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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稚嫩,還有些少年時期的青澀,又有作為一個上位者的霸氣沉著。
他道:“鳶兒,都這時辰了,還要睡麼?”他撫上了我的頭,掌心溫暖如春。
迷迷糊糊中,我張口便低喃了一句:“好……好難受!”聞言,他焦急道:“哪裡難受?要我帶你去看大夫嗎?”
我艱難地搖了搖頭,道:“全身都難受,看大夫沒用!”我閉著眼,使勁地在被窩裡鑽了兩鑽,遂無力地悶在被子裡喘粗氣。
屋裡靜了半晌,而後夏侯白韻邊說邊掀開我的被子。“難受便要看大夫,不然身體會吃不消的!再說了,這時你那表哥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既然我在你身邊,就由……”他後面還想說什麼來著,卻生生地止住了。我等了良久,見沒人打擾,便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就在我遊走在睡與不睡的邊界時,一陣繁亂的腳步聲闖了進來,一下將我徹底地驚醒了過來。我驚詫地瞧著風風火火闖進來的三人,眉頭慢慢地蹙了起來。在陌無雙還未靠近之前,便尖叫著吼道:“你不要過來!”
他頓住了身形,顯然為我激烈的反應所震懾。頃刻,室內的氣壓有些低。他眯著眼看了我良久,遂目光下移,盯著我的脖頸牢牢不放。眸色深深,之內的暗光閃爍不定。我早已被他這捉摸不透的眼神嚇得草木皆兵了,抬起倆小手便匆匆地掩住了他瞧的地方,撅著嘴倔強地回瞪著。
誰知,下一刻他竟轉身對夏侯白韻道:“你是不是對他做過什麼?”
後者委屈道:“我能做什麼我?剛才我一進來鳶兒便喊著難受,接著我掀開被子想帶她去看大夫,誰知——你自己好好看看,那麼顯眼的血跡,難道我還騙你不成!”說完便頭一甩,鼻孔朝天。
血跡?什麼血跡?哪兒來的血?一時間,我不明所以,直到陌無雙一步跨上來,一把掀開了蓋在我身上的被子,我才後知後覺地大嚷了起來。
“唔——”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湊到我面前,陰深深道:“說!是不是夏侯白韻這小子對你做了什麼?”他覷著我的眼神竟如要殺人了般的陰騖,看得我頭皮發麻,嗚嗚地搖了搖頭。
這時,一直抱臂在側的夏侯雨夜湊了上來,倆隻眼珠子往床上一掃,接著唇角便揚起了個瞭然而鄙夷的笑容來。他睨著我,嘆道:“哎,我說,你是第一次來葵水麼?”
啥?葵水?我玉非卿雖然書本知識知道的不是太多,但“葵水”二字的意思還是真正地知道的。那不就是每個女子每個月都會經歷的事麼?但是……我遲疑地轉動眼珠子,目光徐徐朝身下移去,待看清床上果真有一團可疑的血跡時,腦中一片空白。我當然不會傻乎乎的以為自真的反常地來了什麼葵水,相反的,我突然憶起了剛才身上的反應,以及那個在昨夜裡被侵入的地方……
我猛地抬頭盯住陌無雙,雙眼冒火,大吼道:“滾——!”僅此一聲,便震得他鬆開了我,連退了好幾步。
“鳶兒……”他似是要說什麼,卻被夏侯雨夜勸住了。“無雙,看來這小丫頭生氣了!咱們還是先離開吧,畢竟對方是女子!”“女子”二字咬得特別重,像是在故意強調我的身份,也像是在提醒某人。
“可……”陌無雙遲疑地望著我,遂道,“既然如此,我就放你兩天假好好休息,如何?”
現在又想在我面前扮好人麼?我無限懷疑,不由側頭覷著他。他像是被我這神情惹怒了,唇角一壓,揮袖叫另外兩個傢伙出去。夏侯白韻不同意,嚷道:“我幹嘛要聽你的?況且,鳶兒他表哥不在,他的事就應該由我負責!”說著,小娃娃雙手往腰上一放,便做出了個大王的姿勢。想到前天夜裡他對我說得一番話,我不由第一次拿正眼來打量眼前的少年皇帝。嗯,養眼!
對於他的反抗,陌無雙壓根就沒放在眼裡。只見他輕輕的看了一眼夏侯雨夜後,便直接扭身瞧向了我。
也不曉得他堂堂一權勢熏天的王爺,幹什麼對一個羅剎門主言聽計從啊!聽他的話也就罷了,幹嘛在走之前拿眼珠子惡毒地瞪我啊?
待二人不情不願地離開後,陌無雙直接坐到了我的床上,伸頭湊近了我。“鳶兒,我問你個事兒。”
問就問唄,幹嘛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賊似的!我挪了挪窩,點頭。
“嗯,你表哥到哪兒去了?他怎麼樣?還好吧?應該沒什麼異常吧?”看他那副裝模作樣、看似很善良的樣子,我就噁心得想吐。但是理智戰勝了感性,我微微一笑,很善意道:“不知道!”
“哦!”他失望地黯淡了一眼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