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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順不敢再追,向許都發書,呂布回信讓他領著大軍直接殺去南陽郡,再徵張繡,自己則親點兵馬出征,與高順在半路會師。
劉協聽聞呂布又要出征,下令在宮中擺了桌酒宴為呂布等將領踐行。
呂布身為主帥,自然坐在離劉協最近的位置,若是擱了平日倒沒什麼,只是這時候他心裡放著心事,渾身說不出的不自在。
宮人為諸位將領滿上酒,劉協笑盈盈地端起酒盞,道:“奉先……”
呂布猛地抬起眼,一臉戒備地盯著他,銳利的眼神驚得劉協手一抖,酒水灑出來些許。
劉協笑容僵住了,一肚子打好的草稿全部忘光了:“???”
眾人尷尬許久,劉協虛咳一聲,道:“願諸位將軍能大敗敵軍,朕在京中等著你們凱旋而歸。”
諸位將領隨聲附和,將盞中酒水飲盡。
不一會兒,數名虎賁衛士持劍走入殿內。
劉協道:“吳歌楚舞溫柔鄉俱是消磨戰意之物,便讓這些虎賁衛士舞劍助興。”虎賁衛士歸虎賁中郎將劉艾所管,這支隊伍的的確確是皇帝的親信,不聽呂布號令。
呂布心不在焉地看著,不知小皇帝打得是什麼主意,只想快些吃完了這頓酒,早日領兵出征。
六名虎賁衛士組成一個隊形,五人將劉艾圍在中間,五柄劍齊齊向內,劉艾手中的劍鋒直指穹頂,只聽劉艾高喝一聲,一道道刺眼的劍影閃動起來,令人眼花繚亂。
果然是“舞”劍,雖是宛如翾風迴雪,恍若飛燕游龍,呂布也僅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端起酒盞來吃酒。
大殿中流光飛舞,春幃隨劍氣飄揚,恰似蝶舞魚遊,彷彿游龍戲鳳。在場武將雖各個勇武過人,只是這般勁柔曼妙的舞劍也是難得一見,有些人如呂布一般瞧不上眼,有些人則嘖嘖稱奇。
劉艾凌空躍起,五柄劍劍鋒在他腳下相聚,他輕盈地落在劍尖交匯處,足尖一點,躍上半空翻轉身體,頭向下舉著劍,劍鋒準確落在五劍交鋒處,贏得陣陣喝彩。
呂布正端著酒盞出神,音樂的戛然而止將他拉回了現實。
劉協挑了挑眉峰,道:“溫侯在想什麼?”
呂布緩緩放下酒盞,掀起眼皮,道:“想你……沒、沒想甚麼。”
劉協:“……”
劉協笑道:“朕聽說溫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不知溫侯可否賞臉,為朕與諸位將領展露一手?”
呂布登時勃然大怒:這都是小皇帝下的套!目的就是讓他堂堂車騎大將軍像伶人佞臣一樣在眾人面前獻醜!
他臉色漲得通紅,狠狠剜了劉協一眼,如樁子一般坐著不動。
劉協被他瞪得不由顫了一顫,見呂布如此不賣他面子也有些不悅,冷冷道:“罷,溫侯的武藝還是留著陣前讓敵軍領教罷。諸位愛卿繼續喝酒。”
這場宴席最終不歡而散,在場眾人除呂布與劉協外,皆捏了一把冷汗。
呂布怒氣衝衝地向宮外走,卻被早已候著的宮人攔了下來:“司空,陛下有請。”
呂布眼神森冷地盯了他一陣,直將宮人盯得一陣哆嗦,終於冷冷開口道:“走。”
劉協正坐在崇德殿中等著他,為示親近,劉協特意褪下黑色龍袍,卸下通天冠,在呂布踏入殿門的剎那熱情地迎將上去,握住呂布的手道:“溫侯……”
呂布猛地抽出手,連退三步,如避瘟疫,怒喝道:“幹什麼!”
劉協被他噴了一臉唾沫,不由怔住了。
呂布訕訕摸了摸鼻子,警惕地看著他:“陛下找我有何事?”
劉協毓秀的雙眸彎了彎,不屈不撓地上前捉住呂布的手,將他向殿中拉去:“朕一想到奉先要離朕遠征,心中不捨之情便難以言喻。故朕特意在宮中又備了幾壇酒,欲與奉先促膝長談到天明……”
呂布猛地一個哆嗦,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徹夜長談?!
呂布用力甩開劉協的手,一臉嚴肅地盯著他,一字一頓道:“陛、下!末、將、呂、奉、先、不、是、陛、下、想、的、那、種、人!”
劉協又是一臉莫名:“什麼……人?”
呂布憤憤一甩袖,嚴詞厲色道:“陛下請自重!”
劉協:“……”
呂布見小皇帝一臉難堪,板著臉哼了一聲,扭頭大步逃出宮去了。
劉協在清冷的大殿中傻傻立了良久,疑惑地抬手摸了摸臉:“自重?”
他突然又好氣又好笑道:“呂布莫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