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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輔政內臣,能與皇后平起平坐的,能輔佐皇上處理國政的一品內臣。但是已經有三朝未出現過輔政內臣了,怎麼一夜之間他的翊垣殿下就登基了,他就成了殿下的輔政內臣?如此荒謬的事,一定是個圈套!“你的主子是誰?太子?還是……皇上?”陳遠文滿懷敵意地瞪著翊垣。讓翊垣即覺得他可愛,心中又滿是苦澀。是啊,在陳遠文十六歲的時候,心中只有他,所有對他不利的,他都會與其拼命。
“傻遠文,朕真的就是獨孤翊垣。”翊垣無奈地強調,可是陳遠文依然不信。翊垣想了想又說:“你第一次承歡於朕是在天啟二十一年九月初五。”翊垣說到這是果然叫陳遠文愣住了,於是翊垣又趁機將他拉入懷中,貼著他的耳根說:“那天父皇帶著群臣去御林園狩獵,朕獨自一人進入林子深處,被刺客下了毒,差點讓毒藥攻心斃命,是偷偷跟著朕而來的遠文用自己給朕解了毒。遠文明明痛的要死還給朕連要了三次。後來朕為如何給陳丞相一個交待的而苦惱的時候,遠文卻對朕表明了心跡。還願意為了朕潛伏在太子身邊。”
“啊!你!你怎麼知道!”聽到這個男人那麼說,陳遠文更急了,“你的主子到底是誰?”他與翊垣的秘密被人知道了,那翊垣就會有危險了。陳遠文急得不行,他必須找出這個人的主子,必須將他除去!
“遠文的後穴入口有一個月牙形的紅色胎記。還有,每次被朕幹到高潮的時候,遠文都要捂著嘴巴。”
“你!”翊垣不說還好,說了陳遠文更加害怕他。這個人想必是潛伏在翊垣身邊很久了。不僅對他頗為了解,而且模仿翊垣模仿得惟妙惟肖,所以這個人初進來時才會讓他誤會了。這個人既然假冒登基為帝的翊垣來欺騙他,目的肯定就是要對翊垣不利,這樣的人,必須除!打定了主意,陳遠文的眼神也變了,“陛下原諒,遠文一時糊塗,沒有認出陛下。求陛下不要怪罪遠文!”
“遠文還是不相信朕。”翊垣搖搖頭,然後擁著陳遠文的手突然滑到他的臀部,熟練地揉捏著:“也許,還是應該讓遠文用身子來確認朕的身份比較好啊。”
“遠文相信陛下。陛下是遠文最重要的人,遠文怎麼會不相信陛下呢?”陳遠文面上溫柔乖順,若一隻小白兔那樣依偎在翊垣的懷中,但是翊垣很清楚,他心裡正在盤算如何對他下手才能一擊斃命。想到這點,本就只是想逗逗陳遠文的翊垣頓時也沒有了興致。
翊垣的情緒冷下來,而陳遠文卻不依不饒地撩撥他,若不是最近日日都在曦宮與翊坤酣戰,怕翊垣也抵擋不住使盡渾身解數來挑逗他的陳遠文。幸好此時去煎藥的張景軒回來了。
“啟稟皇上,遠文哥哥服藥的時間到了。”他不過是去煎副藥,回來便看見陳遠文的寢室門口守了四個大內侍衛把他堵著,張景軒真的要氣死了。這個獨孤翊垣,後宮佳麗無數還不肯放過在養病的陳遠文。昏君!
“進來吧。”
翊垣一聲令下,門口的侍衛們馬上進房門開啟,恭敬地將張景軒請了進去。
“服什麼藥?”看見進來的張景軒,陳遠文嚇得臉色發青。這個要讓他服藥的人他認得,今天他起床就見過他。當時腦袋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現在倒是明白了,他是“翊垣”的同夥。
“遠文哥哥,別怕。這是給你治病的湯藥。”陳遠文這幾天都是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張景軒也習慣了,今天難得他精神還不錯,不過翊垣過來跟他處了片刻後,似乎又有點惡化了。
“我沒有病。你們走開!你們走開!”陳遠文慌慌張張地想從翊垣的懷裡逃走,但是卻被翊垣牢牢抱在懷中。
習以為常地張景軒從懷中又掏出那日的小瓶,同樣放到陳遠文的鼻子下晃了一下,然後陳遠文又安靜下來了,無力地靠在翊垣的胸前,乖乖地喝下張景軒喂來的湯藥後便又睡過去了。
“請陛下不要總來看望遠文哥哥。雖然他現在正在服藥,但是若此時他再受刺激發狂,那麼這藥就會失效,他便再也不會恢復。”張景軒對待翊垣還是那麼無禮,然而翊垣卻只能忍。
“朕明白了。”翊垣咬牙切齒地回答。
“不知另一邊陛下進行地如何了?”
“得張大夫指點,一切順利。”
“那幕後之人……?”
“朕自有辦法去處置。”
原來上次講陳遠文送入水雲宮後,回到書房的翊垣在懷中摸到一封書信,展開來看,竟是張景軒寫給他的。信中描述,陳遠文發瘋並非傷心過度所致,乃是中毒。而所中之毒是西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