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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欲在張繡回師路上設伏將其一舉殲滅,然賈詡老謀深算,轘轅山等伏點處早已佈下兵力看守,郭嘉只得放棄此計。
他虛張聲勢地派出一支人馬去劫張繡的糧道,張繡果然分兵去救,郭嘉親率大軍偷襲,果然取得一勝。
雙方鬥智鬥勇,郭嘉使出連環計,賈詡將計就計,見計拆計,直鬥得不亦樂乎。
終於在一個月後,賈詡一時大意,中了郭嘉的上屋抽梯之計,數千兵馬被俘,張繡與賈詡被郭嘉生擒。
呂布在官渡死等不到郭嘉回來,心情一日日焦躁了起來。
終於一天,他跺到天子帳外,躊躇地繞著營帳轉了數圈,遲遲沒有入內。
當他繞到第八圈時,劉協黑著臉將簾子挑起一角,硬邦邦丟出二字:“進來。”
呂布訕訕摸了摸鼻子,拔腿走了進去。
劉協待呂布坐定,開門見山道:“你想和曹昂合作?”
呂布顧左右而言他:“前日黃巾軍又來劫我糧道……”
劉協不耐煩地打斷,一字一頓道:“你想讓朕做餌嗎?”
呂布沉默了。
良久,劉協苦笑一下,嘆道:“呂奉先,你真是……”他深吸一口氣,釋然道:“好罷,若能解官渡之圍,你便看著辦罷。朕隨時可以出發。”
事實上,落在袁紹手中與落在呂布手中的確是不一樣的。不說呂布智勇、野心都不及袁紹,呂奉先承認劉協的天子之位,袁紹卻不承認。劉協落在他手中,十有八九袁紹會如董卓一般改立天子,另立一個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傀儡。屆時劉協的下場絕不會好過劉辨。
只是沙場上,卻無兒女私情可言。
待呂布離開後,劉艾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劉協神色疲倦,抬起雙臂,像只雛貓般微皺鼻子,輕聲道:“叔玉……”
劉艾走上前,輕柔地將他攬入懷中。
劉協道:“叔玉,帶我逃走罷,我不想做皇帝了,這千百萬人的死活我也不想管顧,你帶我回洛陽躬耕,做個普通百姓,好不好?”
劉艾輕順他的長髮,道:“阿和,我不會讓你死。”
劉協不明白他這話是拒絕或是應承,懇求般又問了一遍:“好不好?”
劉艾沉默良久,依舊是那句“我不會讓你死”。
少年天子的心,漸漸沉至谷底。
六月,在劉協離京後的第四個月,他褪下天子冠冕,頭一回穿上戰鎧武靴,親自前往陽武鼓舞士氣。
呂布眼睜睜看著千人大軍離去,騎行在隊伍最前端的少年背影單薄而落寞,竟使他生出一種異樣的眷戀之情來。
大軍走了不過兩個時辰,呂布正坐在帳中唏噓,一名親兵跌跌撞撞衝了進來:“主、主公!軍師、軍師祭酒回來了!”
呂布怔了片刻,靴子也不穿,赤著腳衝了出去。
郭嘉風塵僕僕地領著大軍回來,除此之外——
一個相貌英俊的青年、一個留著山羊鬚的中年人被捆成粽子丟到呂布面前。
呂布不敢置信地看著張繡和賈詡兩隻粽子,又抬頭目眥盡裂地瞪著郭嘉,吼道:“郭奉孝!你勝了!”
郭嘉單膝跪下,抱拳道:“主公,奉孝不辱……”
話音未落,被呂布提著衣襟揪了起來:“你為什麼不派信使來報!”
郭嘉愣了愣,忽見一名滿面風塵的小卒騎著一匹棗騮色大馬衝進軍營中,形色焦急:“報!千里急報!”
呂布呆了呆,一股不祥的預感縈繞心頭。他蹙眉道:“什麼急報……”
小卒從馬上跌落,連滾帶爬地衝到呂布面前:“報告主公,郭……嘶!”他看清呂布手中提著的郭嘉,倒抽一口冷氣,張大嘴說不出後話來。
“鍋、鍋、鍋……”
呂布怒道:“鍋什麼鍋!”
信使吞了口唾沫,不敢置信地盯著郭嘉:“郭、郭軍師回來了……”
郭嘉踮著腳,衣襟還攥在呂布手中,微笑道:“屬下擔憂官渡軍況,日夜兼程領著一千輕騎先回來,大軍稍後就到。”
郭嘉走時不過五千兵馬,帶回來時加上收編的張繡的人馬,竟有六千眾。
呂布只覺天旋地轉,惡狠狠地瞪著那信使:“延誤軍情,拖出去砍了!”
郭嘉微顯驚詫,道:“不怪他,屬下乘的是涼州快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