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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了兩下,但酒醉乏力,竟一時掙脫不得。還想再掙扎,突然小弟弟那裡被一個溫暖溼滑的所在包裹住了。
“嘶”雷豐瑜倒抽了一口氣,立時所有的血都衝到了那裡,原本就混沌的腦子,更是空白一片,不自覺的就抬起小腹向那裡衝擊。
雷豐瑜那裡太緊了,我給他擴張都費勁,於是就想給他紓解一下,讓他放鬆,沒想到他突然間就漲到極點,衝入了我的喉嚨。
“咳咳”我伏在床沿,捂著喉嚨,一通咳嗽、乾嘔,可床上那一個卻還哼哼的催促著,“快,快點,繼續,別停。”
“靠”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叫你橫。”再次撲上去,這次不管三七二十一,分開他的雙腿,直接穿透了事。
雷豐瑜皺眉悶哼一聲,顯然是疼了,我放緩了速度,托起他的腰身。沒多久後,他的眉頭舒展開來,嘴裡開始發出愉悅的呢喃。
我懷抱著他,我倆慢慢的律動著。記得第一次時,他對我下了迷藥,我把他當成個女人上了。“呵呵。”想起往事,輕笑一聲。我醒了後心裡還老大不樂意,覺得被人算計了,但是卻不知道自己就像個帽兒螺一樣,這麼著就認準了他這個家,不管外面的海域有多寬廣,總是要游回他這裡來。
看著他的胸膛染上一層醉人的粉紅色,我將臉頰貼上去。這種感覺是奇怪的,跟錦堂和仁華在一起的時候,我只喜歡做下邊的那個,只有那樣才能得到身心的愉悅和滿足,但是對雷豐瑜我更有種征服欲,我想把他狠狠的壓在身下,讓他服服帖帖的不敢耀武揚威。就算我這身板稍嫌有些力不從心,但把他綁起來就沒問題了。
“哈”我輕笑一聲,胸口卻一陣悶悶的作痛。摯愛如迷途,迷途而不悔。我是這樣,錦堂和仁華也是這樣,三個人的迷途,突破口就著落在眼前的雷豐瑜身上,但這一路走下去,將來會是怎樣的結局呢?只是能肯定的是,這將是我打過的最艱難的一仗,這仗的盡頭,寧可我死,也不想他們中任何一個受到傷害。也許……
雷豐瑜爽得正銷魂,突然感覺身上的人不動了,皺眉哼哼道:“你丫的,難道又力不從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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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錦堂和管仁華都是一夜未睡,龍躍心中如何難以割捨,他們怎能不知?當初他倆救龍躍心切,將龍躍的身份,事情的始末和盤托出時,本是做好了自己可能被踢出局的打算,但沒想到雷豐瑜卻是以那樣一種姿態出現的。當時龍躍差點沒被氣死,錦堂和仁華兩個人感覺也像是被人狠狠抽了兩記耳光。偏是那個不爭氣的還要往上貼,想自己捧在心尖上,還怕愛的不夠的人,被雷豐瑜那樣輕賤了,卻還要往南牆上撞,怎麼能不義憤填膺。
沒去搭理他,卻在遠處守了一整天,直到深夜,眼看著他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估摸著該是找阿四的。兩人沒跟去,卻叫十一郎遠遠的綴著他。
此時天已破曉,卻還不見回來,兩人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出去找尋。出門不久卻見阿四急匆匆趕來,手裡拿著兩封信,二話不說,把信交到二人手中。
仁華強按下心中的不安,將信開啟,裡面是一首短詩:
莫怕桃李混芳塵,
心中常駐一枝梅。
珍惜多情玲瓏心,
來年好為使君開。
而錦堂手裡的,是一首小令:
那時新綠小池塘,
一篙碧痕長。
而今春醒何處?
待月與君償。
“他還是去了。”兩聲長嘆幽幽,秋意已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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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兩乘輕羅小轎和幾輛運送‘嫁妝’的馬車,停在皇宮角門處。頭前一乘轎子裡,身穿紗麗的美人,一臉不安的搓著手,想象著家人可能會有的反應,甚是自責,可惜沒有時間給他們更多的安慰了。
他們前面還有幾輛大車,是宮中採買的車,此時正在透過侍衛的盤查,其中一輛車上裝載的是棉花。
“才入秋沒多久,這就籌備冬天的棉衣了?”侍衛邊看著,邊問道。
“可不是,都得早預備。”車把式答道。
紗麗美人猛然一拍腦門,“糟了,我忘了給雷豐瑜留件衣服了。”
探頭正待交代隨從去辦,轎子已經起動,緩緩行入了宮中。
“算了,他自求多福吧,呵呵。”竟然有些幸災樂禍。看著曾經熟悉的宮苑已在眼前,故作風流的搖著頭,曼聲吟道:“桃爛漫,柳青黃,杏紅妝。風光無限,奈何兩處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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