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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們,他又何嘗不是這樣地恐懼。心頭莫名地難受,轉身走到衣櫃前,隨意地拿出一件薄衫套在身上。
“起來吧,我餓了。”孟古坐在銅鏡前,開始梳理自己已經過腰的長髮,鏡子中映出的人影,妖豔得勾人心魄。呵!一般人家怎麼可能長出這樣的容貌來呢?思及此,忽然想起了香益,那樣一個美人。可惜……
“是,奴婢這就去吩咐她們端點心上來。”小齊急忙起身,往外走去。
看著小齊惶惶離開的背影,孟古忍不住想笑,什麼時候,他看起來這麼可怕了呢?從玩弄嚴子澈開始,還是從算計梁實秋開始呢……或者是從攬月樓,從嚴允風開始對他說,如果不想被傷害,就先拋棄別人。
……嚴允風!捏在手中髮釵因為太過用勁,居然斷掉了。皺眉看著自己那斷裂的髮釵,看來他的內力還是控制不來。金絲絞纏的髮釵,好像叫什麼連理枝。劉義銘送的東西之一,還真是費了他一番心思啊。
“皇上駕到。”
還真是想他,他就到了。孟古把髮釵往桌上隨意一扔,頭髮也懶得理一下,便起身走了出去,禮節性地下跪。卻在膝蓋還未接觸到地面的時候,就被劉義銘扶住,然後橫抱走到了方才梳妝的桌前坐下。
“寶寶,才起床呢?”劉義銘颳著孟古的鼻尖,寵溺地問道。
“晚上太累,自然白天就睡得久了。”孟古嘴唇掃了掃劉義銘的側臉,嘟嘴說道。
“今晚我會控制的。”劉義銘聽著孟古的話,先是笑了笑,然後便摟過懷中的人兒,細細地滋磨那光滑的脖頸,無意間看到桌上斷掉的金釵,不禁皺起眉來,“寶寶,著金釵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早上拿出來就這樣。”孟古無所謂地說道,“大概工匠的手藝有問題吧。”
“哼!皇宮之內,怎麼能有這種工匠!”劉義銘說著就轉頭對外呼道,“張全!”
“是,奴才在。”張全趕緊在外面應道。
“將做連理枝的這個工匠逐出宮去!”劉義銘冷然下令。
窩在他懷中的孟古卻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壞人,你就是壞人,自己送的東西除了問題,還找別人麻煩。”小小的拳頭捶在劉義銘的胸口。
“寶寶你是覺得我做錯了?”劉義銘不悅地糾眉說道。
“沒有啊,只是我的這個壞了,你要罰人也先換個新的給我啊。”孟古幽幽地說著,眯眼看著桌上那斷掉的金釵。
“……”劉義銘噤聲,也看著那斷掉的釵。孟古卻滿不在意地躺在他的懷裡,也不說話,他想看看,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到了那種迷戀自己的程度。
外面等了很久的張全,終於忍不住問道,“皇上,剛才那個還要處理麼?”
“哼!你等著煩了?”劉義銘反問道。
“奴才罪該萬死,求皇上贖罪啊……”張全緊張得要命。
“壞人,我餓了。”孟古捂著肚子,掉著劉義銘的脖子說道。
“餓了?”孟古突然一句,把劉義銘愣住了。“早膳還沒用嗎?”
“嗯,都快餓得肚子叫了。”孟古埋怨地說道,“你一來,我都忘記了。”
“呵呵,寶寶,你真是個小孩啊。”劉義銘哭笑不得地抱住孟古說道。
“快帶我去用膳,不然要餓死我了——”孟古拽著劉義銘的衣服說道。
“好,就去就去!”劉義銘一把抱起他,那好簡單的早膳端上來的時候,他又不禁又皺起了眉,“寶寶,你就吃這些。”
“最近脾胃有些不舒服,就吃的簡單了。”孟古摸了摸腹部,苦勞地說道,“吃太油膩了,就心口悶,吃的包子不是挺好的?”
“寶寶——你這樣讓我想起了那些在冷宮的日子了。”劉義銘摟過孟古,夾起一個包子放到碗裡說道,“那時候想吃個包子都還要自己磨麵粉來著。”
“嗯,我是在鄉里長大的,嗯,村裡還鬧過饑荒——”孟古說著,不由想起了六歲以前的記憶,那時候的自己是多麼的簡單快樂,又爹孃疼著,鄉里們愛著。可就是那場饑荒……眼睛不由自主地變得溼溼的,孟古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會有發自內心的眼淚。
“寶寶——”劉義銘端起孟古的臉,輕輕地吻掉那滑下的淚說道,“以後不會再讓你發生那種事情了。”
“——家破人亡的滋味,很不好。”孟古垂下了頭,他不喜歡自己的感情洩露,可是重新想起幼時的那段記憶,許許多多的情緒,又都難以抑制地翻湧而出……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