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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蠅,可下一刻,只見那蒼蠅晃晃悠悠的亂飛一起,最終還是不甘的落到了糞池。
它是被燻暈的,我肯定。原客悲哀地想,這不會是自己的下場暗示吧!
為了早日超生,原客發揮了他最大的潛能,鐵鍬上下翻飛。終於在頭昏眼花即將撐不住的時候,掏完了糞。被楊白拉上糞坑的時候,原客直覺自己是重獲新生。他奔到溪邊,瘋狂的用涼水洗了幾下,才算是敢大口的喘氣。
再回到屋旁,楊白已經開始軋土,用土將糞埋起來,過三天就可以往地裡施肥了。幾千年來,種田就是這樣,用最原始的方法,就地取材,儘量的節省開支,勞動人民的智慧成果就是實用。
原客搭了把手,一會時間兩個人就初步搞定了最難的一步。天色已然到了下午,天色開始昏黃,日頭西斜。楊白趕緊回家準備晚飯,原客在屋前屋後的溜達。
他很少來屋後,以前好奇看過一次,盡是荒蕪的雜草,現在看見一片方正乾淨的新地,不禁疑惑,轉念就想到應是楊白做的。到頭來還是讓他幹了這些粗活,原客雖然微惱卻也心生歡喜,想著他們兩個人為了共同的生活努力,誰都沒有懈怠,雖然心疼他的累卻也抑不住甜蜜。
逛了一圈,進了屋,廚房傳來陣陣飯香,原客踏進廚房。看著楊白在灶臺間忙碌得身影,他只覺得心裡滿滿的,暖暖的,總覺得嘴角有收不住的笑意。
“這是什麼?”原客手指著水盆裡面,一個黑黝黝圓形的硬殼抬頭問楊白。
放下鍋蓋,楊白轉過來,看向原客,突然眼睛圓瞪,“快拿開手”
可惜為時已晚。“啊!好疼。”
之前的悲劇再次上演,原客聽見楊白示警急忙抽離的手上,屹然有多了個東西。又是河蚌,這次他只夾住了原客的右手食指,那勁道可想而知。
楊白在原客痛呼時,已經拿了菜刀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