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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改成和他並肩而行。
“最近身體還好吧?”雷豐瑜再次開口道。
我這次聽的清楚了,於是恭敬的應道:“是,我很好。”
“聽說你這幾個月破了一百多個案子。”
“不能說是破了,那些大多是些不盡不實的案子。有的是地方官抓不著真兇,又怕上面怪罪,就隨便抓個人頂槓或者是推給個有名的慣犯身上,其實作案時間、地點、動機,和嫌疑犯根本沾不上邊,都是胡扯。還有一些是把與案件稍有牽連或是嫌疑的證人、友人,家人什麼的當做疑犯,不論是非先是一頓大型伺候,受刑不過的就讓他們東拉西扯的互相攀咬,靠了些捕風捉影的證詞就入了人罪的。更有甚者,將人家的文章詩篇拆解開來,隨意斷句解釋,愣是給套上大逆之罪,實在是吃飽了撐的。”能歸到大理寺的案子,都並非尋常偷雞摸狗的小案,動不動就是殺頭、流配之刑,所以我說著說著漸漸有些義憤填膺了。
“哈”的一聲,我驟然回神,才驚覺自己剛才言語中有些不雅的用詞。
“臣失禮了。”
“不妨事。”雷豐瑜又笑了笑,“你我這樣說話甚是輕鬆,你繼續吧。”
我訥訥的一時到不知道再說什麼了。
以雷豐瑜對龍躍的瞭解,當然知道龍躍向來是言談風趣的,只是自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起,言語中就只剩下恭恭敬敬了,今日難得的又聽到他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談,一時心情大好。
側過頭來看著龍躍,正想著再找個話題,引得他重新開啟話匣子,卻見龍躍將傘撐在自己頭頂上,而他的大半邊身子淋在雨中,衣服都溼透了。
“還是我來吧。”伸手把傘重新拿回來,給他遮擋住雨水。
讓皇帝給自己打傘,這怎麼也說不過去,但我又不能去他手裡搶,只能一再的向一旁讓。
感覺手上一緊,被雷豐瑜握住了,“你再向旁邊靠,就擠進人家屋子裡了。”
我被他拉著,機械的往前走,想把手掙脫出來,可又不敢,一時掙又不是,不掙又不是,彆扭的很。
還好我家住的近,轉眼已到了門前,我理所當然的把手從他手裡抽回來,取出鑰匙開了門。
可開了門我又有點犯難了,“陛……豐瑜兄,我這裡蝸居簡陋,您……”
“不礙的,我避避雨,雨停了再走。”
“那,請裡面坐吧。”
把雷豐瑜讓進了屋,點亮了蠟燭,“豐瑜兄,您先坐會兒,我去沏茶。”
“你衣服溼了,還是先拿衣服換上吧。”雷豐瑜道。
我身體底子原不好,不久前才又大病了一場,此時也不逞強,從善如流的答應了一聲,從櫃子裡找出一身衣服,就待換上,可皇帝在這裡,我光著身子換衣服總是不敬的,於是準備告罪一聲,另找個地方換。
可回身間卻見雷豐瑜半邊身子也是溼的。在外邊時光線暗,雷豐瑜又穿的是黑色衣服,以至於沒看出來,此時燭火明亮的多,再不容我忽視。
連忙把手上衣服奉上道:“豐瑜兄先換換吧。”
雷豐瑜伸手接過了,然後三兩下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袍,露出了他結實、勻稱的胸膛。
要說人比人氣死人,你看人家雷豐瑜,要錢有錢、要權有權,就連長相和身材都是無可挑剔的。羨慕的又多看了兩眼,轉身自己找衣服換去了。
連皇帝都大大方方的換衣服了,如果我再遮遮掩掩的就太過了,於是也把溼衣服脫下來丟在一旁,剛要把乾衣服穿上,卻覺肩上一沉,疑惑的回頭看去,“豐瑜兄?”
感覺雷豐瑜的手震動了一下,然後緩緩拿開、垂下,“你給我這件衣服太小了,我想問問你有沒有大一些的。”
雷豐瑜穿著我那件衣服,胳膊腿都露出一大截,好像現代的七分袖、七分褲一樣,可偏偏他貴氣十足、氣度超凡,這樣的打扮著實滑稽。
我忍著笑,不好意思的道,“我個子矮,衣服都是這麼大的,豐瑜兄先將就一會兒吧,我這就去把您的衣服烤乾。”
看著龍躍去找傢伙烤衣服,雷豐瑜背轉了身,默默閉上眼睛,緩緩捏緊了拳頭。剛剛看到龍躍脫去外衣,在跳動的燭光的映襯下,他細膩柔和的肌理,玲瓏精緻的腰身一覽無遺,尤其他白淨無暇的肌膚上那兩點硃紅,好似有生命的一般,彷彿對雷豐瑜發出無聲的召喚。
雷豐瑜胸中瞬間燃起一股最原始的衝動,忍不住想要去抱緊那副身體,一嘗那點硃紅,然後他就象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