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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的傳承,果然是種可畏而不可違的天規常則。
血汙的清理不是問題,並未收口的磕傷才是麻煩,思無益最後在額上捂著已經由白染為紅的棉巾,走回喇摩的跟前跪下一腿,總算抬頭與他對視,以眼詢問他想怎麼處置他的傷。
還用問嗎?本王要是想你死,哪還需要這麼費勁的將你栓在我跟前?喇摩也用眼回他,抬起下頷點點木架上的木盒。
思無益再度站起身,將木盒整個抱過來放在榻上,然後身子一低,還是單腿跪在了榻下。
「等什麼?」這廝不知是真的磕蠢了還是裝的,喇摩支著頭半合著眼學臥佛,嘴巴還是整一個夜叉般的苛薄,「難不成你當自己是塊心頭肉罕世寶了,還要等本王親自給你上藥麼?」
一起作息有些時日了,這木盒裡不是隻有藥罐,還收著其他喇摩的隨身飾物,思無益都留意過的。不過,既然喇摩都要他自己動手了,他也就不再顧忌什麼,拉開沒有上鎖的鐵環撐起盒蓋,思無益望了眼盒裡橫豎躺著的十來個藥瓶,再次看向喇摩。
「瓶身水色,素的。」這瓶也是宮裡來的上好傷藥,專治外傷,不留疤痕。
帳裡寬敞,僅一盞油燈照明,思無益立跪的身軀遮掉了木盒裡的光,眼力甚佳的他還是準確無誤的拿對了喇摩形容的那瓶,拔了瓶蓋放下棉巾抬高下頷,將藥粉一小撮一小撮的,倒上他需要止血收口的傷處。
那藥喇摩用過,雖能去疤卻是十分刺激,喇摩看思無益探指去勻那些藥粉,過程雙眼都不帶眨的,一股出處不明,無以言狀的熱流莫名的湧進心間,又讓他覺得堵心。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但凡是人,遇事該是先顧自己的,可這人硬是不同,硬是傻得,總是不懂疼愛自己。
處裡好磕傷,將藥瓶蓋好木盒歸位,思無益這回拿著油脂直接上榻,跨在喇摩的雙腿旁立起大腿的跪著,伏身以雙唇以手指,再次喚醒喇摩的慾望。
待男根一柱擎天之際,他摳出更多油脂塗上莖身,然後跪著上挪寸許,讓莖端對準他臀縫裡的窄穴,喇摩見思無益就這麼仍是木著一張俊臉半聲不吭的朝下落坐,讓他的整根柱身一路暢行無阻的,直至他的雙臀,觸著他的精囊!
(11鮮幣)思家兒郎019 H '美強兄弟年下一對一HE'
019
「不準停。」喇摩不給思無益適應的時間,腰朝上頂了頂,「動。」
雖說後庭本就是出恭之處,是人就沒有不撇條的,比身下這廝的男物更粗的,思無益又不是沒撇過,可出來跟進去的差別,透過之物那軟硬的顯然差距,予他的感受,還是相當不同的。
「動。」幾記連外頭都能清晰聽見的響亮拍打,揮上貼緊在自己胯上的結實臀瓣,「難不成真要拿鞭子催,你才懂本份?」
喇摩的威脅語聲未落,思無益就忍住了一切的不適與疼痛跪穩雙膝,開始上下起伏著胯部,讓自個兒下邊的肉穴主動吞吐喇摩深插入體,硬似鐵杵的那根火熱長物。
長夜漫漫,前路茫茫,思無益忍痛歛眸,視若無睹的平視著前方,心裡的苦海,這回,徹底地衝垮了他曾有的,雄心壯志。
而今所願,已然無他。
眼前,只求能儘快絞淨穴裡這根孽物的囤積,再來,唯求鬆弛身下這廝對他的防備與戒心,能讓他能多早尋機再逃,就多早。
就算這一逃,必須付出嘴巴跟後庭都被他捅爛,髮膚軀體五臟六腑都被他玩壞的風險,思無益也明白自己沒得選擇。
誰教他是過河的泥人,是兵敗被俘,僥倖不死,忍辱偷生的階下囚呢。只要能剩他半條活命,能讓他親自回柳京去證實喇摩所言的真假,能給他再有為他的君王盡貞效忠,或親手刃下惡君奸臣項上人頭的機會,就算要他死後不得超生,他也毫無怨言!
「你這賤奴,竟敢在伺候主子的時候走神?是哪天神佛加持了你,讓你脹大了膽?」久經風月的喇摩在床上可是身經百戰的,思無益這樣單純的套弄就像尋常的抓癢,不能讓他充分情熱。
蒙罕是由好奪好戰的草原民族建立的,因戰折損的王族成員貴族將領平民戰士更是年年數以千百計,是以舉國權貴無論在朝在野,對子息都是非常重視的,尤為嫡子,未及成年就定下婚事早早迎娶的在所多有,就連失了母蔭,不得父心的喇摩迄今未有正妃,也是齡及十二便在哥布泰母親的安排下,與哥布泰一併收了一對姐妹花的妹妹當首房妾侍。稍長再與太子結黨,更是各路各色的美人納都納不完,不挑著再轉送出去,可是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