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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垣直接就把那怒張的龍根狠狠地捅進了陳遠文的後穴。
果然是要讓人暈厥過去的痛。幸好已有心理準備,陳遠文硬是將即將破喉而出的慘叫給嚥了回去。翊垣又怎麼會甘心?他又抽了陳遠文兩耳光,用力地扯過他的頭髮,像是溫柔又像是殘忍地舔去他嘴角的血跡,低聲地問:“怎麼忍著啊?你不是很喜歡朕的龍根嗎?不是說過死都願意被朕的龍根給融化嗎?過去朕都爛得碰你,都是你賤兮兮地抱著朕發情,搖著屁股賣騷;現在難得朕主動幹你,卻硬得跟條木棍一樣。賤人!”翊垣一口唾沫狠狠地吐在陳遠文的臉上。
陳遠文麻木地別過頭,一心抵抗下體那簡直要命地痛,絕對不能洩露出一點軟弱的聲音。
從未見過陳遠文如此強硬地反抗自己,翊垣更加不留情,他怎麼能輸給陳遠文?他必須要讓陳遠文認輸!
身下的喜慶的大紅床單很快便染上大片大片的血汙,混在大紅中的暗紅看著猶是嚇人,此時,洞房裡也開始傳出粗重的喘息聲,不過只有翊垣一個人的聲音,陳遠文雖然痛得臉上褪去了所有顏色,只剩下恐怖的白,渾身都被冷汗給打溼了,但是始終沒有任何生息被洩露出來。直至最後終於昏死過去。
翊垣又抓著失去知覺的陳遠文狂插了半個時辰左右,終於將龍精射入陳遠文體內。然後他冷著臉抓過一旁的喜帕隨便擦拭了自己混合著自己的龍精和和陳遠文的血汙的龍根,重新穿好衣服,叫來了伺候的宮人給陳遠文清理,便回到自己的臥房去了。白色的粉末於2013…03…17 13:18釋出
五十一 “依張太醫之見,陳輔臣的傷,大約要幾日能養好?”翊垣邊扯弄桌上那沾染了陳遠文的血與自己的精元的床單,意味不明地問。
那床單張太醫看得冷汗淋漓,他與已故的陳丞相也算是故交,年輕的時候得過對方的照顧,同朝為官後常有來往,因此也算是看著陳遠文長大,很有疼惜之情。今日看到陳遠文的慘狀,實在大感心痛,稍思片刻才說:“這……陳輔臣內裡虛空,現又添了新傷,臣覺得,需得修養上一個月。”
“這點小傷就要修養一個月?看來這太醫院也成了盲流聚居所了。”
翊垣的眼光掃過即嚇得張太醫跪了下來。“陛下息怒……微臣只是覺得,陳輔臣外傷雖是小,靜養數日足已痊癒,內裡但是虧空,還是能養上一個月的好……”
“那處的傷幾日能痊癒?”翊垣不耐煩地切入重點。
“這……如能好好休養,五日即可……”
“好。你下去吧。有什麼良藥儘管給陳輔臣上齊了。外傷內裡都得調理得當。十日……十二日後朕要再寵幸陳輔臣。朕要用上陽春露。”
“微臣明白。”張太醫無奈退了下去,心中默默為陳遠文心疼,這身子還那麼虛,皇上就要叫他再懷一個孩子,他如何受得了啊。
看著張太醫戰戰兢兢地離開德馨宮,翊垣就像被抽了筋骨一樣,軟軟地攤倒在了椅子上,剛剛聽張太醫說陳遠文必須要休養一個月的時候,他差點慌了,他昨晚是氣瘋了才會對陳遠文施暴,為什麼陳遠文不能再像從前一樣乖巧?他明明已經把他一直渴求的給予他了。如果他是為了孩子的事怨恨他,他也承諾了要再讓他懷一個孩子,並且再不把孩子帶走了。 陳遠文究竟還想怎麼樣!
翊垣獨自坐在書房裡苦悶不已,突然又宮人來報皇后求見。
“臣妾參見皇上!恭喜皇上終得一德才具佳的輔政內臣。”雍容華貴的狄皇后落落大方地向翊垣道賀。
雖貴為國母,但是輔政內臣與她是平級的,她就不能接受其拜見,通常來說,只要送禮給新任的輔政內臣即可,但是陳遠文既然住在德馨宮,那麼就應該是比她還要高一級。因此她特地前來恭賀翊垣和陳遠文大婚。
“皇后免禮。”翊垣一揮手,示意皇后入座。
“剛剛臣妾來時似乎看到了張太醫的身影。莫非是皇上龍體不適?”皇后擔憂地問。
“非朕,是遠文。”翊垣略有無奈地回答。
“陳輔臣?……他身子才剛剛養好,怎麼又給病了?”
“嗯……他身子還虛得很,還得好好休養才行。”翊垣被皇后問的有些尷尬。
皇后也是老道之人,方才失言後立刻就明白了,馬上換了個話題。“太子百日將近,依慣例要舉行面臣儀式,臣妾想,那天是否可以請陛下設齋宴為太子祈福?”
翊垣不假思索便應允了。太子好不容易要百日了,他不能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