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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秋……。」江英南不懂,但真的挺心疼,他一直以顧迎秋已經開始享受了,為什麼在最後關頭拒絕他?
「別碰我!」顧迎秋略蹭了蹭雙腿,緊縮著身體,很恨自己,眼淚更不爭氣。
看著顧迎秋還在發顫,江英南突然領會般眼神一變,不無恨意,一把將人抱起,顧迎秋髮瘋似的拼命掙扎,江項南狠狠將人扔上床,強迫他趴跪著,伸手扳開臀瓣,手指毫不留情的貫入後庭。熟練的指技靈巧的抽動著,顧迎秋更顯慌亂,拼命的想逃,卻讓江英南牢牢壓制不能動彈。
「啊啊啊……啊啊……住手……我求饒了!我求饒了!……住手!住手!」顧迎秋扯著被褥,瘋了似的哀求著,但江英南卻更加的加快、加重力道,非逼得他渲洩不可。
「我有什麼地方不如戚夏歡?你寧可硬熬也不願意同我歡好?」幾乎都有些殘暴意味,江英南硬插入三根指頭,無情的颳著、磨著內壁,顧迎秋猛搖著頭髮不出聲音,眼淚止不住般的不停落下。
「啊……啊啊……饒了……饒了我……住手……啊啊啊……啊啊!」最後一瞬,顧迎秋微弓著背一陣顫慄,潰不成軍。
江英南抱著仍微微顫抖的顧迎秋,輕柔的讓他躲在床上,雙眼完全失去焦距,並不是空洞茫然,而是閃動著另一種莫名的神彩。仍處在高潮餘韻中,白瓷般無血色的肌膚染上層薄薄的紅霞,癱軟的躺在床上,讓人禁不住停止呼吸的誘人神態。戚夏歡何德何能?天下間竟只有他見過如此人間絕色?
凝望著仍是失神狀態的顧迎秋,江英南只有個念頭,留人,他要將顧迎秋永永遠遠留在身旁。
血腥味傳來,江英南疑心,扔下顧迎秋和五彩石不理,飛身至房頂查探,月色下,戚夏歡左手握緊映雪殘,冷冷的望著他,白衣上染滿鮮血。
「戚夏歡!」江英南不由得心寒,戚夏歡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完全不沾任何人性,失血過多而慘白的臉色,在月色下更顯詭異,身形筆挺、俊朗依舊,深深酒窩的笑容不變,卻陰森異常。
戚夏歡看了看江英南,舔了舔映雪殘上少許的血跡,江英南骨子發寒,映雪殘是何等寶劍,理應兵不刃血,戚夏歡是殺了多少人,劍上才不得不染上血跡?濃濃的血腥味飄散,整座莊園死寂,江英南瞪大眼,戚夏歡莫非是入魔的一路殺過來,無一倖免?
「戚大俠好重的殺氣。」江英南冷笑,握緊回魂刀,眼前的戚夏歡已然超脫人界,如神、如魔。
「會動的就砍。」戚夏歡笑了起來,隨手揮了揮映雪殘,再天真的笑臉,如今擺在他身上,只是更顯恐怖而已。
「人呢?」戚夏歡左手舉劍,看上去有些懶散,江英南卻不也大意,那人僅是站在屋頂,便渾身不露任何破綻。
「戚大俠找誰?」江英南冷笑,心情卻是興奮,今日就來試試映雪殘的鋒利和戚夏歡的快劍。
「明知故問。」戚夏歡一直側著頭傾聽,白得泛青的臉頰,沾了些血跡,看上去邪氣十足。
「找到人又如何?」回魂刀舉了起來,對付戚夏歡,只能一擊必殺,沒有第二刀的機會。
「割他的腦袋。」像是講了句很有趣的話般,戚夏歡咯咯的笑了起來,顧迎秋刺他的那劍還在痛,更痛的是他的腦袋,若不殺了顧迎秋,只怕那些鬼哭神號永遠不會停。
戚夏歡語音剛歇,一片刀光襲來,天上天下唯此一刀,戚夏歡怒極反笑,冷哼一聲電一般閃入刀光中,映雪殘刺出。
顧迎秋搖搖頭,酒很烈,還在天旋地轉,握緊了手中的五彩石,一跛一跛的走進大廳,血腥味撲鼻,忍不住一陣噁心。
究竟是誰如此殘忍狠下殺手,原本氣派的大廳如今一片腥紅,踩在腳底滋滋有聲,分不出是濃稠的血液還是什麼?刀劍相擊聲傳來,顧迎秋心中一急,猛跨一步差點栽倒,又氣又恨,偏偏在這種時候內息不順,輕功形同廢了。
刀光劍影,戚夏歡左手持劍,硬架江英南的回魂刀。
一瞬間兩人分開,掠至庭院裡,江英南心驚,戚夏歡分時是失血過多,右手更是傷重得無法動彈,可是左手握緊映雪殘的戚夏歡,仍是不可搖撼的魔頭,招招狠辣無情,若不是回魂刀法厲害非常,他極有可能讓戚夏歡斬於劍下,不能力敵,便要智取,急退一步放出一枚煙花。
「放煙花?莊主好興致。」戚夏歡冷笑,左手舉劍仍是不偏不倚的遙指江英南。
「阿——彌——陀——佛——。」宏亮的佛號一句一句傳來,等嗡嗡聲停歇,太覺寺十二僧正站定,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