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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馬匹拍的那是剛好到鮮卑王的癢癢肉,鮮卑王哈哈一笑,看著李安人,“那第三件寶物呢?”
“在這裡。”李安人揮揮手,一件小物品被託在盤子裡送到了鮮卑王的面前。
那是半圓形鑲滿金銀的罩子,罩子不大,上面有一些凹槽在其中,還有一個透明的圓孔,孔內的四周刻著許多小的黑線,中間支出來幾根細針一樣的黑線,在罩子的頂端還有一個伸出來的薄片。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眾人十分好奇,可從外觀上實在看不出來這罩子可以做什麼用。
李安人笑了笑,上前將那薄片用力擰了十幾圈,然後眾人就聽見裡面一陣“噠噠”的聲音,然後突然那罩子發出一聲巨大的“鈴鈴鈴”的響聲,那罩子猛地裂成兩半開啟了,眾人只看見裡面依次出現了許多小人,小人有穿著鮮卑王的衣服,有的穿著王子的衣服,有的穿著將軍的衣服,不大的罩子裡竟然有幾十個小人,那小人都按今夜宴會的位置依次坐著,然後過了片刻,那些小人們開始活動起來,有的大聲喝酒,有的跳舞,還有的互相交談,簡直就是今夜的一個複製品。
又過了一陣,那些小人們突然都站了起來,高聲唱起了一首歌曲,歌曲悠揚,赫然就是鮮卑族自古以來的祝福歌。歌聲最悠揚之際,幾乎整個大廳都被那歌聲震得有些些微的抖動,沒人可以想到那麼小的一個罩子可以發出那麼宏大的聲音。
然後音樂突然間戛然而止,所有的小人都站立不動,那分成兩半的小罩子“啪的”一聲合攏,一切又恢復了原樣,就好像剛才那些熱鬧和歌聲都不存在一般。
眾人耳朵中還回響著剛才的歌聲,此時大廳裡那歌聲都好像還在迴盪,李安人手中的金屬罩卻靜悄悄的,彷彿從來沒有被觸動過。
還是鮮卑王最先反應過來,拍了拍手,“安人,你這小禮物最為神奇,我收下了,很不錯!”
李安人上前兩步將那金屬罩子送到父王面前,又鞠了一躬才退回自己的座位。
“死小子,真有你的!”李安同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我們兩可算半斤八兩,你的東西也不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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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到了李安人這裡算是到了□,隨後六弟送的東西不值一提,歌舞什麼的也只是給大家談論今日寶物提供了一個背景。
互相敬酒後,鮮卑王便先告退了,接下來的人也陸陸續續便散了。
李安人惦記著朱異,奔回自己的院子,將今日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朱異。
朱異聽完笑起來,“真沒想到,你三哥竟然還能蒐羅到這樣的寶物,我真想親眼看看那會變色的瓷缸。這東西我也只在傳說中聽過,沒想到竟然是真有其事。”
李安人一笑,“有何不可?等你傷好了,我便帶你進宮去看。”
朱異吃驚地抬起頭,見李安人答得輕鬆,表情也無異,心裡詫異,想自己畢竟是南朝的餘孽,他竟也不避諱地要帶自己進皇宮?他不怕自己刺殺鮮卑王嗎?
李安人還沉浸在剛才的興奮之中,並未發現朱異的吃驚,只道,“朱先生,你好好將那《漆經》寫出來,我今後也設個漆院,用你的《漆經》來做教書的模子,還每年弄個賽漆大會,讓所有的漆工都如今夜一般比試比試,說不定還能做些更棒的漆器呢。”
朱異笑了笑,“如此甚好,我會趁這些日子,儘快將那《漆經》寫出來。”
李安人轉過頭,看著朱異。
朱異如今雖能正常行走和生活了,但全身依然裹著白布,崔明每兩日來給他換一次白布條重新敷藥,那白布都粘在面板上了,一扯便痛得他死去活來的。
這些朱異絕不會對李安人道來,連崔明面前,也未吐出半個“痛”字。
但李安人卻彷彿知道他的痛苦似的,抓住他的手,“朱先生,抱歉,我讓你受了這麼多苦,崔明已告訴我每兩日給你換白布時,你總是痛得身子都在顫抖,這都是我的錯。抱歉,抱歉。”說完竟上前將朱異抱進懷裡。
朱異只覺得異常怪異。
身材高大的他過去抱過小萱,抱過同門的師兄師弟,卻從未被人抱進過懷裡,連對他最親切的師父,也只拍過他的肩膀。
在這個小自己也許差不多十歲男人的懷裡,朱異聞到一股鮮明的味道。
他以為那是鮮卑人因為與牛馬廝混所帶著的腥臊味,可一吸鼻子,卻又不像。
朱異想推開他,卻又想李安人剛對自己道過謙,如此推開是否是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