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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聽的,而這些天下來他也確實是溫順了許多,已學會不去忤逆這個金國蠻子。
沒有得到徵羽的回答,而完顏阿魯罕也只是粗魯的放開徵羽,沒有更多的動作,便躺下入睡。
今晚他並沒有像往常那樣佔有徵羽,而完全像是忽略了床邊的人一樣,對於他的行為,徵羽一向琢磨不透,只是覺得鬆了一口氣。
徵羽遠離完顏阿魯罕那滾燙的身軀,獨自躲進角落裡,冷得縮成一團,但卻安然睡去。
清晨,徵羽醒來時,人卻在完顏阿魯罕的懷裡,無法去得知到底是昨晚因為寒冷不自覺的貼近,或是這個金國蠻子所為。
徵羽動彈了一下身子,想抽出身離開,但完顏阿魯罕摟住了他腰,他並不打算放開。
“你不至於到現在還在害羞?”完顏阿魯罕譏諷,用手託著下巴,側視著徵羽。他了解徵羽的身體,猶如徵羽自己。他們之間有著好幾次的體膚相親,而且徵羽也開始做出了回應。
“我早就沒有了羞恥。”徵羽淡然說道,他不可能忘記他對他做了什麼,而他居然還感覺到了一些無恥的快感。
對於徵羽的回答,完顏阿魯罕似乎並不驚訝,他翻身將徵羽壓制在床上,一雙鷹眼充滿了掠奪的氣息。
“你這句話算是誘惑嗎?”金國蠻子在冷笑,他低頭吻徵羽,用手扯下徵羽裡衣的衣帶,幾下便將徵羽脫得精光。
他進入時,徵羽並沒有感到過多的疼痛,他確實已經習慣了,甚至當他不停的撞擊他的身體時,徵羽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躁熱。
他早就沒有了羞恥心了,他的東西一一的失去,一樣又一樣,這個金國蠻子將他剝奪得一無所有。
完顏阿魯罕已經離去,徵羽從床上爬起,赤裸著身子下了床。揀起適才被金國蠻子扒下、丟在地上的衣服,默默的穿。
衣服皺成一團,沾了灰塵,液體,曾幾何時,徵羽已經不去在乎個人的潔淨,即使他曾是一個有著潔癖的人。
很髒,髒的並不是衣服,而是身體。
穿好衣服,徵羽移動著有些不適的雙肢,走到窗前,開啟窗戶,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清晨的氣息,也讓晨風將房間裡屬於那個人的氣息都吹走。
完顏阿魯罕的居所,位於他軍隊駐地的正中,從他二樓寢室的窗戶往下看,可以看到簡陋的矮木房外活動的金兵與宋囚。
有幾次徵羽都看到了羅枸杞和那晚遇到的那位青衣男子進出於矮木房,這兩人也住於此,而且青衣男子有時也會背個醫箱出去,顯然也是位大夫。
倘若是位大夫,便也能像羅枸杞與青衣男子一樣,即使仍舊是奴隸,卻可以擁有相對的自由,也少受了這些侮辱。
徵羽舉起自己那修長的琴師的手,他緩緩捏住了拳頭,突然得猛得砸向窗欞,力道之大,以至他張開手時,指關節上都是淤血。
在完顏阿魯罕的房間裡呆這幾天,徵羽對這個金國蠻子顯然有了不少了解,即使他從不認為自己可以明白、且根本不想去明白他那不可琢磨的性情。
完顏阿魯罕有本琴譜,殘破的手寫琴譜,裡邊最奇怪的就是琴譜裡收錄的曲子都顯然是自創與修改過的。裡邊的《高山流水》,也只有《流水》卻並無《高山》,且全然異同於古調。另外,徵羽在琴譜的內頁看到了兩個印章,刻著的是“子奎”與“冰心玉壺”,這是漢人的落款,落款者顯然是此琴譜的主人,顯然也應該是一位琴師,而且精通音律,懂得譜曲。
徵羽相信這是完顏阿魯罕隨身攜帶之物,因為若是從王府書房掠來的,不會是如此破爛的東西。
或許,徵羽可以認為,這個金國蠻子執著的並不是他,而只是宋國琴師這樣的身份?
而徵羽確實是如此認為,並且感到可笑。一個金國蠻子,迷戀著漢人的文化,竟能以這種粗野、掠奪的方式呈現,蠻子果然只是蠻子。
第六章
青城郊外,重山疊嶂,山光水色,甚是美麗。
坐上完顏阿魯罕的馬,徵羽揪緊了前面人的衣服,這是匹烈馬,而且是狂奔的烈馬。
徵羽並不知道這個金國將領要帶他去什麼地方,甚至也不理解他何以會攜帶著他出青城。
棕色駿馬在一面如明鏡的湖泊前停下,冬日的風本就颳得徵羽難受,何況是看著完顏阿魯罕跳下棕色馬,扯去了衣服。
徵羽有點不可置信,但隨後,這個體魄強健的金國將領確實是走下了湖泊,最後竟一頭軋進了水裡。
完顏阿魯罕所生長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