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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眸子,聲音低沉,如在絮語,道,“你不必躲著我的!”
我躲著你?你未免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吧!我哭笑不得,但又不想將真正的緣由告訴他,遂沉聲道:“躲著你又如何?我就是討厭見著你!”自打遇上你陌無雙的那日起,我玉非卿便沒過過一天好日子!躲著你,那是自然現象。
哦了一聲,他一時無話,默默地瞧著杯中的酒液,似在出神。我也沒有興致攪擾這難得的尷尬氣氛,移了目光,掃視著雅間裡的裝潢。
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抬頭,勾著魅惑無雙的唇瓣,凝著我道:“經過我深思熟慮,我決定了,這輩子,就算你討厭我也無所謂,我就是認準了你!這勾欄院還是趁早關了吧,我帶你回羅剎門去。”一番話說得風輕雲淡,仿若在背早已打好草稿的臺詞。
我一時愣怔,直到他站起來,俯身前來在我臉上啄了一口,才憤懣地一拳打了過去。這一拳毫無內力,但卻是蓄積了我全身的力量。只聞他悶哼一聲,濃黑的眉峰蹙得老高。瞧著我,滿臉的傷感。驀地,眸色一轉,一把將我的拳頭按在他胸口,笑嘻嘻道:“非卿,你可真狠心!”似嬌似噌,好不噁心。“來,給我揉揉!”繼而按著我的手在他胸口輕輕輾轉。
似觸電般,我渾身上下湧過一股令人膽戰的熱流,心子也在瞬間加速,咚咚咚咚,勢要跳出胸腔,呼之欲出!老臉可疑地一紅,我急忙抽回手,橫眉怒目道:“你、你最好是給我放尊重點!我——唔——”下面威脅的話語還未及脫口,我便被他一口攝住了雙唇。大手穩穩地托住我的後腦勺,任我怎般掙扎也無濟於事。
那吻開始霸道,隨後逐漸變得溫柔纏綿,繾綣之意,繚繞於舌。我被豬油蒙了心,心頭竟泛起了點點若蜜的滋味來。不知不覺,居然化抵抗為迎合,雙臂一勾,貼上前去,攬住他的脖子。
微微一訝,他口中溢位了一絲滿足的喟嘆來。接著,唇舌開始遊移,極其挑撥之能事,不斷地親吻著我的面頰與耳垂。頭皮再次一炸,我心尖一顫,剛想鳴鑼收軍,就此作罷。誰曾想他的動作比我還快,一把便將我推倒在軟榻上。
“不——”
灼熱的唇瓣再次傾軋而來,將我的反抗死死堵住。直到兩人都喘息不定時,他才在我耳邊吹著氣道:“‘不’什麼?不要停麼,非卿?”
經他這麼一堵,我那老臉燙得煮得熟雞蛋。怒道:“滾!”
只聽他輕笑一聲,將那泛著朵朵桃紅的俊臉湊到我眼前。□一挺,抵著我的小腹。霎那,我只覺得小腹上有一團火在以燎原之勢燃燒起來。又羞又怒,我咆哮道:“滾滾滾滾滾!”雙手一揚,一把將他的臉推開,麻利地跳開。
我一口氣逃到了門口,嘩啦一聲拉開門,一腳踏在門外,回首陰沉著臉道:“陌無雙,我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的!”
他就勢倚在了軟榻上,擺出一副千嬌百媚的本行樣來。鳳眼一揚,無聲無息地朝我拋了個眉眼來。臉上□的紅暈未消,映著嘴角那抹風華絕代的淺笑,令人直想拍手稱絕,贊一個:此曲只應天上有!他朱唇輕啟,疑道:“我有什麼陰謀?”
對啊,他有什麼陰謀?我一時語塞,竟不知如何回覆。見他輕吟吟笑著,媚眼如絲,看得我心頭髮慌。咬牙,硬著頭皮道:“你有什麼陰謀我怎麼知道?但是,不管你出的是陰謀還是陽謀,哼哼,我玉非卿都不會坐以待斃,任你魚肉的!咱們騎驢看場本,走著瞧吧!”說完,另一隻腳邁出,手一揮,砰的將木門關上!
站在二樓的過道間,隔著齊腰高的護欄,我俯視著樓下一干人等,面沉如水。驀地,眼中閃過一絲光亮,我邪邪地揚起了唇角。
☆、故人敘
獵豔樓關門,一眾絕色小倌就此解散!以往被獵豔樓的名號壓了風頭的幾家小倌院就此深深地吐了口氣,在背地裡笑罵個不停。
有人說,獵豔樓之所以關門大吉,是因為它的草魁無雙公子改良從善,一走了之之故。無雙公子這一走啊,一大筆客源也因此凋敝,獵豔樓就此門可羅雀,入不敷出,只得關門歇業,遣散一干僕從!
鄙人覺得,此說有一半是真,而另一半卻是以訛傳訛,輿論百姓!身為獵豔樓的幕後黑手,我玉非卿承認,陌無雙一走,生意確實不如從前。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堂堂蘇杭聞名的勾欄院,自開業伊始,便紅火至今,包羅的小倌不說有一百也有五十,區區一個陌無雙,走了也不影響我做生意!
又有人說,獵豔樓本是一個絕色女子開辦的產業。由於最近美人桃花劫來臨,遇上了兩情相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