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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雲州對鮮侑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別跟他打。”
盧宗順口接道:“免得給我揍死。”
雲州道:“你打不過他,別吃虧。”
鮮侑再一次心碎,不堪其辱,悲憤難抑,原地團團轉,盧宗得意洋洋,戲道:
“鮮大公子學叫驢推磨吶。”
鮮侑見不得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簡直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雲州將方才的計劃跟盧宗,於茽又敘說一遍,盧宗請求前去,雲州道:
“於將軍,這裡就交由你。”
於茽道:“將軍放心。”
盧宗去準備出兵事宜,於茽也退下,鮮侑問道:“這個於茽靠得住?”
雲州道:“這人很有原則,是個從頭到腳一通到底的脾性,話雖不多,但穩重實在,沒什麼多餘心眼,靠得住的,再說,還有秦權。”
候昉之死並未傳出,雲州急領了五千精兵趁夜而出,直往沔水,襲擊高倉,高倉乃是陳寔軍最主要的糧草輜重所在,有單于邛所領的三萬人負責把守。
從小道進發,藉著夜色和矮丘掩護,到達單于邛駐兵所在地,一片開闊的河谷地。
第一支箭攜帶著燃燒的火油射出去,點燃了糧倉外的氈布,然後第二支第三支,連續不斷的射出去,守糧的軍士驚動,紛紛引水救火,然而到底反應慢了,加之夜裡引水不便,且有風,火借風勢越來越大,不僅燒著糧倉,甚至順風燒到了營帳,很快燃成一片,將天地映照的如同白晝。
大出意料,盧宗望著火,驚道:“我的娘,老天爺真長眼,這麼個燒法,連人都得烤成炭,那我們還殺個屁啊,回去睡覺得了。”
鮮侑也沒見過這等壯觀景象,除了火還是火,熱風已經吹到臉上,那救火的軍士已經顧不得守糧,只顧逃命,一片呼號奔走之聲,鮮侑道:“風太大,上不上?”
雲州道:“上,正好一個不放過。”
隨即下令,眾軍士呼喊著殺上去,一致穿著水中浸透的棉衣,衝上火場,對著奔逃的敵兵砍殺,大火燃燒爆裂之聲,風聲,氣流聲,營帳燒燬倒塌聲,兵器聲,喊殺聲,匯成一片,耳之所聞目之所視,讓人直覺如身在地獄。
鮮侑道:“這下倒好了,管寧鋤金啊。”
風往東邊吹,火往東邊燒,雲州帶人往西邊去,在道口截住了狼狽逃命的單于邛,單于邛身後跟著百來護衛,又凌亂的有士兵逃竄而來。
單于邛靴襪也沒來的及穿,衣裳也披散,頭髮也亂的一團,隻手裡提著劍,見到前面之人,還當是來救援的,隨即又很快反應過來,這姓鮮的在岑郡,哪裡這麼快趕得急來救援,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怒罵道:“你是要反?”
雲州道:“候昉給我殺了。”
單于邛聽這話,提劍便衝要上來,雲州高了聲道:
“單于邛,你丟了糧草,要逃哪裡去?去陳寔那裡,讓他軍法處置嗎?還是要逃回雲州城去?恐怕你還沒到雲州城,便給趙和砍了腦袋。”
單于邛持劍的手僵在半空,最後落下,雲州道:“不如我替你指條明路,你可以現在往北,渡河,去投奔相王去,不但不會死,還會記你大功,相王一向惜才,定然不會虧待你。”
單于邛似有動搖,片刻重又舉起了劍,道:“我憑什麼要信你的?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叛賊,陳將軍於你有恩,你還能這麼冠冕堂皇,在此作大言不慚。”
雲州道:“我為大義,不為私情。”
“不過你要這麼說也無妨,背信棄義又如何,識時務者為俊傑。”
盧宗不耐煩道:
“廢話那麼多幹什麼,早晚是死,不如我現在就殺了你,免得你整日擔驚受怕。”
說著便帶人殺上去,雲州也並不阻止,鮮侑開口道:“單于將軍,死在這裡可不算英雄,傳出去不但算不得壯烈,反而窩囊透頂,你覺得呢?我這裡有一封信,你替我帶去給相王,絕處逢生,看你願不願意伸手了。”
他從懷裡掏出信封來,遞給身畔一軍士,軍士又過去,遞給單于邛。
“你信不信都沒得選擇,不如信我一回,賭贏了有好處,輸了也不虧。”
單于邛道:“你是劉子善的人?”
鮮侑道:“將軍好眼力,你去了,只需說我姓鮮,他會見你的。”
單于邛伸手接了信,捏在手上,雲州叫道:“盧宗,帶你的人退下,放行。”
盧宗揮手,讓出路來,雲州看著單于邛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