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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也沒看蹲在井邊洗碗的馮洛焉,直奔男人而去。
“少爺啊!少爺!不好啦!”
“閉嘴。”
“唔——等等,不能閉啊,您先聽我說啊!”
“說。”
“老爺滿世界找您啊,他催我趕緊把您弄回去啊!不然就要辦了我!”寶樹淚眼汪汪哭訴道。
段蕭乾脆道:“不是說了,我辦完事就回麼,急什麼?”
“能不急麼,您從京城出來到現在都已過去大半個月了,還不回去,夫人也急壞了。您說下了聘禮就立馬帶著阿馮姑娘一起回京的啊,這都第二天了,啥時候啟程啊?”
段蕭一哽,還真說不出話來,現在複雜的情況,都不知怎麼跟寶樹說,“仗都打完了,沒我什麼事,催什麼催?”
寶樹見四下沒人,大大落落道:“少爺,不是我說,您把阿馮姑娘娶回去真沒事兒麼?老爺他能答應您娶個村婦做妻,不,做妾麼?”
“做妾?我為何要讓他做妾?”段蕭不屑道,“我今生只娶他一人。”
寶樹傻眼了:“您在說笑吧少爺?這、這怎麼行呢?要是讓天下人知道您娶了個村婦,那得多丟人啊!會被天下人恥笑的!”
即便寶樹說的句句屬實,段蕭仍是不想聽取,他早已下好了決心,地位不配那又怎樣,只要他願意,沒什麼不可以。他將竭盡一生,護馮洛焉一世安寧。
“你走吧,寶樹,我早已讓利劍傳訊息回去了,我爹那裡,我會解決的。”段蕭擺擺手道。
寶樹不敢再頂嘴,灰溜溜地退了出去,他轉過身猛地瞧見蹲在那裡的馮洛焉,嚇得魂飛魄散,心虛地捂著自個兒的嘴巴,飛一般奔了出去,跨上馬逃之夭夭。
誰也不知道,馮洛焉埋首蹲在那裡在想什麼,只能看見無數的淚珠吧嗒吧嗒砸進碗裡。
晚上睡覺前,馮洛焉還是給男人端了盆洗腳水,照顧之周到,無話可說。
他異常沉默地脫下衣服,鑽進被窩。男人洗完腳擦乾,也上了床,看見他背對著自己睡下,冷漠的背影猶如一道城牆。
隨手揮滅了燈火,段蕭躺下,故意湊近了馮洛焉,後者好像感受到了擁擠,特意挪了挪自己的位置。
段蕭輕輕地嘖了一聲,一手在被下穿梭,長臂一攬,扣住馮洛焉纖瘦的腰,把他拖了過來。
“啊!”馮洛焉懵了,“你、你做什麼?!”
“呼……”段蕭藏在他的身後,深嗅他的氣味,啞聲道,“是藥香……洛焉……”
“我不是她!不是她!”馮洛焉崩潰似的大叫,試圖掙脫禁錮。
段蕭怎會讓他得手,一隻大掌一路向上遊走,粗糲的掌心撫上了馮洛焉敏感的胸口,“哦,你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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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媽蛋啊,破綻百出,你以為將軍大人是傻逼啊。。咳咳,接下來八成要少兒不宜了,不過因為編輯大大的友情提示,我儘量隱晦點,應該沒人會舉報俺吧= =、
52我跟你走,英雄(1)倒V
不知怎麼;一股心酸湧上心頭;馮洛焉閉起眼輕輕點了點頭;“嗯;我、我不是。”
“呵。”
男人在他背後不明意味地輕哼一聲,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有些粗魯地在他心口處揉搓了兩下,隨後便將指尖抵在了馮洛焉胸前兩顆小小的豆粒上。
“唔!——”馮洛焉身體一震;不由瞪大了雙眼;陌生的觸感使他茫然。
那是一片無人侵入過的地域;青澀,稚嫩,未經開墾。自然連馮洛焉自己都不曾知曉,兩顆淡色的乳粒如此羞怯;膽小。
原本柔軟的乳首突然間挺起了腰板,變得硬硬的,昂起小腦袋努力把自己抵在男人的指尖下,像是迫不及待地想接受他的撫摸與雨露。
“你這裡,硬了。”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貼在馮洛焉頸後道,他惡意地拿指尖去掐捏可憐的乳粒,使得它們更加挺立,好似在痛楚中尋找到了快意。
馮洛焉不經人事,自然感到恐懼,他對這種令腰肢都酥麻的感覺束手無策,無助地想用手去撥開男人的大掌,企圖趕走他的侵略。
只是男人的力道豈是他能及得上的?
“鬆開,把手鬆開啊……”他驚慌失措得快要哭出來,兩手拼命地去剝開男人覆在他胸口的手掌,但都徒勞無功。
男人冷眼地看著他失措的反應,並不憐惜地又開始揉捏起那顆可憐兮兮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