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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好吧,不換了。”我翹起兩個腳丫,搭在他的肩上。
他低笑一聲,“那開始了,不要後悔呀。”說著把我的兩條腿一上一下大大的分開,他擠進來……
“喂,怎麼是這麼高難度?”我叫起來。
“說好了不後悔的,而且你也不能大叫呀,不然外面就聽到了。”我們倆在轎子上胡天胡地的幹,外面的轎伕們說沒感覺是不可能的,但也不能太過分的讓他們連動靜都聽到。
“管仁華。”我低聲嗚咽著,“原來你也這麼卑鄙。”
“呵呵……”
……
管仁華心滿意足的把我抱在懷裡,為我抹去臉上的淚水,又取出早備好的溼帕子,小心的為我擦淨身體,“我從書上看到的這個動作,當時還在想多麼柔軟的身體才能做出這個,沒想到我的可愛相公就做到了。”
我咬牙切齒的道:“你相公我二十六了,不是十六,再被你這麼折騰,我就死翹翹了。”
他輕柔的為我揉按著腰腿,半晌嘆息了一聲,“你現在連外表都越來越美了,近來每次看著你,我都覺得自己老了,越來越配不上你了。”
“怎麼說這種話,你不過才大我兩歲,哪裡就老了。”謫仙一樣嫵媚風流的管仁華,怎麼會突然不自信起來?
“那個人年輕、強壯,能力也不弱,確是勝我百倍,你若想要了他,我也不反對。”管仁華語聲低緩的道。
我眼珠轉了轉,突然想起一人,忍不住好笑的抓起摺扇,在他頭頂上敲了一記,“沒來由的瞎猜疑,吃這種飛醋,你相公我有了你們三個老婆,已經圓滿了,這輩子再也不要別的了。”
“你確定?就連那個人你也不要?”
“你太小看你夫君了,我想要用一個人,你以為就會使美人計嗎?趕快給我更衣吧,我這次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手段。”
“什麼手段?”管仁華好奇的問道。
我神神秘秘的在他耳邊道:“就四個字:‘以德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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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子停在神原鹿之介的將軍府宅門前,阿大拿著名帖交給府門口的禮賓,那禮賓唱諾道:“龍親王大人到。”
我對管仁華輕聲道:“倭國的皇帝陛下可比雷豐瑜慷慨的多了,現在封我的官可比在天語的時候大。”
管仁華道:“倭國皇帝被神原鹿之介架空了實權,神原那傢伙又是個小氣吧啦的,他日子不好過呀,還記得咱們剛來的那會兒,倭國皇帝的妃子甚至都沒有件能見客人的禮服,這幾年在咱們的供奉下才過的舒坦了,如今封了個有名無實的親王,給咱一塊貧瘠的荒地做封地,實在是便宜他了。”
我們正聊著,轎簾被打起,迎客的禮賓把我們迎進府中。
我和管仁華在轎子裡剛做完高難度的兼高強度的運動,此時我兩腿痠軟,走路都直打顫。
管仁華低笑一聲,過來扶著我,在我耳邊輕聲道:“夫君這樣弱柳扶風的樣子,真是別有一番風情吶。”
我用扇子遮住臉上扭曲的表情,“回頭也讓你弱柳扶風一回。”
一路走到正堂之中,我和管仁華恭敬的走上前去,“祝將軍大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行完禮後,管仁華把禮單奉上。
神原鹿之介今年四十三歲,長得倒是相貌堂堂,只是冷然無表情的那把臉倒和姜寒有的一拼。
他的將軍一職是世襲的來,但也不是一帆風順的,他排行老四,上面原有三個哥哥,他是將那三個哥哥都幹掉了才坐上這個位子的,其人手段心腸都夠硬,此外他懂得挾天子以令諸侯,而不是推翻了那個傀儡自己做皇帝,其腦瓜也是夠好使的,但他不太看得起商人,尤其不太看得起我,大概是因為我在他心目中就是個靠老婆吃軟飯的小白臉。
但這幾年管家的商號在倭國發展的太快了,還是引起了他的一些注意,前幾日李雲鎖發過來的訊息上說,神原鹿之介派人到中原打聽我的事,可見還是有所警覺的,只是那邊早就有備,他是打聽不到什麼真實有用的東西的。
他接過侍者轉遞上的禮單,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然後對我和管仁華緩緩點了下頭,“有勞了,就坐吧。”
我們的座位是靠末座的,沿途要經過許多席位,這些席位上的大多都是熟人,這三年我們仗著有錢,到處去拉關係拜門子,最佔便宜的是管仁華那張絕世美人臉,憑著他的個人魅力,敲開了不少一度對我們緊閉的大門。與管仁華的倍受歡迎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我這個其貌不揚的他相公,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