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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小心地徵求意見:“臣替您號號脈可好?”
半晌也沒人應,大著膽子靠近一點看,竟發現這個皇帝已經脫力地睡了過去。
這絕不是個令人愉快的夢。
公輸月仍是一襲白衫,卻再也懶得多看他一眼。那塊象徵著一切的天命石不知被誰狠狠摔成了兩半,月的玉佩被公輸璇帶走了。
“月,是我啊,我是暖暖!”他夢見年幼的自己百口莫辯卻仍不肯放棄地拼命解釋。
“你有玉佩麼?”公輸月冷冷地睥他,那種不屑一顧讓他鼓起所有勇氣才敢正視。
“我有,我有。我一直帶在身邊。”年幼的他伸手去摸身畔的玉,卻摸了個空。
“哪有?你根本沒有玉佩!你不是暖暖!你是騙子!”
我有玉佩!我沒有騙你!
月,別走。真的不是我……我什麼都沒有做……
皇帝睡得不安穩,眉間皺著一個小疙瘩,做夢也不停叫著某個名字。
“月……”他的聲音實在算不上動聽,乾澀而沙啞,像是病了。
公輸月坐在榻前,心一疼卻忍不住想起在屋頂上聽到的那席話。一雙眸子變得又冷又厲,狠狠摔開皇甫翰的手。
皇帝的額頭滾燙,手卻冰涼。大概是白天不顧一切的折騰讓本就虛的身體徹底垮了下來。
他燒得迷迷糊糊,朦朧間竟看見一抹白坐在床前,心裡驚喜便想著去夠。誰知那白影一閃便把他的手躲開了。
“月。”他啞著嗓子又喊了一聲,其中有說不出的委屈。
公輸月不禁齒冷。此刻的皇帝病得越重,他的手段就越高明。想要他去戰場上為大宓效死?苦肉計倒是用得不錯。
“月?”皇甫翰的髮絲披散,蓋住了飽滿的額頭,一側臉沒入暗處,藉著窗外的燈光只有半邊的眼睛亮如星辰,本是英俊極了的品相,可此刻卻誘人的緊。
“太醫有沒有把春藥一齊替你準備了?皇帝陛下?”磨著一口細白的牙,公輸月絕麗的容貌即使呈在隱暗流動的光下也仍舊出色。皇甫翰看得出神,腦子又病得正糊塗,頭疼欲裂自然無法思考這句輕薄的話。
“好看麼?”公輸月輕笑著,眉目間透著冷清的絕然。伸手捏住皇帝的下巴,指腹貼著滾燙的面板□地摩挲著。
“嗯…”過高的體溫無法適應突如其來的低溫,皇甫翰發出不適地呻吟,發燒讓尾音微微發抖,更助長了□的火。
“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