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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掙脫那些條條框框談何容易。
柳清澄被李沁譏諷了這麼一句,暗自努努嘴:“小心眼。”
“柳大人,我看你是太閒了。好好想想怎麼辦案子吧!”李沁把柳清澄那副不服氣的嘴臉看在眼裡,覺得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打錯了,和他這般大費口舌。
說道案子,柳清澄又來了精神。
“這案子啊!離結案不遠了。”想到不過兩日就能離了這孟城縣,柳清澄心裡便覺得是相當舒爽。
李沁看著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道:不知道這人又要出什麼餿主意了。
餿主意?!柳清澄是堅決不會承認的,他說這叫兵不厭詐。
24甕中之鱉
“少爺,這屍體為何不當場就解剖,還要帶回來放著?”
如果說,最重要的證據就在那屍體裡面,那麼不應該是越早拿出來便越早能結案嗎?可為什麼,自家少爺挖了那棺木出來,卻並沒有急著驗屍全文閱讀。而是命人將棺木一同帶回官府好生放著,並不許人驗屍,還說要立刻開堂審案。
“少爺這麼做,自然有少爺的道理。你問了幹嘛?想透露給誰聽呢?”季清還沒等柳清澄說話,就搶先一步出口嗆人。
季楚也不理他,知道他是在氣早上沒帶他一同出去。可誰叫這傢伙沒早起的?少爺那麼貪睡的人,可都起了。他還在被窩裡縮著,不要起,整個就一活該,怪得了誰?
“好了,快給你們的少爺我更衣,我可還要升堂審案呢。”柳清澄可沒閒工夫聽著兩人掐架,那堂上的人可還等著自己呢。至於季楚的問題,柳清澄狡黠一笑,心道:因為根本就用驗屍!
不得不說,柳清澄穿上官服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凜然正氣,不過也就只有一點。一開口說話,便毀的徹徹底底了。
“王爺,你看我這一身,怎麼樣?氣派吧!”
李沁無語,這柳清澄穿個官服怎麼和小孩子穿新衣服一個樣子。
“我這可是第一次穿採藥使的官服啊!”柳清澄的興奮溢於言表。
出息……不過,是第一次嗎?李沁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他們每到一個地方停留的時間都不會超過五天,而柳清澄因為怕他幾乎一直都呆在了馬車裡,驛站客房裡。而他也最是討厭那些繁文縟節的,所以便免了各地官員的覲見。就算要去赴宴,也是穿著常服去的,這官服倒還真是柳清澄第一次穿。
“柳大人要是喜歡,也可以天天穿。”
“天天穿啊!”柳清澄很認真的想了想說:“還是不要了吧!”
李沁挑眉道:“為什麼?”
“只有一身,天天穿不好。”
他居然還真在想這事!?李沁扯了扯嘴皮子,笑意浮現,雖然只有一瞬間卻還是讓宗無言捕捉到了。
“季楚啊!剛才王爺和少爺是在閒聊?”如果他沒看錯,王爺還笑了。這兩人的關係是越來越和睦了,這雖說好現象。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怪怪的。
“恩,是嗎?宗先生,快點跟上吧!少爺和王爺已經走了。”季楚對於少爺和王爺是不是在說笑一點興趣也沒有,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自家少爺打算怎麼審案。
柳清澄是如何審案的?李沁是看的一頭霧水,他一沒提審盜墓的犯人,二沒有傳證人上堂。升堂之後,開口就說“褚夫人,你頭上的步搖,可否借本官一看?”
在場的人,都在心裡“啊?”了一聲。這是個什麼情況?看步搖?這女人頭上的步搖和案子有關係嗎?
“呃,自然可以。”柳眉兒心裡也同樣在納悶這柳清澄是要做什麼,案子不問卻要看她的步搖?她的步搖有什麼問題嗎?
而也正是此時,季清突然上了堂前。
“大人,那齊述死了!”
“齊述?”柳清澄對這個名字似乎很是陌生。
季清解釋道:“就是那偷屍之人。”
“死了?好好的怎麼死了。”
“說是一頭撞在牆上自盡的。”
別人聽了這話,心裡都是一陣痛惜,這最重要的人證怎麼就死了?不過柳清澄相對來說就無所謂多了。
“哦,這樣啊!好生安葬了吧!你下去吧。”
柳清澄眼也沒抬,繼續鑽研著手裡的那隻步搖全文閱讀。
好生安葬了?這麼重要的一個證人死了,這採藥使就輕飄飄的一句“好生安葬了!”就過去了?倪延莫一幫人,此時心中突然覺得這藥使大人……是不是有些不太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