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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攻敵於萬里實乃不明智之舉,那些小國只有些蝦兵蟹將而已,對我大宓毫無威脅。”
“司馬將軍,您的意思是讓聖上忍下侵犯邊界之辱?還是說您覺得我朝不足與蠻夷之國對陣?”
“本將並無此意,倒是陳大人,不會是想讓聖上勞師動眾地打一場不划算得仗吧?”
司馬昭然的表情中帶著勝者的傲氣,顯然這是一位常勝將軍。
及腰的長髮被藍色髮帶綰起,俊逸的臉蛋、斯文的氣質讓他看起來絲毫不像一名武將,反倒像是位白面書生,除了眉眼間透出不可掩飾的幾分殺氣外,他簡直就是毫無破綻的“文人”。
“皇上……”
皇甫翰輕輕敲打著精緻的黃金龍椅,俊美的五官襯托著心不在焉的表情使一個大大的呵欠顯得尤為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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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愛卿議論完了麼?是不是該輪到朕掃掃各位的談興了?”一邊調整坐姿一邊掃視眾人的皇甫翰聽見座下鴉雀無聲,擺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邊疆會受擾,原因是什麼?”信手指了指方才議論得起勁眼下卻拼命將頭壓低的陳誠:“陳愛卿你說。”
“臣…”抬眼望了望高高在上的少年皇帝,陳誠挺直了身子:“臣以為邊疆之所以受擾是因為我朝在邊疆兵力不足,百年以來我朝與北面蠻夷國一直沒有劃分明顯的國界,以至於兩國百姓搶奪耕田,互佔地盤,引起兩國兵力相抗,再加上天公不做美,蠻夷之處近年風調雨順,五穀豐登,兵馬剽壯可我朝……”陳誠頓了頓,直到確定自己的一番言辭沒有惹得龍顏大怒才繼續:“黃河以北連年大旱,百姓顆粒無收,江淮以南連年大水,洪澇災人,百姓苦不堪言。”
皇甫翰筆挺的劍眉慢慢湊攏,眉間起了個小疙瘩。連年大旱?洪澇災人?朝廷播了那麼多賑災銀兩、賑災糧食,百姓怎麼還會苦不堪言?
目光似有似無地掃了下滿頭冷汗的戶部尚書,皇甫翰仍是一副心不在焉。
“我大宓泱泱大國卻多次受擾於周邊小國實在是令人顏面喪盡。”陳誠的語調越來越高昂,甚至忘了眼前坐著一頭假寐的獅子。
“陳愛卿言之有理。”適時地阻止一個說話說得正興奮的人繼續往下是一個帝王必須會做的功課。皇甫翰笑著將話頭拋向冷著臉的司馬昭然:“司馬愛卿你說呢?”
“臣以為……”司馬昭然萬分優雅地跨出一步:“邊疆受擾事關聖上尊嚴不可輕視,正如陳大人所言,近年我朝天災人禍眾多,民不聊生,我朝想必更是國庫空虛,國力匱乏,再加上某些在朝官員借天災人禍將餉銀中飽私囊……”
“司馬將軍,您說話得有憑有據可不能含血噴人哪!”戶部尚書陳瑜臉色大變,他深知司馬昭然口中的某些是指誰,心虛的他立刻出生反駁,卻頓覺背上一陣涼,怯怯地轉身恰對上皇甫翰充斥著諷意的眸子。
“莫非朕的戶部尚書亦懂行軍打仗之道?司馬將軍談論兵道如數家珍那不足為奇,可談軍論道時朕的‘書生門第’竟也能插上幾句,那便有班門弄斧之嫌了。還是說……”皇甫翰的眉眼舒展開來,語調隨著感情的變化亦有了起伏,賣關子似的做了停頓“:還是說陳愛卿是個文武全才?將如此人才置於戶部,真是屈才。”
“臣惶恐。”顫抖著雙腿跪下,陳瑜的臉色比紙更慘白。
皇甫翰不管陳瑜已跪倒,自顧自地繼續自貶:“唉,如此奇才淹沒於小小戶部那可真是朕的不是了。”把玩著指上的扳指皇甫翰的表情沒有絲毫惋惜。
“皇上…咳。。。咳…咳…咳…”陳瑜還想說些什麼卻一時氣急。畢竟已是年老體邁,一口氣提不上來昏死在大殿之上。
皇甫翰對這身邊的太監瞥了一眼,閱歷豐富的老公公立刻懂了萬聖之尊的意思,帶著兩個小太監攙扶著昏厥陳瑜退下。
殿上之臣雖有疑惑,但見皇上像個沒事人兒似的示意司馬昭然繼續,便也都聰明地沒有多說。
大宓有文武百官,因此即使是少了個戶部尚書,早朝也能繼續,所謂伴君如伴虎,揣摩君心雖然危險,可必然之時若不明君意,也會惹得殺身之禍。
百官自都是明理之人故都配合地不出聲。
先前助皇帝覓賢的禮部尚書杜子監,亦是一頭冷汗。皇帝的這番話含蓄的緊。卻讓人遍體生寒。誰能保證,陳瑜的今天,不會是他杜子監乃至在列百官的明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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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先帝在時,受封得寵的戶部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