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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階,竟然一點不領情。
臣臥君榻,成何體統!傳出去,皇家的尊嚴何在!皇帝的天威何在!
“皇上說得也有理。”顧太醫默默地收拾好藥箱,臨走也不忘給皇帝做個人情:“公輸大人的傷沒好全,不便移動。萬一傷口再裂開,事情就麻煩了。”
一個讚許的眼神拋過來。顧太醫仍是一臉若無其事地收拾東西。
皇甫訾憋了半天氣,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世上皇帝最大,他一個小小的王爺能說什麼?
何況他這個好師傅,可是一身的功勞,在皇兄心裡的地位,比他這個親弟弟,不知道高了多少!
有些吃味地想著。
不過堇色的瞳孔中終泛上一陣笑意。不管怎樣,師徒一場,只要別真死了,就是好事。
皇甫翰見公輸月睡得安穩了許多,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
寬宏大度地讓兩個廢物太醫趕緊滾。
撿回一條命的兩人,連連謝恩。倒退著出去。
月色清淺。
那一輪皎月掛在稀疏綴著幾片玉葉的枝頭,不用裝裱,倚著窗欞便自成風景。
皇甫翰站在窗邊凝著遠處燦爛的宮燈。
線條分明的輪廓在皎皎的月光下顯得格外俊美。
劍眉入鬢,眉間鎖著淡淡的愁思。
一身淡黃,一層銀紗。
青絲嚴謹地束在鑲著墨綠色上好寶石的金冠中。
一根斜插的簪子,蕩純金的流蘇,綴在末梢的琉璃珠,剔透晶瑩在銀色靜謐的月光下,顯得貴氣逼人,卻又清冷無比。
一雙手,從後面伸來,輕輕地摟住他。
皇甫翰一驚,轉過頭,恰對上一雙含笑的眸子。
月。
“醒了?”複雜的情愫翻騰著冒上來,皇甫翰伸手,替公輸月攏攏領子。就是這一段形狀極美的頸,曾讓他顧不得矜持,借醉隨了自己的心。
公輸月的臉色仍是白,但精神很好。
“醒了。”
一問一答,沒有多餘的言語。可眼神卻已糾纏在一起。
深深地望著彼此。
公輸月心覺如隔三秋,皇甫翰卻覺得已是匆匆十年。
一樣是曜石一般的眼目,一個眼波似水,一個瞳孔如星。
皆是最細微的漣漪,卻直要看到對方心裡去。
公輸月沒有說話,皇甫翰也沒有。
也不知是誰先主動的。只是等兩人緩過神來時,唇齒已經相融。
不帶慾望的,純粹只是失而復得的吻。
這讓皇甫翰堅如磐石的心漸漸軟下來。
激烈地彼此探尋,彼此摸索。公輸月纖長的手指,霸道地扣住他的後腦,讓他無法動彈。
整飭的冠子被扯下來,價值連城的琉璃珠散落了一地。
但這樣輕微的聲響顯然無法影響任何一方。
月光是最好的背景,皇帝的衣服被輕鬆地扯開。
凌亂感讓蜜色的肌膚更加誘人。
那象徵著尊貴身份的帝冠終被粗魯地丟在地上,靜靜地望著龍床上兩具交疊的影子。
天威算得了什麼?有月就夠了。
繡著錦繡河山的龍袍被完全扯開,隨意地揉亂在身下。
可,在火熱難當的串熱絡掠奪下…誰有心思管那些?
64
第 64 章 。。。
“月,早朝上的事你怎麼看?”早朝剛過,冰釋之後“如膠似漆”兩人開始如常地談國事。
蕭鴻章那老狐狸竟還不死心,又找了他那幫門生上奏說是要充盈國庫,倍徵賦稅。
“依臣看,蕭丞相是在演‘指鹿為馬’的老把戲。”自那日以後,兩人的關係變得愈加親密,此時的公輸月懶散地倚在皇甫翰身邊,平日裡把弄摺扇的手也空出來,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著皇甫翰帝冠一側的長髮。
皇甫翰對這樣的僭越並未感到惱怒,反倒是微微眯起眼,萬分的享受。“哦?你是說他想要借改稅一時除去朝中的排己勢力?”挑動眉頭。
“嗯。”皇甫翰身上有聞起來很感到舒服的味道,公輸月湊上去深嗅一口,“翰,你好香。”
皇甫翰沒想到公輸月會這麼說,“胡說。”
胡亂地翻了本摺子,垂下眼去看。
“來,讓我再聞聞。”
都說伴君如伴虎,在皇帝身邊當差要有為人臣子的自覺,可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