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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一下,阿躍,箭已經成功取出來了,再給你接上斷骨,清理傷口就好了,都到這會兒了,你一定要挺住。”
可是我挺不住了,全身都不自覺的抽搐、痙攣,張大了嘴巴卻無法呼吸,我需要腎上腺素,需要純氧,需要……
兩片溫柔的唇,親上了我的唇,如蜻蜓點水一般,極輕極淺卻極溫柔的點點落在我的唇上,卻似是點點撫在我的心上。
周圍嘈雜的聲音都安靜了下來,只餘那雙唇的主人,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不要怕,我會陪著你的,就算是黃泉路我也一定會趕到你身邊的。”
很特別的溫柔,很奇特的安撫力,我竟然真的慢慢平靜了下來,緩緩睜開眼睛。看見那人臉上淡然的微笑,那笑容溫柔瑩潤的好像江南三月間如煙的細雨。
“仁華。”我微弱的喚出的名字。
“是,我在這裡。”他站在我床頭,笑著柔聲應道。
“躍,感覺怎麼樣?”雷豐瑜搶了過來。
“阿躍,你剛剛的樣子真是嚇死人了。”隨後的潁川把雷豐瑜擠到一邊,雷豐瑜一個眼神,駱子長過來伸手把他推開,確保皇帝陛下有第一線的位置。
“阿躍,都弄好了,你也沒出太多血,會沒事的。”在我床另一邊的錦堂,用布巾擦著滿頭的汗水,如釋重負的道。
“你小子真命大,要不怎麼說禍害遺千年呢。”石磊手上擺弄著半截帶血的箭頭對我翻白眼。
“你這條小命撿的真是不容易呀。”白芍邊給我綁著繃帶邊說道。錦堂手臂上的箭傷尚未痊癒,若非有醫道老到不下於王蓮江的白芍,今日只怕也難以如此快的完成取箭治傷這一高難度的任務。
看著滿屋的美男(白芍和駱子長被我直接忽略了),我被晃花了眼睛,幸福得簡直不知道北了,剛剛昏沉中想的那些個:什麼美好不允許被盡數擁有啦,什麼只讓我選一樣的話啦,早就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顫巍巍的把手伸向眾美男,噌的一下子,四隻手向我伸了過來,除了其中一隻黑壯的大手,被一隻長著長指甲的狐狸爪子攔截了之外,其他三隻都伸到了我的面前,我看著這三隻各具特色但一樣美好溫暖的手,當機立斷的又‘暈了’過去。
“都出去,他現在虛弱的很,不能激動,閒雜人等都出去了。”果然還是白芍善解人意,見狀毫不客氣的開始趕人。
雷豐瑜等人,知道此時他是權威,我的後續治療還得依仗他,對他倒也客氣,沒再囉嗦什麼,乖乖的都撤退了。
我長舒口氣,睜開眼睛,屋裡只剩下白芍和錦堂。
錦堂端了碗藥過來餵給我喝,我剛剛醒來,身體疲軟無力,舌頭都不太順溜,藥含在嘴裡一時不得下嚥。
錦堂把藥含進他的嘴裡,然後再哺餵進我的口中,用舌頭抵住我的喉舌,緩緩送入我的腹中。
當藥都送盡之後,他的嘴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唇舌反覆糾纏著我的,久久不去,而且還越來越用力,最後甚至開始啃咬,像要生生咬掉我一塊肉似地,疼痛和窒息讓我差點沒真的昏過去。
“好了,你再弄就把他憋死了。”白芍終於是看不過去了,發話阻止道。
“真恨不得把這個混蛋憋死就算了。”錦堂恨意濃濃的說完,碰的一聲摔門走了。
白芍滿臉同情的看著不住倒氣的我,搖頭道:“小子,你麻煩大了。”
第七十一章
我用手擺弄著那個為英勇救主而粉身碎骨的青銅面具碎片,頗為感慨的道:“要不怎麼說窮人命硬呢,我要是有錢打個銀面具或是金面具的話,估計屍首都早涼了。”當日拓跋烈那一箭先擊碎了我放在懷中的面具,然後才穿進胸腔,力道被消去大半,不然我當時就直接了賬了。
“以後你想要多少金銀都成,我回頭把國庫的鑰匙給你。”雷豐瑜邊給我按摩著雙腿邊道。我受傷的這些日子裡雷豐瑜表現超讚,除了每次我要見潁川、仁華他們時他總是變著法的阻撓以外,表現的就像是個乖巧懂事的小媳婦一樣,給我擦身、按摩、畏湯喂藥,都由他一手包辦。
“國庫鑰匙還是不用了,我怕高豐年跟我拼命。”我嘆氣道。
“豐年是我孃的養子,是我哥,知道了咱倆的關係,他疼你還來不及呢。”雷豐瑜笑著道。
“啊,他竟然是你哥。”我吃驚的道。
“呵呵,不光是他,高華彩也是,他們都跟我娘姓,不過華彩他不承認是我哥,每次都讓我喊他舅舅。”
我這次真的瞠目結舌了,“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