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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張臉被城頭火光映照的通紅,被暖色的火光模糊,那張臉顯得既溫且厲,既清且豔,全沒了平日那般語笑多情風流婉轉之態,周未只當他平日那模樣已經夠招的人牙疼,不想這會這副儼然正態更顯得殊為可憎,只恨不得跳上城去衝他那臉上一拳,將他打回原樣,可惜肋下生不出雙翅,舉了長槍,眼瞪的銅鈴般大,咬牙切齒道:
“你他孃的姓鮮的!你誠心坑我呢是吧!你等老子回來………………”
鮮侑道:“將軍若回來,我定為將軍請賞!”
周未氣的肺都要炸,叫罵間敵人已經殺至眼前,退無可退,周未再顧不得罵,領著眾人策馬回身又殺入陣中。到這地步,不戰就是死,個個都是急紅了眼,衝入敵陣,左右奔突,發了瘋似的砍殺,鮮侑命城頭軍士持弓箭向敵人射擊,相助周未,城下頓時殺的一團亂,分不清敵我,軍士不敢再放箭,觀戰者皆譁動鼓譟。
一時雙方殺的難解難分,戰局陷入僵持,鮮侑忙命道:
“馮溫,你領兩千人,出城去助周將軍!”
馮溫領命去,片刻,城門大開,馮溫領兵從城內殺出,城門又閉,馮溫直殺入已攪成一鍋粥似的陣中,敵軍頓時大潰,潮水一般後退,縱是領軍將領命人持刀攔阻,見有後退計程車兵便砍倒,仍舊擋不住潰退之勢,馮溫趁勝追殺,鮮侑看的大喜,命軍士喊道:
“殲敵即可,不要遠追!”
周未等人卻是殺紅了眼,全然不顧,直追敵而去,馮溫見狀也追出去,鮮侑剛還高興,這下氣的又跳腳,正要罵娘,見東北處一線紅光迅疾刺入眼中,整齊的馬蹄聲越來越響,最後排山倒海壓來,一支騎兵從直從敵軍潰退的正面殺來,同馮溫軍合攏,將敵軍全部包住,合力砍殺潰敵,越來越近,鮮侑望見那領軍將領一抹耀目的白色身影,頓時喜上眉梢,叫道:
“是鮮將軍!”
城頭軍士已經看傻了眼,皆未回過神,也不知鮮大人哪裡來這麼好的眼神就看到鮮將軍,聽此言個個瞪大了眼去望,鮮侑已是大步下了城頭,開了側門就策馬而出。
鮮大人急的發慌喜的腳軟,幾乎控不住馬差點跌下,繞著戰場跑了一圈,卻尋不到人了,在城頭登高望遠,一眼便看見他在軍中,策馬來尋,卻只見黑麻麻的刀槍黑麻麻的軍兵,就是看不到那人,只得騎著馬繞著戰場打轉,在死屍還有持兵砍殺的軍士中來回縱馬穿梭。
鮮侑是從未覺得時間這般長過,這五日當真長過五年,似比兩人認識的所有時間加起來還要長,朝不能食,夕不能寐,心懸神吊,無片刻安,鮮侑被這狂喜弄得腦袋發懵,久久尋不到人,又平靜下來,卻仍心中空空,茫然失魂,他在戰場上不知轉了多久,終於被一聲叫醒,見雲州正迎面過來,鮮侑眼睛一亮,急忙過去。
雲州道:“咱們進城。”
鮮侑道:“走。”
收拾了戰場,大軍擁進城,雖是夜裡,陳寔已經迎出,敘了戰情,謝栓,盧宗仍在絳城,孫勝軍已撤回西山,陳寔忙令眾將士歸營休整,明日犒賞三軍。
鮮侑這會神采奕奕,同了雲州回營,一路上兩人便是肩手相挨相蹭,都不說話,鮮侑身體繃得僵硬生疼,手腳都不知道如何擺動,只捱得他更緊,捏到他手臂,也繃緊了肌肉,硬的石頭似的,進得帳中,兩人便甚有默契的大力摟在一處,頓時喘息聲心跳聲如鼓擂,一言不發的親吻,彼此按揉撫摸,雲州推著他往榻上去,鮮侑渾身都顫抖,閉了眼往枕上一倒,摟了他肩,按著他頭頸死命壓在懷中,雲州就勢去吻他肩頸,胸膛,鮮侑伸手入衣中,在他肌肉堅實的手臂,脊背,來回撫摸。
雲州嗅到他衣上隱隱有些香氣,又聞自己,不由懊惱道:“我幾日沒洗了。”
鮮侑捏他屁股道:“沒事。”
雲州道:“身上難聞,我要洗一下,免得給你弄髒了。”
他放了手起來,鮮侑只得也坐起來,見他發有些散亂,一縷垂在眼前遮了一點臉,將那白皙深透的面容擋住了些,彷彿是捨不得似的,伸手替他將那縷頭髮撩開,捧著他臉又狠親了幾下,下榻出帳,吩咐軍士送了水來。
不一會軍士抬了水進來,雲州脫了衣邁進去,鮮侑殷勤圍在桶邊上,替他搓洗頭髮,雲州道:“你別動,呆會溼了衣服。”
鮮侑笑道:“沒事,脫了就不溼。”
遂脫了衣服也要鑽進桶中,雲州忙阻道:“你別來,水不乾淨。”
鮮侑已是脫了衣服,拿有讓他擋著的道理,只硬擠過去,索性木桶夠大,稍嫌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