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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守為攻,比以攻為首更加有威力,你看,藍衣男子到現在為止可謂是一招未出,而虞九蠡卻出了數百招,招招被擋,古有曹劌論戰,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如果我估計的沒錯,不出三百招,虞九蠡就會敗下陣來。”歐陽子恆津津有味的看著,眼中對那藍衣男子充滿的敬佩。
“瑤兒……不得無禮……”正在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幾乎要把兩棵原本梨花滿枝的樹打成兩棵禿子樹的時候,一個約莫四十出頭的女子向這邊走來。
“師父……”那男子頓時收了招式,向那女子看去,可是那虞九蠡卻沒有來得及收住已經出手的雙掌,向那男子的胸口襲去。
悲劇終於發生,讓虞九蠡的手接觸到那男子的胸口時,他的臉不知為何紅到了耳根,緊接著便是兩聲脆響“啪啪……”兩記耳光毫不客氣的招呼在虞九蠡的臉上。而他還是一臉頹然的站在原地。
那藍衣男子,轉過身子,側首看著虞九蠡道:“剛才那一架還沒分出勝負,你若是君子,兩年後的百花盛宴,我再與你一較高下。”
虞九蠡微微一愣,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約定兩年後再比。”
那藍衣男子莞爾一笑,轉身離開。
虞九蠡看著他遠去背影,上前兩步問道:“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男子轉過頭,一臉的嬌媚,“我姓最,最難消受美人恩的最。”
他的身影漸遠,虞九蠡卻還遲遲呆愣在那裡。
“虞兄?”歐陽子恆道
“虞兄?”
一隻手終於忍不住在他面前晃了晃,虞九蠡才如夢初醒一般的發現了歐陽子恆和染塵。
“臣虞九蠡叩見靖南王殿下。”恭謹的行禮,眸光卻不忘向染塵這邊移來,視線卻停留在那把鳳鳴寶劍身上。
感覺到被他這麼無理的看著,染塵不自然的想旁邊望去,歐陽子恆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拍著他的肩膀道:“染塵,快拜見虞兄,你這把鳳鳴劍,可是虞兄在一個古董收藏家那裡求的的。”
染塵急的只要冒出火來,你這個歐陽子恆,居然在他面前提鳳鳴劍,分明就是想讓我命喪在他的銀槍之下麼?
染塵忍住滿臉的窘態,一樣恭謹的行禮道:“早就對虞將軍有所耳聞,今日一見,果然是國家棟梁之才。”
虞九蠡很不屑的笑道:“大丈夫志在千里,當然不能老實呆在府第,做那大門不出二門不買的娘們兒。”
染塵明知道這話是衝著他說的,卻無法辯駁,只能隨聲附和道:“早就聽聞虞將軍你十五歲就隨父出征,見過了多少大場面,那胸襟自然比我們寬廣的多。”明明是想恭維他一下,可是這話一說出口,才發現裡面的酸味,都能淹死一頭牛。
虞九蠡翩然一笑,看著歐陽子恆道:“妹夫,你雖貴為靖南王,看人的眼光卻還是不準,今日是梨花盛宴,不是青樓窯子選花魁,你帶著他能管用嗎?”
好一個虞九蠡,他竟然猖獗至此!他竟然對堂堂的靖南王如此說話。
染塵的臉頓時一陣紅一陣白,心中像是壓了一團怒火不得發洩,而轉頭再看歐陽子恆,那張原本就冷峻的臉上已經一臉寒冰。
遠處的比試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武試擂臺上,瑞王的門客已經打敗了一大片前來挑戰的人。
歐陽子恆和染塵同時朝擂臺走去,那個人此時正在和一個黃衣的道士比武,只見那人穿一襲白袍,身材頎長,眉清目秀,面板白皙,眸色呈淡淡的棕色,一頭同樣的棕色長髮就這樣披在身後,他的武器是一截長鞭,那鞭子與上次染塵在黃山看見的那個青衣人用的短鞭有幾分相似。那鞭子在他手中,卻像是有了生命的靈物一樣,卷,舒,拉,拽,每一分每一毫都恰到好處,也可謂是用的爐火純青了。可是不知為何,染塵總是覺得,他若是用劍,就更能託現出他身材的頎長,動作的優美。
長鞭一甩,那鞭首就像是得了命令一樣,迅速的捲住了道士手中的劍,兩人僵持片刻,那道士使出全力,試圖將劍從那長鞭中抽出來,非但紋絲不動,卻彷彿被捆的更緊了,正當彼此快要鬆懈之際,那人手腕施力,鞭子逆向而甩,頓時鬆掉了被咬住的劍,那道士也控制不住慣力,重重的被甩出了擂臺。
那瑞王的門客又勝了。
染塵重重的喘了口氣,說道:“他的鞭法實在是了得,我沒有把握。”
歐陽子恆微微一笑,轉身對上染塵的眸子,說道:“盡力而為,何況你有鳳鳴在手,實在不行就毀了他的鞭子!”歐陽子恆說著,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