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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和好笑地看向汪爰國。
汪愛國嘆口氣,這老外莫名其妙的說辭和口吻他已經習慣了,權當他在放屁。
「我找到了新工作,這裡包伙食和住宿,自然就把原來的房子退了。」
「為什麼要退?我住哪裡?」
汪愛國對天長嘆,他當初為什麼要心軟把這老外帶回家?看看,現行讓人纏上了吧?還是個—天到晚把自己當大老爺的神經病!
「我沒錢。你住哪裡可以詢問你們國家的大使館,我想他們會幫你安排。再不行,你可以去找我們的公安局,請他們幫你回國。」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烈淵一字—頓道。
「我也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汪愛國頭疼道。
「抱歉,我還在上班,有什麼事等我下班再談行不?」
「我累了。」
汪愛國忍了忍,指指小區路邊供行人休息的石椅,「你可以在那裡坐坐。」
烈淵強忍怒意,告訴自己一個合意的奴僕不好找,不要隨便就殺了。
「我要沙發,我要熱咖啡。」
「附近有咖啡店。」
烈淵死瞪了這渺小卑賤的人類一會兒,改口道:「我要去你家。」
「不行!」汪愛國一口拒絕,他現在沒住的地方,就住在崗亭後面的休息室裡,怎麼可能讓這老外過去。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咳,我說這位先生,請您注意場合不要強人所難。中國畢竟是法治社會,你這樣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我國法律。」
烈淵像到這時才注意到旁邊還站了一個人類,斜眼掃了過去。
就見一大一小兩個渺小無用的人類一起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看著他。大的,似笑非笑;小的,一臉迷茫?
奇怪,他為什麼覺得這一大一小兩個人類與其他人類有點不一樣?
但到底哪裡不一樣呢?烈淵側過頭細細打量起這父子二人。唔,奇怪,為什麼他越看兩人口水就分泌得越厲害?這明明是看到能量體後他才會有的反應,可是他並沒有在這對父子身上感到任何特殊的能量波動。嗯,有古怪。
簫和心中警惕,微微後退一步。臉上卻帶著笑,「友善」地望向這名古怪的外國人。
汪愛國直皺眉頭,小烈現在看起來怎麼這麼像色狼?還是那種隨時隨地就準備撲上去發情的那種?這看人的眼光也太噁心了吧?
同情地看了一眼簫和,汪愛國低聲開玩笑道:「大哥,看來你長得太帥了,小烈看你都看呆了。」隨即把聲音壓得更低道:「這老外有點不正常,小心別 被他纏上。」
烈淵的目光刷的重新回到汪愛國身上。這個當他的面說他壞話的混賬奴僕!你以為把聲音壓低我就聽不見了嗎?
「你和這老外到底怎麼回事?」簫和也壓低聲音問。
汪愛國苦笑,「一句話,好心沒好報。」
「怎麼說?」
「前段時間我在路上撿到他,那時他非常虛弱,連話都說不出來。我看他可憐就把他帶回了家。結果就給他賴上了。」
「哦,原來如此。」
簫和,回家。
小炎?你在哪兒?簫和愣,小心地看了看四周,沒看見他家小炎身影。
我就在你身邊。
啊?那我怎麼看不見你?
隱身術。
簫和眼睛一亮。我要學!
貪多嚼不爛。
別這樣嘛,教我吧教我吧,學會這能力多方便,以後我們出去玩都不用買門票。
閉嘴!
小炎,這老外你親戚?
我叫你閉嘴。
我根本就沒開口好不好?明明是你在偷聽。
炎顓拒絕再跟這人說任何話。
「老兄,中文說得不錯啊,哪裡人?」說話時,簫和的表情已經恢復正常。
烈淵一愣,這渺小的人類在幹嘛?
「我不是人。」
「……」簫和與汪愛國互看一眼,聳聳肩。咱不能嘲笑老外中文學的不到家不是?
小炎,他說他不是人,他真的不是你親戚?
沒人回答他。
簫和搓搓下巴,心想這丫以後得好好調教調教?不能再讓他這麼大爺下去。
……如果不是大敵在前,炎顓真的很想把這人直接提回家進行愛的鞭韃。
如果不是這小人身上有他母親送的降魔杵掩