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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鮮侑道:“哪裡來的?”
雲州道:“這個叫青雪劍,相王贈的。”
鮮侑悠悠道:“六朝時北靖奉帝在濮水兵敗,殺了愛姬又自刎,用的便是這青雪劍,韓夫子苦心熬瀝,以血肉鑄劍,十載而成此名器,為趙王詡購得,並用來行刺奉帝,不成,為奉帝所誅,後來奉帝卻又用它來自刎…………………”
他沉吟了一下,突然笑:“趙王詡早年隨奉帝征戰,建立北靖,後來又因為一個宋姬生了嫌隙,君臣反目,若趙王詡不死,北靖也不至於立朝不過十載便為北周所滅。”
雲州道:“趙王詡功高,又不知收斂,奉帝猜忌他也是應當,宋姬原是趙王詡摯愛,給奉帝要了去,不過以趙王詡之忠貞,縱然心有怨懟,也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便要作亂。”
鮮侑實則有些促狹的意思,並無心思感慨前朝舊事,看他正經模樣,噗嗤一聲笑:“我可看書上說,趙王詡是個美人兒,舞得一手流雲飛劍,奉帝初見便驚絕,曾許諾說若有天下,臥榻之側,許他一席安枕,趙王詡死後,奉帝為之慟絕,最後又用他的劍抹了脖子,我還看說,奉帝私下裡喚趙王詡‘阿詡’來著。”
他兩手湊到一處,捏著拳,留兩個大拇指對著屈了屈,互相做了兩個揖,眼神一低一揚,直勾勾看人笑道:“人家說不定是這樣,這樣,再這樣。”
他手指翻轉比了好幾個花,雲州實在不明白,他一個貴介公子出身,怎麼學的這些不堪入目的動作,還拿出來獻寶似的比劃,啪的拍開他手,哭笑不得:“你哪裡看的什麼野史。”
鮮侑笑:“野史有趣不是。”
雲州道:“淨愛瞎說,亂編排。”
鮮侑湊著嘴在他嘴上一嘬,道:“相王的劍,送給我可好。”
雲州道:“這個不答應,這劍不祥。”
鮮侑道:“那換別的。”
伸手在他腰間去摸,他腰上卻什麼也沒配,有些失望,遂大力掐了兩把,正要失望收回手,卻突然福至心靈,摸到他身前,按著腰間帶子搭扣一撥,咯嗒一聲,鬆了他腰帶,輕輕巧巧捏在手中,顛了顛,玉石扣帶相碰發出叮叮脆響。
他將腰帶拿了過來,疊好往懷中揣了,雲州沒了束腰,鮮侑轉頭吩咐道:
“去,給你們將軍另外取根腰帶來。”
那不知姓甚名誰的小將一顆頭要點到地上去,鬼攆似的就跑了出去,不一會兒送了腰帶來,鮮侑從他手裡接過,見他頭埋得深深好似王八,訓道:“果然是個心思不正經的東西,我不過要了你們將軍一根腰帶,又沒扒他衣服,你看也不看我,臉紅什麼?”
那小將很委屈的把腦袋支起來,長得還蠻清秀,只是那副表情實在難看,鮮侑道:
“你臉紅什麼?”
小將欲哭無淚,答道:“大人長得好看。”
鮮侑道:“奇了怪了,有你們將軍在跟前襯著,別人還能好看?”
小將手足無措道:“將軍英武不凡。”
鮮侑一聽便不對味,道:“他英武不凡,我好看?”
小將不知又踩到他哪根尾巴,給他問的要遁地而去:“大人也英武不凡。”
鮮侑見他為難的跟讓他啃土似的,覺得他恭維也沒有個誠心的樣子,真是蠢得著急,雲州看他跟一小將耗了半天,自己過來拿了腰帶繫上,讓那小將退下,小將蒙將軍解圍,迅速逃遁,雲州道:“你真無聊,專跑這裡來撩閒。”
“我不撩閒。”鮮侑手搭著他腰間,將那已經很平的衣料抹的更平。
“早些回去,我不再來了。”
雲州道:“我知道。”
鮮侑道:“我剛才聽到劉元說話,她不能離開平郜,你決不能應她。”
雲州道:“我等你想清楚,回來找我,若你不來,我會來找你。”
鮮侑從袖中取出一塊雙鳳纏紋青玉佩,塞到他手中:“這個東西收好,是陛下的,我怕有意外,給你拿著,也許有用。”
兩人隔著案共飲一壺好酒,鮮侑既無酒量也無酒品,仰頭灌了一氣便有些瘋,口中含了酒,包的鼓鼓的一嘴,扯著雲州衣襟,將他扯來,便對上他嘴要給他渡酒,臉還未至,便憋不住流出來淌了一脖子,胸前全溼,懊惱的很。
雲州哎了一聲,抿了一小口壓在舌下,如其所願的吻他,啟開唇齒,舌尖一頂,將酒餵過去,鮮侑含糊笑起來,嚥下,抱著他胳膊道:“還要,還要來。”
雲州道:“好好坐著,不要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