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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人的身體微微顫抖,似在忍耐著什麼,這種情況拓跋秋源並不陌生,他不願意這他知道,不過沒關係,等自己幹掉了那幾個,自己就是他唯一的了,時間久了他就會接受的。
但那身體抖得越來越厲害,他漸漸覺出不對來了,“龍躍你怎麼了?”拓跋秋源問著,試圖把對方背對著自己的身體扳轉過來,卻發現對方痛苦抽搐著團成了一團,連忙起身點亮了蠟燭,只見龍躍蜷縮著身子,一手按著胃部,一手捂著嘴,鮮紅的血水正從他捂著嘴的那隻手的指縫裡沿著蒼白的手臂一路流淌下來。
“來人吶,快去找大夫來。”拓跋秋源慌亂的嘶吼道。
我疼得直打顫,李雲鎖你要不趁這機會出現,我回去就扒了你的皮,我舌頭都快咬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大家,好幾天沒更新了,這幾天忙著去遷戶口,跑了好幾天充分認識到我們警察叔叔的辦事效率,如今差不多搞好了,一定加緊更,這文也沒剩多少了,爭取本週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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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
一個微微駝背的老者,後面跟著一個背藥箱的奴僕走了進來,我依然蜷縮著躺著,呈半昏迷狀,但似閉還睜的眼睛,自那人進來就從沒離開過他的臉,他果然是親自來了,我就知道不論是虎穴還是狼窩,他都會為我趕來的。
雷豐瑜卻不敢看龍躍,只怕只一眼就再難控制自己的情緒。他低垂著頭恭敬的跟在李雲鎖之後跪坐在病榻前,看著李雲鎖從被子下面取出一隻帶著斑駁血跡的慘白瘦肖的手,纖細的手腕用粗大的鎖鏈拷著,鐐銬與手腕相接的地方纏著繃帶,李雲鎖裝模作樣的要號脈,於是把繃帶層層拆開,露出來的是血肉模糊的傷口,雷豐瑜驟然捏緊了拳頭,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
雷豐瑜的反應我看在眼裡,怕他暴怒中在這個時候就出手,現在是絕無勝算的,於是假作痛苦的擺動著手臂,讓鎖鏈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雷豐瑜順著聲音看過去,立時如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一般,鐵鏈共四根,從光亮程度看,不是鐵的而是精鋼打造的,一頭分別鎖住手腳,另一頭是被兒臂粗的鋼釘釘進牆體裡的,而這個房間,不是倭國普通的木板屋而是石頭牆。顯見拓跋秋源囚禁龍躍是頗費了些心思的,雷豐瑜的寶劍縱然鋒利度可削鐵如泥,但卻砍不斷精鋼鐵鏈,駱子長的蠻力也許能開碑裂石但要想把鋼釘從牆體裡取出來卻不是短時間內能辦到的,何況拓跋秋源功夫了得,埋伏在這宅子中的高手,更是不在少數。
李雲鎖裝模作樣的看病完畢,開了藥方並留下一些成藥,帶著化妝成奴僕的雷豐瑜退了出來。門在身後關閉那一刻,雷豐瑜還是沒忍住回頭看向那人,看到的是三年未見的人臉上一如往昔的淡雅眉眼間讓人心頭一鬆的淺笑。
看見那個微笑,雷豐瑜緩緩放鬆了長時間以來繃得過緊的雙肩,龍躍有百折不撓的堅韌,他雷豐瑜是天下間至強的強者,豈容了一個跳樑小醜猖狂;這麼想著心中略定了下來。走出神原鹿之介的別院,雷豐瑜把手伸向李雲鎖道:“拿來吧。”
李雲鎖垂頭喪氣的從衣袖裡拿出一片碎布遞了過去,藉著月光破布上顯現出一行用梳子齒扎的小洞拼成的文字,‘三日後,源將逃。’
雷豐瑜冷笑一聲,“拓跋秋源,這次就叫你在劫難逃。”
目注雷豐瑜消失的門外,我出神良久,抬眼間正對上拓跋秋源狐疑審視的目光,嘆了口氣道:“剛剛那個人的背影很像雷豐瑜,真的像極了。”
拓跋秋源冷哼一聲,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現在沿海已被封鎖,他就是想來救你也蹬不了岸,我不想再聽到那個人的名字,這次你病中就罷了,下次絕不輕饒。”
我悶哼一聲,這混蛋下手總是那麼重,不過沒心思搭理他,把頭鑽進被子裡竊笑半晌,閉上眼睛不多久就沉入夢鄉,許久沒睡得這樣安穩了,有他在外面,定會安排好一切救我出去。就不知他帶了多少人來。
三天後的深夜,拓跋秋源把我叫起來,取鑰匙開了我腳上和右腕上的鐐銬,卻唯獨留下我左腕上的那條沒有開啟,而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鎖鏈另一頭從牆上取下來,纏在他的腰間。“還記得嗎,我跟你說過的,咱們兩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
我嘴角牽了牽卻怎麼也擠不出一個笑來,嘴裡好像喝了一整壺的黑咖啡,苦澀難耐,看來今日定是要不死不休了。
拓跋秋源手下有三百餘人,他帶領這三百餘人和我剛出別院不遠,就被一對人馬包圍了,當先一人是神原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