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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打怕打服了,才是長久解決邊關問題好辦法,值得一試。”
“不同意,臥虎關據險而守還如此艱難,一旦失了屏障,一片平原之上如何抵擋?”
“我支援。臥虎關是天險也擋不住戎狄的鐵騎,再有何屏障也無濟於事,不如採納龍躍的十面埋伏,兵行險招說不定能出奇制勝。”
“不行,方圓幾百裡的清野得有多少百姓要離家遷移,其中有多大困難,多少人力物力消耗,時間上也太緊了,……”
“同意,清野再難,老百姓也會理解的,總比被搶了殺了強……”
就這樣,兵部分成了兩派,一派支援陳起明,保守戰——守關禦敵。另一派支援雷豐瑜採納龍躍的意見——棄關清野,打埋伏戰。一時僵持不下,於是最後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兵部尚書高華彩的身上。
“滇王親帥的滇軍快到關上了吧?”高華彩目光掃了眾人一眼,最後定在李雲鎖身上,卻問起了滇軍的事。
“是,這一兩日就該趕到了。”李雲鎖雖是隻對雷豐瑜負責,但在這個脾氣火爆的老將面前,還是懼上三分的。
“龍躍要是能擺得平鳳迦異就說明他有兩把刷子,我就支援他,他若是擺不平,我就親自上關統兵。”高華彩字字鏗鏘的道。
聽高華彩如此說,陳起明和雷豐瑜相對著臉色都有點發綠,因為高華彩那個人,固然勇武無敵但以他那個性子,若真上了臥虎關估計能和敵軍拼到不剩一兵一卒,陳雷二人固然不願意戎狄兵進關搶掠更不捨得搭進去那十餘萬子弟兵呀。
“龍躍,不管是用強的還是用騙的你都得擺平滇王那一夥人呀。”雷豐瑜在心裡暗暗祈禱。
兩日後傳來的訊息讓雷豐瑜那臉兒更綠了個徹底。
“龍躍沒費吹灰之力就讓滇王甘心效命了。”李雲鎖的表情有些怪里怪氣的道。
“?他怎麼做到的?”雷豐瑜奇道。
二十多年前定山王征服雲貴一帶,冊封鳳家為滇王,後來定山王兵敗,歸降了雷豐瑜的父親雷震,退守西北。雷震登基後雖然依舊封王於鳳家,並且禮遇有加,但鳳家顧念舊主,和朝廷多少有些不睦,雷豐瑜此次調滇軍來援既是為無奈之舉,多少也是希望藉此一戰,在戰鬥中培養兩軍的情誼,緩和滇邊一帶和朝廷的關係,但這難度也是可想而知的。
“那個,其實吧……”李雲鎖吞吞吐吐的對著手指道:“滇王他喜歡上了龍躍,說是隻要是為龍躍,百死不悔。”
“什麼?滇王那把年紀了,他想老牛吃嫩草?”雷豐瑜皺緊了眉頭,上次龍躍已經使過一次美人計了,他莫非這次又想故技重施,可是也得分分物件吧。
“滇王今年只有二十三歲,比陛下還小一歲呢。”李雲鎖道。
“不是吧。”雷豐瑜邊回憶著,邊不確定的道。
“你可能記錯了,老滇王鳳迦羅去年去世了,現在是他的兒子鳳迦異繼任滇王,去年你還給他親自誥封並送了賀禮呢。”李雲鎖進一步解釋道。
雷豐瑜拍了拍頭,“我都忘了這茬了。”轉而又問道:“那鳳迦異是怎麼樣個人?”
“你見過的,那年你登基,鳳迦羅來朝賀時身邊就帶著他,狩獵時他還和你較了把勁呢。”
“是他呀。”雷豐瑜瞭然的點了點頭,“他功夫不錯。”然後突然又驚跳起來,“長得也不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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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迦異喜歡我?要真是喜歡我那才見鬼了。那天的事說起來,哎,一把辛酸淚呀。
因之前接到雷豐瑜的密令,讓我無論如何要搞定這個滇王和他帶領的滇軍,因此頗費了些心思,從封建迷信那一套裝神弄鬼的道具,到攀關係拉交情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辭,都準備的額為充分,可偏偏什麼都沒用上。
當時我忍著傷痛親去迎接,只見黑壓壓一片全是上身穿露肚臍的小坎肩,下身一條不到膝的短裙,腳踩芒鞋腰間掛著個竹筒的年輕小夥子,一見到我就呼啦啦圍過來,把我圍在中間又唱又叫又跳又歡呼,弄得我滿頭霧水,驚嚇不已。我這邊的人也不明所以,以為他們要對我不利呢,要不是我臨危不亂,制止了他們動手,險些就引起了一場火拼。
一個二十上下短頭髮,左邊耳朵上串著一串閃亮亮耳環的年輕男子,拔/出腰間朴刀向我高喊著大步走來,我想我面具下的臉一定嚇得慘白慘白的,雙腿抖個不停,差一點就落荒而逃了,沒有逃並不是我還保留有堅強的理智,主要是當時身邊擠的都是人,找不到路逃。
他揚起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