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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誤傷自家老大的山匪正在猶豫,身後一官兵趁勢在他後背刺了一刀。
那領頭的前面又多了幾個官兵,瞭然卻依然企圖去抓他肩膀,口中不住的喊著一句‘還給我!’。山匪無奈,隨手取出那串念珠扔了出去,瞭然眼睜睜看著那串念珠被拋到了空中,落在了不遠處的草叢後。他還是不顧一切的朝著念珠落下的地方跑去,但這次有撞到正廝殺在一塊兒的官匪,胳膊不小心被利器劃傷,一道長長的血痕環過他的手臂,某人似乎忘了疼,一心向著前面跑去。等他跑出亂圍外來到念珠落下的地方一看,這片荒草叢後是個向下的高坡,念珠被掛在了坡上的一根灌木枝上,喜出望外的某人不由分說地抬腳向下去取,只是那坡上長滿雜草,偏偏又極陡,腳下一滑,瞭然整個人翻了下去……
鐵騎三千,步兵長列。行軍一路,雖是疲累交加,軍容卻絲毫無所懈怠。旌旗杆頭搖曳,並非與戰鼓齊鳴,而是為了速報凱旋。
距離當初的離開,已經足足半年有餘。
夏祁淵的寒疾因為過度勞累又犯了起來,現下正坐在馬車內休息。掀起窗簾往外看,山川暗淡,蒼穹失色。
“盧彥。”
坐在車轅上的車伕回頭,“稟將軍,校尉還未回來。”
“他去哪兒了?”
“方才將軍休息的時候,有村女跑來求救,說村子裡遭山匪搶劫。盧彥校尉帶著一隊人已經趕去那邊了。”
“為何不叫醒我?”
“校尉說將軍連日操勞,又加前些日子寒疾之事,希望您能好好休息,不願因為這點事打擾您。”
“他去了多久了?”
“剛剛一個時辰,估計現在應該快回來了。”
夏祁淵瞧了瞧車外面,天快黑了。
“戰亂一起,無論是在哪裡,受苦的總是百姓。”
車伕邊趕馬車邊回了回頭,“將軍,身子要緊。您再休息一會兒吧。”
夏祁淵放下了簾子,靠著車壁,靜靜地冥思著。
……這麼久了,他還好嗎?
“報——!”車廂外一步兵急跑過來,“啟稟將軍,前方山崖下發現一人昏迷。”
夏祁淵又掀起了簾子,威嚴一聲:“還不速去救人?”
“是!將軍!”
步兵帶了幾個人去了,車伕小聲問了句,“將軍都不問是什麼人嗎?”
夏祁淵重新靠回車裡去,將身下的墊枕換了個舒適的位置。
“這個時候,自然應先救人。”
這邊正說著,軍隊後面盧彥帶著人馬浩浩蕩蕩歸來,不如說是跟上來了,連帶著被抓的那些山匪。
“將軍,盧彥校尉回來了。”車伕提醒道。
“告訴他,今夜務必在城門關閉之前進城,後面的事,他知道該怎麼做。”
“是。”
你道盧彥是誰,正是當日在河邊談笑的那個兵卒。
車伕將夏祁淵的話原封不動傳達給了盧彥,盧彥立時帶著自己的一隊人馬先行一步了。
正巧,剛才的幾個步兵抬著那個昏迷著的人趕了回來。
“將軍……”
夏祁淵隔著車門道:“先叫軍醫過來瞧瞧,著手醫傷。本王稍後過去。”
步兵道:“啟稟將軍,天色漸黑,今夜是否進城。”
車內的人無聲,小兵和車伕側耳聽著。
“今夜罷了,就地安營。明天一早,班師回朝。”
瞭然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草藥味道,終於醒過來了。
“你醒了?”
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小兵衝他友好的問了一下。
“這裡是?”瞭然猛地想起了什麼,慌亂的在自己身前亂摸一通。
“你是在找這個嗎?”少年小兵在一邊的桌子上取過一串念珠來,交與了他。
捧著那串佛珠,瞭然的手顫個不停,嘴巴里唸唸有詞,臉上似笑非笑,似哭又非哭。看得一邊的少年一愣一愣的。
“喂,師傅,你沒事吧?”
沒有弄丟,一切都還在。念珠還在,念珠上的字還在。還在……
少年小兵摸不著頭腦地看著那人蜷坐在那裡,頭埋在膝蓋上,全身微顫,卻是無聲。
軍醫進到營帳內,自己的徒弟正一臉困擾地看著那個坐在床榻上的人。見他進來,忙迎了過來,並講了講剛才的事。
“這位師傅,你可醒了。”軍師走近道。
瞭然這才抬頭,軍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