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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果酒,入口甘甜沒什麼勁,我連喝了兩杯,“太享受了。”我舒服的直嘆氣,這可是真真正正的帝王享受。
這時壯壯搬了一大桶花瓣過來,倒在池水中。
壯壯在倒花瓣,那我身後的是誰?我猛然回頭,就對上了雷豐瑜星光璀璨的雙眼。
我嚇得連忙跳起來,“陛下這……”
“不妨事,你繼續洗吧。”雷豐瑜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後看了看自己有些濺溼了的袖子道:“我衣袖溼了,索性也與你一起洗一個吧。”說著脫了衣服也跳下水來。
看著他光著身子跳進澡池,不知為何我有點緊張,在揚州湯館裡那麼多人,我也沒覺得怎樣,單獨面對雷狐狸,怎麼就不自在了呢,不過想想這也不是第一次看他不穿衣服了,隨即又釋然了。
雷豐瑜靠在龍躍對面的池壁上,看著眼前的人,蒸騰水霧朦朧了他眉眼的輪廓,但卻掩不住他兩頰上那兩朵酒醉的酡紅,他身體不大好所以面色總是帶著點蒼白,很難得看到他此時嬌豔欲滴的模樣,一時心動不已。
“躍。”雷豐瑜柔聲道。
“嗯?”我泡在溫熱的水中放鬆了身體,再加上喝了點酒竟湧起淡淡睡意。
“那天你為我擋那一劍時,心裡是怎麼想的?”那果酒好喝卻有後勁,這雷豐瑜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此時看龍躍已是微醉,正是問話的好時候。
想那地怎麼就那麼滑呢?這話差一點就溜出了口,我一個激靈,真說了那還了得,連忙振奮起精神,該怎麼答呢?回說您是君,我是臣,臣子為國君挺身而出,乃是理所應當。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何況那個時候,還哪那麼多工夫想那些君呀臣呀的。
於是乾脆道:“臣想不起來了,似乎是什麼都沒想。”
雷豐瑜聽了這話似乎很高興,美哉美哉的低頭笑了半晌,又道:“你覺得我這人怎麼樣?”
“陛下是難得的明君,千百年後翻開史冊,在帝王篇中,陛下定是那最耀眼的一位。”我真誠的道。
“呵呵。”雷豐瑜越發高興了,過了會兒他又問道:“龍躍你有沒有喜歡的人了?”
這話指的該是想之娶為妻的女子吧,於是我搖了搖頭。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也許會喜歡一個男子。”雷豐瑜繼續追問道。
聞聽這話,我先想到了潁川,然後又想到了管仁華,“也許吧,我不排斥男子,主要是看兩個人的情意了。”
不知為何,我覺得雷豐瑜好像有些激動,我連忙往離他遠點的地方挪去,他那人有些不可捉摸。
“怎麼了?”他偏偏往我這邊遊了過來。
“背,背有些癢癢。”我小心的道。
“是背上的傷處嗎?我給你撓撓。”說著拉住我的肩,真的開始給我抓背。
我的傷已經好了,連痂都已經脫落了,原本不癢了,但他輕輕的抓著還是很舒服。我不再掙動,任他施為。
“我有七名嬪妃,除了我父皇外,可以說是歷朝歷代帝王中後宮妃嬪最少的了,而且我也一直沒有封后。”雷豐瑜的聲音有些暗啞。
“哎,”我嘆了口氣,“多與少也沒多大差別。”我不經意的說,太舒服了,我又有些犯困了。
“此話怎講?”
“嫁了你卻不受寵的,那就跟做尼姑沒什麼差別,還不如尼姑呢,尼姑還能下山化化緣,做皇帝的老婆這輩子也別想出宮了。縱是受寵的也好不到哪去,不知哪天禍水的大帽子就給扣上了,再說普通夫妻尚能拌拌嘴、使使小性子什麼的,跟皇帝在一起這輩子都得小心翼翼的,放個屁都要思量再三,就怕惹您不高興了,砍了自己的頭,說不定還要捎帶著爹媽兒女的腦袋。”
身後沉默了一會,我越發睜不開眼睛了。
“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用太小心翼翼。”聲音再次傳來。
“最糟糕的就數皇后了,啊,”我打了個哈欠道:“皇后要母儀天下,一行一動都有無數人盯著,做好了沒人誇,那是應該的,做錯了萬人罵,這是活該的。哎,活生生的一個人,立在那裡當個豐碑似的。”我不知怎麼就想起了我上輩子死時那個悲催的外國人,搖頭道:“做貓做狗也不能做皇后呀。”
“龍躍。”耳聽得一聲低吼。
哎呀我剛才怎麼犯迷糊了呢,“臣喝多了,剛才都是胡言亂語,臣……”
“來人吶,把龍躍給我扔出去。”雷豐瑜臉色鐵青的道。
我是不是跟紫薇宮犯衝呀,每次到那兒總落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