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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躲著樊戟,然而樊戟手中是不是的拿著一個飯碗,四處尋找夷瀲的下落。
“終於逮到了。”樊戟把夷瀲從茅廁後揪出來的時候,不過自己也沒胃口吃早飯了。
“吃的太飽,我難受。”掙扎著從樊戟懷裡出來。
“連羅記的包子你也反胃?”招呼雅端著一盆包子放在石桌上。
“聞到就噁心。”厭惡的別開臉去。
“……這點連你平時一半的飯量都沒有,你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說啊。”樊戟坐在石凳上把人放在自己腿上。
“只是沒胃口而已,沒什麼大礙……就是小腹有些酸脹得難受。”把玩樊戟肩上的碎髮,夷瀲靠在他懷裡用撒嬌的語氣說話。
“嫂子不是懷上了吧,還是月事?”這時,門口走來醉醺醺的傢伙兩個黑黑的眼圈證明他一夜未眠。
“胡說,怎麼可能。”弦月眉一豎,夷瀲有些惱怒,第一他可是男人,怎麼能被呼作‘嫂子’第二他還是男人,怎麼可能懷孕,哪來的月事。
“呦,念公子好興致,風流了一晚上?”樊戟對這話並不在意,揉捏著夷瀲酸脹的小腹。
“是啊,在綠浮館門口坐了一夜,被風吹的流了一晚上鼻涕。”在石桌的另一邊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包子開始吃起來。
“兄弟啊,努力。”樊戟拍了拍他的肩,稱兄道弟如此之快,到讓他驚訝,原本認為不會和一個短壽命的人類成為朋友。
“自作孽不可活。”夷瀲在一邊咕噥。
“對了,近日看嫂子胃口不好,今路過早市,買點酸梅送你開開胃。”拿出布包著的梅子,笑嘻嘻的遞給夷瀲。
“別叫我‘嫂子’。味道不錯,看在你孝敬我的份上,就讓大爺我教教你怎麼把他追回來。”酸酸的味道真不錯,胃口似乎也好了許多。
看到夷瀲喜歡吃這東西,並且能喝少許粥了。樊戟也頗為高興,連忙吩咐雅去街上多買點。
“要酸的。”夷瀲朝奔向門外的雅喊道。
此話一出,樊戟與念君諾很默契的看了眼……
隨後樊戟果斷的把手搭上夷瀲的脈,動用真氣仔細尋找夷瀲身體的問題。
念君諾也一臉嚴肅的搭上夷瀲的另一隻手。結果夷瀲被這兩人的一唱一喝弄得莫名其妙。
“樊戟。你不會也認為我懷上了吧?”夷瀲的臉色變差了許多。
“希望如此。”如果夷瀲能孕育自己的子嗣,對於樊戟這種沒想過有後代的人,突然感到欣喜,雖然有些異想天開。
搭了一會,兩人相視許久。
“沒結果,但很奇怪。”念君諾先說出了口。
“我也是這個結果,瀲兒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或者小時後接觸了不好的東西。”樊戟握緊了夷瀲的手,希望他不要出事。
“……我想想。”有沒有吃過什麼……落石!來之前分明是把落石吞進肚了,不會是那塊石頭在作怪?很普通的石頭啊,如果告訴樊戟,不久違反了當初的約定?這下可是害慘了自己。
“沒有吧。”夷瀲只能硬著頭皮說沒有,終於也體會了一把‘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夷瀲聽到了自己心底的哀鳴。
“沒有就沒有,也許是偶爾想要換口味。”念君諾還在吃沒人要的包子。
過了許久,最後只能把問題定格在‘水土不服’的結論上。可初到洛陽的時候,夷瀲的胃口挺大的,所以樊戟沒覺得他有水土不服的症狀。
“今晚上還要去綠浮館?”今夜是人間的除夕,在龍妖界是十年過一次,所以夷瀲對‘過年’很有好感。
“估計不讓進。”據說今夜綠浮館閉館拒客,妄塵大擺宴席犒勞眾小倌一年來的辛苦。
“把‘黯然’接來,就說是夷瀲請他。”人多熱鬧,樊戟堅信旬黯然不來,這年就要對著那張苦瓜臉過了。
“順便叫上浣兒。”夷瀲窩在樊戟暖暖的懷抱中,享受雅買來的酸梅子。
“叫他幹什麼?”樊戟好奇這個小倌的吸引力如此大。
“他很孤單的,因為好的業績,其他小倌還排斥他。說他是禍害人類妖精,不過他的確是只花妖……”長得那麼出眾,不是狐妖就是花妖。再說浣兒身上不同常人的香氣,夷瀲一聞就能聞出來。
“是半妖,血統不純。估計母親是妖,父親決定他的壽命與人類一樣,不過一百年。”樊戟拿起粥喂夷瀲,在唸君諾眼裡他們是對恩愛的小夫妻,卻不知‘夫妻’是由契約牽絆。
“你看的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