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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正派人士,即使不能成為那種人人敬仰,類如桑驚雷那般的英雄人物,也不至於落到今日如斯的下場!
我覺得,我就像一隻被人剝光洗淨、擺放在供桌上供人品味的牲口!那種被欺凌到無力反抗,求死不捨,求生不爽的境地,教人惱羞兼併,生不如死!
就如此刻,不管陌無雙那雙纖細無骨的手如何地調撥我,那雙火一般處處生花的唇瓣如何親吻我,那暖人的眸子如何地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我,那巧舌如簧舌綻蓮花的嘴說出如何的甜言蜜語,我的心乃至整個人都僵硬如死物。將頭偏向一旁,視線在虛空中定格!我不曉得我的心裡是憤怒多一點,還是羞愧更勝一籌,我只知道,此刻,我很難受!
那情愛的歡愉如一口漲滿水的枯井,將我走過的二十多個歲月一併填得滿滿的。但是,心裡的某個角落裡,卻是一片荒蕪!
不知多少個起伏後,伴著又一波的□襲來,就在我腦中一片空白,將要迷失之際,全身猛地如針扎一般,每一個毛孔都因為極度的痛楚
無限膨脹開來,豆大的汗珠沿著額角滾落,將兩人的軀體間的空隙壓至為零。彷彿是感覺到了我的反應,獨自演了大半宿獨角戲的陌無雙興
奮了起來。他託著我的腰,撞擊一次勝比一次。
然而,苦不堪言的卻是我!承受著雙重的痛楚,我咬緊了下唇,伸手推他的肩膀,卻發現連推幾次,連趕走一隻蒼蠅的力氣都沒有!心下
大感詫異,眼角覷見窗外微白的天色,我深知再這樣下去,連最後一點壓箱底的秘密都要被對方給窺探了去。於是,緊閉了一夜的嘴,終於
在最後時刻開啟。我啞著嗓子,喊道:“停……”
也許是我的聲音確實微若蚊蠅,亦或是他投入得太過深入,直到我喊得聲嘶力竭,他才頓了動作,俯身湊到我面前,喘息著問道:“怎麼
啦?被我弄疼了嗎?”灼熱的鼻息將我的臉頰燒得火熱。
我不習慣地偏過頭,望著外面,冷聲道:“天亮了!”
轉首瞧了一眼,他哦了一聲,卻只是伏在我的身上靜靜地喘息。而後又輕輕的咬著我的耳垂,動作曖昧而自然。在這將亮未亮的清晨,如
斯美好的春宵之後的繾綣,沒有言語的交流,卻是滿滿的濃情愜意!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也是這樣的清晨,躺在他身下的,卻是另有
其人!
被這個念頭驚了一跳,我無聲冷笑。道:“儘快從我面前消失吧。我不想再見著你!”
身上的身體似是僵了一僵,陌無雙雙手撐在我的身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唇畔,是濃濃的化不開的笑意。雙眼清亮,丰神俊朗,聲音
甘美而醇厚,道:“看光了我的身體,你就想拋棄人家了嗎?”說完,將我的手一撈,直直地朝他的□探去。
手上傳來了異樣的溼潤感,我臉上一熱,急急地要縮回手,卻被他死死地拽住不放。他盯著我,目光一瞬也不瞬,一本正經道:“感覺到
了嗎?它很喜歡你!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
腦中如有千萬只蜜蜂在轟鳴,我隔絕了視聽,只是木訥地瞧著他。心卻在這一刻微微地顫抖了起來:難道,我一輩子也無法擺脫此人了麼
?一股心酸湧上了視線,我扭頭,瞧向別處,勉強笑著:“可是,我不快樂!”對,獨立自由才是我玉非卿一生追求的至高,至於情愛歡樂
麼,那不過是過眼雲煙,鏡中花,井中月,終有消散的一刻。待到失去的時候,有多少人又能夠欣然地放下?我是——害怕自己再次辜負麼
?眼前,似是閃過了一絲可疑地幻影,那是潛藏在腦海深處的記憶碎片。我使勁地搖了搖頭,嘴角浮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
“非卿!”他嘆息一聲,遂將我攬入懷裡。那隱隱約約的清淡的香味,在鼻尖若有若無地繚繞著,深入骨髓!“你可以嘗試慢慢地接受我
,不管等多久,我都會等下去!”他的聲線低低,卻又帶著與生俱來的霸氣,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命令。
等,多麼好聽的一個字眼啊!我無聲冷笑,驀然抬頭,目光森冷,厲聲大喝:“等?你能等多久?要是我這一輩子都無法接受你,你豈不
是要等一輩子?呵呵,說得比唱得還好聽!我只一句話,陌無雙,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見著你!多看你一眼,我就覺得噁心!滾!”身體
的異樣愈來愈強,我似乎能感覺到骨肉的收縮,筋骨的變換!
不行,我不能讓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