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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我就不那麼多話了。”
顧容說:“我真要休息了,小毛孩,去別處玩兒吧。”
把花無崖推出門外後,回身,又面對著北邊的窗欄,舉頭遠眺,思念如潮,悠悠揚揚的望不斷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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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鏡月寶鑑急相煎 。。。
花無崖留在鏡月宮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這幾天捷然的腳已好得差不多,但花無崖說還是願意留下來幫忙,直到他完全痊癒。
砦伯見顧容沒有做聲,也就由著他。
花無崖每天都累得腰痠脖子疼,想想也有幾天沒看見顧容,心裡徒然生出異樣的情愫,依稀一日不見,心裡倏地就放不下。
但顧容生性好靜,淡看世事,想他在這封閉式的鏡月宮裡多年,清心寡慾,兩袖如有清風,每日裡除了撫琴作畫,蒔花種草,日子過得像是已經超然物外。
一日,花無崖兀自做著春秋大夢,口中囈語:“美人兒別走……”
無意識的伸出手,果然觸到一個軟軟的東西,抓在手中,還溫熱。
“小子,該起床了。”
“嗚……”花無崖最怕聽到那句話,翻身向裡,繼續春秋大夢。
下一刻已被人揪了起來,“花公子,再不起來,鏡月宮可不敢收留你了。”
這是花無崖更怕聽見的一句話,呼的跳起來,惺忪的眼瞪視著笑嘻嘻的砦伯,說:“砦伯,我今天多砍些柴回來,明天讓我多睡一會成麼?”
這幾天與砦伯相處,已不再見外,也敢說心中所想。
砦伯說:“不成,這個時辰起來,是鏡月宮的規矩,即便是公子,也不能例外。”
花無崖說:“那麼顧容現在起來了嗎?”
砦伯說:“當然,公子每天都很早起來的,從不賴床。”
“哦。”聽他這麼說,花無崖感覺彷彿離某人很近,身上的倦意已少了許多。
花無崖邊更衣梳洗,邊問:“砦伯,幾天沒看見你們公子了,一會去和他請個早安行麼?”
砦伯說:“只怕不行,今天需煩花公子和我早一點上山去。”
“砦伯今天也要上山?”
砦伯說:“是,公子不能外出,上山採藥的事,向來都是我代勞。”
花無崖奇道:“為何顧容不能外出?”
砦伯說:“花公子忘了,這裡是冷宮,公子在這裡是沒有人身自由的……”彷彿意識到說的太多,咳嗽一聲作掩飾,說:“花公子快點吧。”
到了山上以後,花無崖才和砦伯分道揚鑣,他自去砍柴,砦伯自去採擷草藥,直到正午時分,花無崖尋過去,才和砦伯一起回來。
未到鏡月宮,二人平和的臉上都勃然變色。二人都是練武高手,耳力過人,隱約聽見刀劍相擊的聲音,依稀就是從鏡月宮裡面傳來。
二人一個眼神交匯,拔腿便奔入鏡月宮。
鏡月宮大門敞開著,這是絕無僅有的,裡面果然一片刀劍相鳴,放下背上的柴草和藥簍子,但見裡面圍了許多官兵和弩箭手,二人都暗呼不好。
大院門口到大堂中間,全是一片混戰的人,顧容的家僕並不多,但個個身手了得,都是頂尖的高手,以一敵十也不為過。
但官兵人數眾多,如狼如虎,雖死傷良多仍前仆後繼,後面的弓箭手更是虎視眈眈,蓄勢待發,顧容這邊的人一時也奈何他們不得,匆匆一瞥,已有幾人負傷。
花無崖和砦伯越過眾人,來到大堂,但見一身紅衣的顧容身如靈蛇,正與一個十一二歲的孩童和兩個大將裝束的人激戰。
旁邊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獨自抵擋著三個將領,怒視著與顧容交戰的小孩。
花無崖這幾天與他們廝混熟了,知道那個老者是鏡月宮唯一的長老仉貫及,而與顧容交手的小孩,是他的嫡親孫子仉淵,不知緣何他與顧容交戰起來?
花無崖可不管那麼多,顧容雖然身手甚好,但以一敵三,終怕他吃虧,二話不說,跳入戰圈助顧容脫險,叫道:“顧容,你一邊歇歇,這三個小廝交給我吧。”
顧容低哼一聲,沒有退出,更逼得那三人節節後退。
別看仉淵只有十一二歲,卻精靈無比,出手招招狠辣不留情,絲毫看不出是平日裡乖巧可愛的小孩。
花無崖加入以後,他們三人漸漸不敵。仉淵見情勢不妙,整個形勢對他們大大不利,於是使了手勢,和那兩個將領跳了出來,手一揮,叫道:“弓箭手準備。”
旋即,那些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