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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那閒閒坐在床榻上的帝王這樣問著,狹長的丹鳳眼微微地眯了起來。
風子墨照實說道:“臣到街道上逛了一逛。”
“是麼?”他站起身,朝風子墨走過來,“朕在這裡等子墨已經等了很久了。”他捉住風子墨的手腕,看著他的眼神竟然帶著無辜,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般。
“請問陛下找臣是有什麼事情麼?”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腕抽回來,風子墨努力忽視掉方才心中傳來的悸動,冷淡問道。
“一定要有什麼事情才能夠來找你麼?”他這樣問著,一直注視著風子墨的他當然沒有錯過風子墨眼裡一閃而過的複雜光芒,頓了一頓,又接著道:“朕想子墨了。”
低低的嗓音,帶著淡淡的魅惑,溫熱的氣息襲上風子墨的耳際,修長的手一伸,攬住了風子墨的腰。
風子墨只是抿緊了唇,不發一語。任由他攬住了自己的腰,將自己往床上帶,甚至看著他解開自己的腰帶,風子墨終於抬首望著南宮博雅愈加顯得溫柔的面容,淡淡道:“陛下是不是遇到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
動作一頓,南宮博雅慢慢地抬了身,眯著眼注視身下的風子墨,風子墨卻沒有什麼反應,推開他,自己坐了起來,整理好自己被弄亂的衣裳,才道:“陛下若是想靠這種方式發洩心中的不快,請恕臣無法奉陪!”
“朕若是硬是要你,你又能如何?”只頓了一頓,一向掛在唇邊的邪魅笑容又回到了他的臉上,南宮博雅背靠在床頭上,一臉有趣的看著風子墨。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陛下當真想要,臣自然是無法拒絕!”
“哦?”南宮博雅饒有興致的樣子,“若是子墨覺得這樣是折辱了你,為何不自行了斷呢?”
淡淡看了他一眼,風子墨道:“折辱一次是折辱,折辱一百次也是折辱,既然臣早已經被陛下折辱過了,那麼,接下來再尋死覓活,還有意思麼?”
風子墨道:“有些東西,只要一次,就已經夠髒了!”
聽了他的話語,南宮博雅漸漸收斂了笑,看向他的眼神變得若有所思,良久之後,他忽然道:“今日‘青陵縣’的縣官親自送密旨上京,彈劾朝中有人私吞災銀。”
風子墨挑眉,“陛下就是因為這件事情不高興?”
南宮博雅看著他,“你覺得朕應該如何做?”
“陛下心中怕是早有答案了吧?今日會來問臣,也不過是問個樣子的,既然如此,那臣大概就沒有必要將答案說出來了。”
南宮博雅沒有回答,自言自語道:“朝中那些人當真是把朕當做紙老虎了,也許,該是時候來一次大清洗了!”
風子墨看了他一眼,沒有回話。
背過身想要下床,卻忽然腰間一緊,一回頭,便被人緊緊地用唇堵住了口。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吻從唇上蔓延開,有一點點的酸澀,有一點點的糾纏,再加上一點點的心跳。
吻從唇上移開,一路順著滑到脖頸,到鎖骨,原本已經扣好了的單衣也再次被鬆開,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
“這麼久沒做過了,朕怎麼捨得這麼快就讓你走呢?”低低的嗓音帶著魅惑,在耳邊響起,風子墨猛地一抽氣。
“夠了!”風子墨使勁抽回身,硬生生將兩人拉開了距離,微微喘息著。
南宮博雅卻笑了一笑,微微邪氣在丹鳳眼中泛散開去,“你以為,朕會那麼輕易讓你逃開麼?”
話音還未落,風子墨已經再次被他緊緊壓在身下,俯首一口咬上風子墨的耳垂,他含糊道:“朕想要的,還從來沒有得不到過!”
風子墨只掙扎了幾下,便認命般不再動彈了,將他緊緊壓在身下的南宮博雅,沒有發現他的眼裡始終是一片的漠然。
隔日,天還未亮,又上早朝,南宮博雅果然藉著災銀被私吞一事,天威震怒,朝中人人自危,藉著這件事情,南宮博雅繼續挑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分青紅皂白連摘了好幾個頂戴的,嚴重點甚至還打入天牢,收押禁見,朝中一片雞飛狗跳,臣子們紛紛謀求自保之道。
但是南宮博雅喜怒無常,忠臣殺、奸臣也殺,忠臣用、奸臣也用,風險難以估算,最好的辦法便是以不變應萬變,莫要擅自揣摩聖意才好。
一連數日,朝中一片雞飛狗跳,人人自危,深怕下一個遭殃的便會是自己,戰戰兢兢地看著帝王將朝中熟悉的臉孔一個又一個地換掉,不過數日,熟悉的臉孔已經是幾乎看不見了。
朝中果真是一次大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