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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萬死,凌遲什麼的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但不曉得一向心狠手辣的門主當時為什麼會軟下心來,竟只是將她逐出門,我還打算建議把她賣到勾欄院裡,賺倆銀子哩!”說著,她兀自吐了吐舌頭,一副天真無害的純真模樣。乖乖,傳說中的肥水不流外人田,生是門裡的人,死是門裡的死人,即使犯了事兒也要造福門宗的偉大精神,在雲小寇的身上完美地體現了出來。我不由納悶,雲小寇到底是個什麼人物,竟然對自己的門宗如此忠心!
正閒聊著,隨著雲小寇的步伐,我二人來到了一處清靜的院落。深秋將息,初冬漸趨,本是清寒的季節,院子裡卻青色常駐,松柏林立,別有一番情趣。我展開玉扇,撫掌叫了聲好。轉首道:“小寇姑娘,你可真是我的知己啊!”嘻嘻,鄙人平時無甚喜好,便喜歡專研點文情雅趣,見慣了蜀中的松柏,便曾經滄海難為水,喜歡上經歲寒而不凋的神奇物事來。
興許是“知己”二字有些唐突,她稍稍一愣怔後,雙頰驀地一紅,侷促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也是受門主之命啊!”
好吧,是我太自戀了!
於是,接下來的幾日,我便一個人安安生生地住在了這院子裡。閒來無事的時候,唯有翻翻書,練習練習武功,小日子也過得愜意舒適。然而,就在我以為我要在這兒等到過年才見得到消失了幾日的陌無雙的時候,一意想不到的事兒發生了。
話說,我玉非卿這悲情的人生啊,為什麼總遇上些漂亮的女人?別人求之不得的豔福,在我眼裡不過是洪水猛獸。他們在羨慕的時候,可有好生想過,這天下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兒,豔福這檔子事兒,那純屬子虛烏有的事兒!
這日,天陰沉沉的,好似要下雨了。我照常懶洋洋地倚在屋裡的軟榻上,自個兒安逸地翻著書本。住在這兒的唯一好處便是,又看不完的武功秘籍。現在我才沒那麼白痴,拿著本好書便使勁兒地練習。上次的“碧水春心”事件,給我的教訓那還小麼?
就在這時,敞開的房門口驀地一暗,一襲婀娜的人影映入了我的眼簾。當時,我只當是雲小寇著人送茶來了,便無甚在意,頭也不抬,繼續看書。良久,那人姿勢不變,依舊立在原處,不知在磨蹭個啥。我心有不悅,掀眸,沒想到卻對上了一雙深潭似的眸子。一時間,我像是著魔了般,愣愣地瞧著她,連手中的書本何時落地都不知情。我只是非常地,異常邪乎地迷念那雙眸眼。
我想,我喜歡那種感覺勝過於依戀自己的孃親!這是不詳的徵兆!
清靈的笑聲,像是在靈魂深處打下了一不滅的烙印,那人伸出潔白如玉的指頭,指了指地上的書本道:“你的書掉了!”
怔了一怔,我連忙垂下眸子,慌亂地去撿地上的書本。再次抬起頭的時候,那人已然一身雪衣俏生生地立在了我的跟前,一臉恰到好處的微笑,讓人生不出厭惡的情緒來。
該怎麼去形容她的長相呢?若只說她傾國傾城、千年難遇的美人一枚,只覺得太膚淺;若只說她清靈婉約、氣質上佳,不免太過片面。她的面目我描摹不出口,只得用一個詞語形容出那種極致感受——顛倒眾生!
是的,那種美是任何人也模仿不來的。就像是天生便帶有的一種能夠摧毀人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死在那種窒息的感受裡。即使若鳳緋衣那般的紅顏,只是面目精緻的頑劣女童,缺失了那麼一份淡然與穩重;而若陌無雙那般的妖孽男子,面貌與她可分庭抗禮,但卻少了那麼一份自然與包容。細細想來,她是我迄今見過的最最有感覺的女子!娘誒,看吧看吧,我玉非卿哪那麼容易被帶壞?到頭來,我喜歡的還是女人啊!
“你就是玉非卿?”又是一句簡短的話語。
啥,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怎麼說呢,我的心竟歡呼雀躍了起來。不可思議地望著她,我愣愣地點了點頭。
就在我二人沉默相望的當兒,一人的驚叫響起。
“啊,右、右護法!你、你怎麼會在這兒?”雲小寇驚慌失措,端在手中的茶盤搖搖晃晃,要不是她素來練武,怕是早已摔在地上了!望了望我,又小心地覷了眼白衣女子,小嘴嘟嘟囔囔,不知在碎碎念些什麼。
微微一笑,白衣女子旋身看向雲小寇,言出溫煦道:“小寇,我只是來看看無雙哥哥的朋友,應該沒有打擾到他吧!”說著,轉首看向了我,一雙清水雕就的眸子毫無避諱地看著我,在那一刻,似要奪人心魄。
我沒由來一囧,乾咳一聲,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糟糕,玉非卿,你莫要沉迷於女色才是啊!!但聽那聲無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