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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呢?”
雲州道:“那之後,我不知道。”
雲州摸著他身體,緊貼他氣息,卻並不能得到安慰,反而胸中一股煩鬱盤旋不去,他只得又持了酒往口中灌,鮮侑撐著下頜斜眼看,見雲州不理他,自顧自喝,輕踢了他一腳,並沒有踢的對方看他一眼,鮮侑不忿罵道:“死木腦子。”
雲州沒醉,鮮侑自己手一滑,一骨碌栽到案下去了,臉上碰青了一塊,當時沒知覺,第二日醒來,覺得痛甚,攬鏡自照,形狀過慘,不忍再看第二眼,袖子遮臉找褚不樊去了。
褚不樊替他往傷處抹了藥,鮮侑聞著那味道,有些熟悉,拿了藥膏盒兒來看,研究了一下,不樂意了:“你拿什麼東西在我臉上抹,我怎麼聞著是那個味道。”
鮮侑那日同他下棋,時值屁股疼痛,起坐不停,夾著腿左動一下右動一下,褚不樊看不下去了,摸出一小銅盒兒推過來,鮮侑不明所以:“什麼東西?”
褚不樊面不改色答道:“你別再扭了,我眼花,疼就上藥。”
鮮侑直罵,這不要臉的死道士,不好好清修,關心別人這等事,還早有準備一般,直接懷裡一掏就掏出來,一點不給人留面子,當真可恨啊可恨。
“我多謝你祖宗。”
褚不樊道:“你先把你那走路哆嗦的毛病治好,再來多謝我祖宗,別夾著尾巴似的。”
鮮侑氣得不輕,不過最後還是很沒志氣,勉為其難的收下了褚先生一片心意,這玩意兒不但能治傷,據褚先生介紹,還能作床事之用,鮮侑還認真的試了試,結果是,的確很好用。 褚不樊答道:“就是那個。”
鮮侑覺得這玩意是下面用的,怎麼能用到臉上,當下就不肯,褚不樊好言相勸,好在鮮公子並不是固執的人,聽他三言兩語,也就將就。
他剛出了褚不樊的門,就碰上盧宗,盧宗見他袖子遮著臉,便上手揭,揭開看到他臉,頓時喲了一聲,噴笑出來,繼而哈哈大笑,拍手叫道:
“哎,鮮大公子,你這比往日還要好看吶,喜歡死我啦!”
說著便往他臉上摸,揩了一手好油,拿回手在鼻端一聞,盧宗對褚不樊那各色玩意最瞭解,褚先生琢磨個什麼東西出來,盧將軍必然先試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