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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真的是完全不合適的兩個人。
徵羽低頭苦笑了笑,他這是何苦,他的身子早就被他掠奪過無數次,他又何苦假清高?
“你以為,我為何又留下你?”完顏阿魯罕將徵羽按倒在了床上,那動作熟練無比,他欺壓在徵羽身上。
徵羽沒有回答,他的身體在顫慄,那熟悉的體魄欺壓在他身上,他無法動彈,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與意志。
“徵羽。”完顏阿魯罕不可能覺察不到徵羽的顫慄,他喚住徵羽,用溫暖的大手插進徵羽的領口,觸控著徵羽的脖子與肩。
“放鬆身體,你得習慣接受我。”完顏阿魯罕用著低啞地聲音說道,他很久沒碰過徵羽了,他著實很渴望。
徵羽痛苦的看著完顏阿魯罕,他或許後悔了,後悔了先前對這個金國蠻子的些許期望。蠻子,只能是蠻子。
完顏阿魯罕粗野的扯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他也脫去了徵羽的衣服。
當他拉開徵羽的雙腿的時候,徵羽的身子很明顯的在顫抖。
“看著我。”完顏阿魯罕用唇吻著徵羽的唇,低喃,他不讓徵羽躲避。
徵羽只能有些迷亂的看著完顏阿魯罕,他的十指因緊張緊緊扣著手心。
“我不能等,一晚都不行。”完顏阿魯罕低喃,他低頭繼續吻徵羽,越吻越是激烈,一隻溫暖的大手則在徵羽身上不停的遊走,最後停在了徵羽最為羞愧的地方,完顏阿魯罕第一次耐心的進行了前戲。
徵羽的身體卻越發的緊張,無論這個金國蠻子再碰他多少次,他都無法習慣。那並不是處可以用來發洩慾望的地方,在徵羽那優雅、深受禮教薰陶的心裡,這樣的行徑,他或許一輩子都無法接受。
大概是因為以前都是麻木而呆滯的,所以感覺不到如此的鮮明與具體,無論是那份羞恥,還是那份快感。
徵羽並不明白,一個人渴望侵佔另一個人的肉體時,可能是出於單純的肉慾,可也可能是愛的一種體現。
而完顏阿魯罕將二則結合得完全無法分辨,他是個蠻子,出自於一個在白日草地裡都可以苟合的民族,或許對他而言,愛就是佔有。
清晨,徵羽醒來時,感覺有人在摸他的臉,他掙開了眼,對上了完顏阿魯罕一雙平和、甚至帶著幾分愉悅的眼睛。
徵羽迷惑的看著完顏阿魯罕,他抬手,握住了金國將領撫摸他臉龐的大手。他並不明白這個金國蠻子,一大早愉悅的心情從何而來。然則兩人赤身裸體躺在一起,體膚相親,提示著他們昨晚是何等親密過,還有他們之間是何等的關係。
感覺到自己的手被蠻子溫暖的手捏住,並且加了些力道,徵羽有些茫然,想抽回自己的手,蠻子卻不肯放。
徵羽也不掙扎,他身體哪一部分不屬於這個蠻子,如此想,徵羽便也淡然笑了,很平和的笑。
“在想什麼?”完顏阿魯罕問道,他很難得的看到了徵羽的笑容。
“你是不是會將是我帶到金國?”徵羽笑容斂起,很平淡地問。
“是有這個打算。”完顏阿魯罕用同樣平淡地回道,其實對於自己到底有著怎麼樣的想法,這個蠻子並不清楚,他將如何安置徵羽。他沒有過多的考慮,然則,他現在是不可能放手的。
“如果…”徵羽抬頭看著完顏阿魯罕,眼神突然有些黯淡。
“你厭惡了這具身體的話,能不能放我走。”徵羽並不清楚他會從這個金國蠻子口裡得到什麼答案,但是他仍舊是渴望自由的,即使是身為一位亡國奴的自由。
完顏阿魯罕一對鷹眼冷厲了起來,他注視著徵羽,沈默了一小會。
“不會。”蠻子冷冷回道,說完後便不再說話。
他放開了徵羽的手,下了床,套起了衣服。徵羽於是也不再問什麼,也起床穿起了衣服。
他不再幫這個金國蠻子系衣帶,他並不喜歡這樣的行為,而這個金國蠻子卻是喜歡。被服侍者與服侍者,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地位與身份。
“你可以到外面走動,去船塢也可以。”離開前,這個金國蠻子用很平淡的口吻說道。
徵羽只是點了下頭,他隱約感覺得到這個金國蠻子的一些改變,有點像在討好他?
看著重新披上紅色披風的蠻子離開了房間,徵羽則是靜靜的坐回了床上。
是怕他再恨他嗎?
徵羽淡然一笑,然則,這個金國將領真的知道他因何會在先前曾憎恨到想殺了他嗎?恐怕也並不清楚。
當奴隸,被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