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闊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公輸月的呼吸吐納以及他身上的體香。
一個男子竟有這樣讓人微醺其中的香味兒。忽地一怔,昨晚那件衣服上殘留的香味…和這味道如此的相似難不成…。
“皇上?皇上?”見他這樣的失神不經覺得好笑,寵溺地揉了揉他的腦袋,剛觸及他柔軟的髮絲,便縮回了手。
皇帝也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彈開。
“臣…只是想起了孩提時的玩伴,出了想要摸摸皇上的念頭,荒唐荒唐,望皇上恕罪。”
“罷了。”強抑住心頭的欣喜:“朕問你,昨晚子時,你在哪?”
歪著頭思忖半晌,咧開嘴笑了笑,“我在皇上身邊。”半帶調凱地拿皇帝說笑,也不怕使得龍顏大怒。
“你…”一時語塞,看對方一臉笑意,又想起今早疊在床頭的月白色外衣,一時間竟辨不出他是玩笑還是事實。
“皇上,臣是您的貼身侍衛,子時正是臣當差之時,臣不知皇上詢問是何用意,可現在我們應該談論除佞之事了。”這個皇上並沒有傳言中這樣的可怖,間或還顯出少年特有的可愛之處。
明知自己被公輸月耍了個團團轉,可卻也不好發怒,只能順水推舟:“愛卿繼續。”
“依臣所見…”耐心地重複,皇甫翰時而皺眉時而嘆許,末了,長嘆一聲,“只怕委屈了你。”
公輸月再次屈膝扣地,“為我大宓效力自當鞠躬盡瘁。”皇甫翰站起身來,親自扶起了公輸月。
“你有什麼要求麼?朕無法許諾什麼,可天下是朕的!你想要什麼開口。”
“請皇上相信我,你的信任…是我目前唯一需要的。”公輸月莞爾。
“朕的信任?”皇甫翰挑起一邊的劍眉,側頭,“哈哈,公輸月你好大的膽子啊。”
公輸月亦輕笑,“臣不敢。”轉眸間竟露出就光溢彩的驚豔。
“你不敢?”皇帝起了身,繞過書案立在公輸月面前,目光炯炯:“朕要你敢!朕就給你這個膽大的機會!”
皇甫翰望向公輸月,童年的片段漸漸連線起來。
雖然站在他眼前的人已不是當年天真無邪的娃娃。可畢竟還是為他出謀劃策的月。皇帝的嘴角微翹,這與平日的不怒而威截然不同。
公輸月一愣,竟是被天子的俊逸所攝。
24
28 。。。
金鑾殿上眾臣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著。
“皇上,為我國國威…此仗不可不打!”陳誠直直跪下。
“哦?”皇帝只輕輕出了一聲又讓陳誠與司馬悅然唇槍舌劍地爭論起來。為了此仗,眾臣已討論了整整三個早晨。這次想必是要出個結論了。
“皇上,北方苦寒,百姓饑荒。天公已然不甚作美,若再加上人禍,那必然會生靈塗炭。皇上!此仗不能打!”
“不打?就任那野蠻之國欺壓我大宓百姓?”
“皇上!”不屑與跪著的陳誠再作爭辯,司馬悅然出了列向皇甫翰討求最終的決定。
陳誠亦不示弱,目光炯炯地對上皇甫翰:“皇上聖明!”
皇甫翰倒不急,只悠悠地掃了一眼群臣。
除了昭遠將軍曹孟、工部尚書和身居前列的丞相,其餘人個個臉紅脖子粗。
朝中分黨結派,他這個當皇帝的不是不知道。
只是這兩個位高權重的中立者,處境也太微妙了。
感覺到皇帝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年近不惑的曹孟沒有抬頭,裝傻地低著頭聽著各派之間互相指責。
而王恆則借面前人擋住了自己,假裝無意地撇過臉去。
老狐狸。
心中笑罵,卻也暗悅那兩人總算露出了馬腳。
再看那垂著頭規規矩矩的丞相,。好容易舒展的眉頭又鎖起來。
陳誠冷冷地瞥了一眼滿臉冰霜的司馬悅然,仍不死心地向皇甫訾稽首:“請皇上定奪。”
皇甫翰這才不緊不徐地開了尊口:“這仗要打。非但要打,還要打得好。我大宓所派之軍必要胸有成竹,直擊北狄,一舉擊潰敵軍主力,使他北國再無還手之力!”
“吾皇聖明!”陳誠聞言喜上眉梢,穩穩地扣了個頭起身;向一邊的司馬悅然投去挑釁的眼神。
“既然要打,那麼必要出一位十拿九穩的將軍,眾愛卿可有推薦的人選?”皇甫翰知道陳與司馬又槓上了。輕咳一聲提醒二人。
陳誠一愣,隨即轉過臉作揖道:“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