知道他並無什麼幼弟,卻也不多問,鮮侑命人將慕郎帶下去休息,他還未用膳,命軍士備了飯來,同劉珏共坐,還備了些酒,備上來卻又想起劉珏身體不好,從不飲酒,只得默默又撤了,劉珏只伸手擋住他,道:“不用,我可以喝一些。”
鮮侑道:“你行嗎?你身體如何?”
劉珏自行斟酒,抿了一口,他並未喝過酒,當下嗆得幾聲咳嗽,以袖掩口,半晌轉過臉來,面上已是紅透,鮮侑道:“你小心些,不能喝便算了。”
劉珏道:“還好。”
又道:“我記得我騎馬也是你教的。”
他大概是聽剛才慕郎說騎馬,便想起了,鮮侑一笑,道:“你學的不好。”
劉珏也笑,道:“我力氣不夠,膽子也小,放不開。”
鮮侑道:“你身體不好,該好好養著,不該到軍中來。”
劉珏聞言手微微頓住,道:“我身體好得多了,到軍中歷練歷練,父親會高興,要是我只守在家中養病,一無所能,父親眼中怎會有我。”
鮮侑也頓住,抬頭道:“疲�q這樣說,先生他是什麼意思呢?”
劉珏道:“父親他,疼三弟多些,我和覃奴,畢竟從小沒有跟著他,況且,許多事情,我也說不清楚,只是這樣,你估計是猜的到的。”
鮮侑點點頭道:“我看的出,那天除夕在試詩宴上。”
劉珏道:“我身體不好,便認了,可是覃奴身體好,人也聰明,他仍舊不喜歡。”
鮮侑沉默,不知道怎麼說,劉珏轉了話道:“這好像是我第四次見你,少時有一陣時常在一塊,後來你去了燁京,然後是在衡陽,你接我和覃奴去西山,那時我嚇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