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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現在的陛下對當年心愛的人,見面卻不相識,現在的龍躍要臉附面具,面對心愛的戀人,有苦不能言。看著他們那麼多年的相愛和努力如今又回到了起點怎麼能不心疼,但從七歲起就在宮中摸爬滾打的他,深深的明白至高的權利,也隱含著至大的危險,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宦官,什麼也幫不了他們。
懷著淡淡的感傷,壯壯來到管府,抬頭看著熟悉的鑲滿包金銅釘的朱漆大門,和門口兩個雄糾糾氣昂昂的大石獅子,想起當年和龍躍兩個人,男扮女裝住在這裡忽悠管仁華時的事,淡去了心中的躊躇,止不住唇邊掛起一縷笑意。那時的龍大人還不及弱冠,是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那時的陛下也很年輕,雄心勃勃銳不可當的年輕帝王。今日的龍大人依然未老,有他在就鮮活了整個世界,今日的陛下也還年輕,心中的熾熱雖深藏卻未減。龍大人回來了,陛下的青春也就回來了,記憶也許沒有那麼重要,上天讓他們再一次相遇,說不定這一次能演繹出一段更美好的愛情故事呢。
“嗚嗚,嗚嗚……”正在壯壯滿懷憧憬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嗚嗚的哭泣。
探頭往石獅子背後的角落裡看去,一個短衫芒鞋的少年正抱著一隻鷹,哭的傷心。
“怎麼坐在人家門口哭?”壯壯是一番好意,此人年少,看衣著不像府裡的人,在人家門口哭泣是很晦氣的事,管府也算是大門庭,怕是一會就會有人出來將他亂棒打一頓了。
少年聞言回過頭來,面板稍有些黑,但眉眼很清秀,此時睜著一對紅彤彤的兔子眼看著壯壯,一剎那壯壯覺得他這樣子十分的楚楚可憐。
“我的鷹要死了,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隻。”少年抽泣著道。
“不過是一隻扁毛畜生,也值得這麼傷心,別哭了,……”壯壯一句話沒說完,只見少年眉毛一豎,然後一隻不算大卻力氣十足的小拳頭就落在了壯壯的鼻子上,“扁毛畜生?它是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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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我和仁華整理著這幾年觀測的海流情況、風向情況等等,根據這些資訊在做路線的最後確定。航海是一門學問,不是兩眼一抹黑光憑著一股勇氣就能行的,尤其我帶著錦堂和仁華共同起行,就另外還有顧著沿途的趣味性,使得旅程不那麼枯燥無趣。錦堂整理著我們三個一路上可能用到的一切物品,因為顧念著我這無比嬌貴的胃,他甚至讓人帶上了大量的土壤,準備在巨無霸的甲板上開個菜園子,呵呵。
“據說大海的深處生活著長著魚尾人身的人魚,他們喜歡在滿月的夜晚,坐在礁石上彈著豎琴唱情歌……”午飯過後,我放下手上的工作,倒在紫藤花架下超大的躺椅裡,左手攬著錦堂,右手環著仁華,給他們講關於大海的故事。
“豎琴是什麼琴?”仁華眨著眼問道。
“模樣跟咱們這的箜篌差不多。”我含糊的說道。溫暖的午後,飽飽的肚子,溫香軟玉抱滿懷,心境平和又幸福。
“那人魚的力氣還真大,不然把豎琴搬上礁石可得費老勁了。”錦堂嘟囔道,他有些困了,樣子慵懶的似一隻貓。
“呵呵。”我笑著在他臉上親了親,“人魚是海的精靈,他們不需自己費力氣,他們只要唱歌,就會有鯨魚海豚什麼的,來幫他們。
“海的精靈住在傳說的水晶宮裡嗎?”仁華的精神頭還足的很,他是好奇心重的人,認真執著得好像個孩子。何況每個男人心目中大概都有一個航海夢,這次的航行又在我刻意詩情畫意的渲染下,帶上了浪漫的色彩。
“不,水晶宮是龍王住的,他們和人魚大概是鄰居吧。”中西方神話說混了的後果就是非胡說八道不能自圓其說了,拉著他的頭靠在我的肩上,“來,睡覺,睡覺。”
仁華笑著閉上眼睛,不久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我合上眼睛,用頭歪靠著他的頭,正想好好睡個午覺,卻覺懷裡一沉,一個肉嘟嘟沉甸甸的人兒就擠進了我的懷裡。“兒子你太重了,你爹這把老骨頭經不住了。”我嘴裡抱怨著,卻沒捨得把他往外推。
他把頭靠在我懷裡,“爹,咱再商量商量,還是帶我一起去吧。”自打知道了我們去航海沒他的份,他每天都不厭其煩的跟我磨。
“你滿十六歲再說吧。”我一如既往的不行沒商量。
“爹,你這樣叫我很傷心。”他誇張的說道,但盯著我的眼中竟真的慢慢升起了一股霧氣。
我嘆息一聲,摟著他,撫摸他頭頂的發。他的頭髮不再似小時候那樣柔軟了,變得粗硬了起來,也開始變得捲曲,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