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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龍親王的病好了沒有。”
“今天好些了,親王大人聽說淺野大人來了幾次了,特別吩咐我在這裡等候。”說著客氣的帶引著淺野十四郎走入府中。
步人庭院,昨夜落下的新雪沒有被掃走,幾個侍女打扮的人,帶著一群小孩子在雪地裡打滾玩耍,見到有客人來,客氣的行了禮,然後又繼續嬉鬧著,他們臉兒紅紅的開心模樣,是淺野十四郎這輩子都沒在別處看的到過的,忍不住駐足觀望。
阿大笑了笑道:“我家大人不讓把雪清掃了,說是讓孩子們玩玩,對身體好。”
“這些孩子是?”
“有的是撿來的有的是買來的,也有我們下人的孩子,您看那個最小的就是我女兒。”阿大指著孩子中一個不到兩歲的女娃笑著說道。
“下人的孩子可以這樣隨意玩耍?”淺野十四郎越發驚奇的問道。
“這算什麼,等他們稍大點的時候,大夫人還會親自教他們讀書呢。”阿大不無自豪的道。
“他們還可以讀書的?”
“當然可以的。”阿大理所當然的說著對不遠處的一處屋舍一指,“我可以帶你去看看,不過你別出聲,大夫人脾氣大,教書的時候被打擾了是會發火的。”
整潔明亮的房舍裡一個俊美的青年男子,帶著三十幾個半大孩子正在讀書,不論是教的還是學的,都是滿臉認真,看著他們捧著書本讀的有板有眼,淺野十四郎心裡好生羨慕,如果侄子侄女們也能這樣……
搖了搖頭,淺野十四郎問道:“在你們天語國,都是如此嗎?”
“也不是的,只有我們大人家是這樣的,不論在天語還是在這裡都有大人自家捐資的學堂和醫館,凡是為大人工作的人,子女都可以在這學堂裡免費讀書,家人可在醫館免……”
“誰在外面喧譁。”隨著一聲怒喝,剛剛裡面那位俊美的教書先生,抄著把戒尺跳著腳就出來了,“說過多少次了,孩子讀書時,不許你們打擾,沒記性的傢伙。”說著一戒尺奔著淺野十四郎的肩頭就來了,淺野十四郎的功夫在整個倭國也是數一數二的了,這教書先生是個不會武的,就算是十個綁一塊也別想碰到他一片衣角,但不知為什麼淺野十四郎卻沒有躲,肩上硬生生的捱了一尺。
錦堂一戒尺打下去才看清眼前的人不是自家的,上下打量了幾眼,心裡暗讚了一聲,已是猜到了來人是誰,暗暗的磨了磨牙,自己、仁華還有天語那個皇帝算來都比他大著幾歲,莫非竟是嫌棄我們老了,想要再找個嫩的?
阿大見錦堂臉色不善,嚇得連忙告罪一聲,拉著淺野十四郎就跑,跑出來好遠才停下腳步,抹了把汗道:“大夫人和大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府裡上下都敬著他,還好你沒跟他衝突上,等以後進了門也一定要小心。”
進了門?淺野十四郎的臉色綠了綠。
轉過一道迴廊,步入內宅之中,周圍安靜了下來,滿園白雪、幾樹開得正豔的臘梅襯著廊下那兩個人,美得不似人間景緻了。
我披著一身狐裘,坐在廊下曬著太陽和管仁華一起核對著賬目,身旁小泥爐上煨著湯藥。病,我自然是沒病的了,稱病幾日不見他只是因為我對人心的瞭解,得來太容易的東西往往不被人珍惜,不如丟擲了餌再耗他幾日,他心中更能明白。只是這藥也不是無中生有的,我的胃和肺都不算太好,這幾年也一直都是拿藥養著的。
見淺野十四郎來了,我對他招了招手,也未請他進屋,只讓他在廊下我身旁坐下來,親手為他斟了杯茶水,“嘗一嘗這是今年的秋茶,我那片封地裡自己種出來的。”
淺野十四郎捧起茶盞卻沒有喝,只愣愣的看著我,半晌後道:“親王大人似乎和外間傳言的有些不同。”
我還未言語,管仁華先自笑了,“他在天語是建國以來第一位三元及第的狀元,先後任大理寺寺正、都察院左都御史、因病辭官之時坐的是上將軍,外放軍職中的第一把交椅,你說他是真傻還是假傻?”
我看淺野十四郎臉上的神情從震驚轉為尷尬,“好漢不提當年勇,今日淺野君來了,我帶你看看這園子吧。”
“大人,我今日前來是代替家父邀請大人參加家宴的。”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張帖子,腰彎成90度遞到我面前。
我接過帖子,上面卻是空白。“淺野君?”
“我不識字,所以帖子不知如何書寫。”淺野十四郎垂頭俯身說道。
“我的一個朋友名叫崔誠的,他和你差不多大的時候才開始讀書,他現在已經是正三品的參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